“十年起步藥?有這種藥名嗎?來讓姐們瞅瞅。”
陳露有些沒反應過來,還以為藥包裡的藥就是這個名字。
陳露伸手打開拿過藥包打開,韓竹剛想阻攔,想想又放棄。
兩人一起見證的事情經過,就算是想把陳露摘出去也做不到,乾脆讓她死的明明白白。
“哇!這是人參嗎?有頭有腳看起來好像一個小孩子啊!”
陳露打開一個藥包,裡邊赫然躺著一顆全須全尾的人參。
韓竹聞言看去,隻感覺自己眼前又是一黑。
這種完全長成人形的人參,她彆說見過,聽都沒聽說過。
這種傳說級彆的東西,估計三百年都打不住!
私自采挖屬於盜竊國家礦產,僅僅是這一根人參起步價都開到五年了。
韓竹感覺很委屈,鼻子有些發酸。
她隻是出門度個假,怎麼就攤上起步價了?
陳露打開最後一個藥包,裡邊是一個小小玉盒。
十幾顆散發著濃香的黑色藥丸在玉盒裡亂滾。
“這個又是什麼,這個香味好濃鬱,有點受不了。”
“這個好,這個我們隻要咬死不承認是20年老麝的,判六個月就夠了!”韓竹的臉上閃過一絲慶幸。
陳露:“小竹你要不要聽聽自己說的是人話嗎?姐們隻是陪你出門度個假,怎麼就判六個月了?”
韓竹有些尷尬,隨後把三樣藥材攤在陳露麵前:
“我說的六個月隻是這個麝香,這三樣加起來十年起步。這個三百年的人參五年,這個虎骨這塊頭這分量十年。”
陳露:“所以我倆成了從犯了?”
“呃應該算不上,頂多就是運輸環節之一”
“露露,露露你醒醒,你怎麼暈了?”
韓竹好一陣手忙腳亂,才想起來自己是醫生,用力掐住陳露的人中穴。
幾秒鐘後,陳露倒過一口氣猛然清醒。
“小竹,報警快。我家裡幾個億的資產等著姐們兒繼承,姐們兒不能進去啊!”
韓竹有些為難,她知道這些藥是王柏的救命藥。
王柏救了她爺爺,她牙根就沒想過置身事外,隻是這事情突然牽扯到了陳露,這讓她不知道改怎麼辦。
“露露,你先等等,這些藥是柏哥的救命藥,沒了這些藥柏哥活不過幾年的!”
“小竹啊!你聽姐姐一句勸,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態,這樣,頂多你柏哥哥死了之後我給他厚葬,咱在非洲給他買一塊風水寶地,咱給他葬在龍穴裡。”
客棧大廳門口。
王柏肩扛釣魚竿,手上提著一隻巴西龜,聽著自己的後世安排,說真的他有些心動了。
如果自己真的沒救了,他不建議自己被埋在龍穴裡,雖然說非洲有點遠。
就是
“這位姐姐,我下輩子會不會成為非洲黑人,畢竟埋人家地盤上了。”
陳露說話不過腦子,聽到這個疑問,答案張口就來。
“那不能,姐姐給你多燒點紙錢,你過去了賄賂賄賂。否則這些年白人和國人生育率下降,你就算埋咱們地界上,保不齊也給你調劑到法蘭西黑人家庭。”
王柏張張嘴,有些佩服這姐們的思維邏輯,但你彆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近些年國內人口出生率降低,歐美日韓又都不願意生。
世界人口增長的主力軍反倒是全世界的黑人,尤其是法蘭西的黑人。
竟然高呼巴黎屬於黑人,讓法蘭西的白人滾蛋。
這麼一想,王柏更不敢死了。
他還真怕下輩子成了黑人。
“既然這樣,那我是不是可以選擇先不死?”
陳露這才反應過來門口來人了。
她轉頭看去,隻見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帥哥肩扛釣魚竿,手裡提著一個巴西龜。
還彆說,這副打扮往那一站,還真有點脫離俗世的出塵感。
“你就是王柏?你乾嘛去了?自己搞走私也不親自交易,還把我們牽扯進來。”
王柏釣魚的地方是外邊進入客棧的必經路。
在陳露開著大g路過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
等看到大g開進自己的院子,他就收拾東西往回走。
這回來一看,才發現院子裡的拖拉機都被崇禎開走了,隻剩下十個柴油桶。
還沒等他招呼兩個美女,就聽到她們因為藥材的事情驚慌失措。
王柏揚了揚手裡的魚竿,示意自己剛剛去釣魚了。
沒想到陳露看到頓時一臉鄙夷:
“好好的走私交易自己不做,去釣魚,嗬——還空軍!說說吧,打算怎麼辦,彆真把我們姐妹牽扯進去了。”
空軍?王柏瞬間急眼。
什麼話,我手裡這麼大的一隻巴西龜你沒看到?
誰空軍了?
說誰空軍呢?
肥貓叼走的大青魚三斤重呢!
後邊雖然再也沒有魚咬勾,但是路邊抓的巴西龜那也是收獲。
空軍?不可能!
釣魚的人最聽不了的就是這話。
“我這巴掌大的巴西龜你沒看到嗎?巴西龜就不是水生生物了?你這是物種歧視你知不知道?”
陳露環手抱胸,臉上露出不屑。
養過烏龜的都知道,這個季節巴西龜都冬眠了。
釣到巴西龜?說買的她信!
她穿得登山運動裝本就顯身材,這一抱更加洶湧澎湃。
王柏的心臟不好體格虛,看不得這個,連忙擋住自己的眼睛。
韓竹忍不住柔聲提醒王柏:
“柏哥,這個季節湖冰才化開幾天啊!巴西龜還冬眠呢!”
王柏一琢磨還真是,但是空軍佬技術不硬嘴硬:
“那沒準是哪個缺德的放生入侵物種,被我釣到了也算是保護本地的生態環境了。”
陳露還是抱著胳膊,擠得波濤洶湧,她也不說話。
但是在王柏看來,這比說話還要諷刺。
眼看著王柏蒼白的臉色有了血色。
韓竹知道這是氣得上勁了,她怕王柏給自己氣過去,連忙攔著:
“柏哥,空軍的事咱們先放放,你這藥材的事情怎麼辦?那個s崇禎的先生,渠道安全嗎?”
“額這安全是肯定安全的。怎麼說人家也是皇咳咳”
王柏被問住了,原本想著崇禎再來的時候,身邊沒人自己悄悄的吃了藥,治好病。
沒想到崇禎竟然這麼快又來了,還遇到了韓竹。
隻是這該讓他怎麼解釋,現編一個?
那不得漏洞百出,看這個叫露露的意思,編不好借口,怕不是的報j了。
沒想到,不等他編借口。
陳露先驚訝道:
“你還有國外皇室的渠道?小日子?還是薩瓦迪卡?也對啊,除了皇室勢力哪有人幾天弄得到這些東西。可還是不對啊,那哥們s的崇禎,哪個國家的皇室會這麼乾?”
“啊?對!國外皇室昂!對著呢!”
王柏借口也不編了,隻想順著說,先糊弄過去: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華夏文化圈裡的周邊小國,彆看他們整天在國際上誹謗咱們,蹦蹦躂躂的。實際上那幫人是純純的嫉妒,你要是給他們一個機會,那個個都得說自己才是華夏正統。”
“那也不至於明目張膽的嵯崇禎吧,這是哪個國家的皇室。不怕回去被收拾嗎?”陳露有些不信,質疑道。
“那怕啥,人家祖上就是朱元朱由檢。”
“對!其實那哥們是薩瓦迪卡的皇室,他告訴我,據野史記載,他們祖上是南明皇帝後裔。”
“當初跑到薩瓦迪卡掌了權,想著打回來之後再重立大明國號,結果一耽誤就到現在了!”
韓竹小臉皺巴到一起,內心仿佛經受什麼煎熬:
“柏哥,野史記載能靠譜嗎?你編一個靠譜點的借口,我晚上起碼能睡個好覺。”
王柏:“”
聽到質疑,王柏還沒想好接下來怎麼編,陳露先給接過話:
“小竹你這就不知道了,正史不一定真,但野史肯定足夠野不對,是野史不一定假。”
“明朝皇帝朱瞻基玩蛐蛐你知道嗎?正史上沒有記載一個字,但是野史記載了,更關鍵證據是出土的大明皇家官窯有許多被打碎的宣德年間的蛐蛐罐”
“我是學明史的,你相信我!”
王柏感覺,這個身材很好的姐姐,明史學的有點野。
反正不管怎麼說,這事算是糊弄過去了,王柏也不想多糾結。
把巴西龜放到臉盆裡,又去給兩位美女泡茶。
等他回來,發現那個身材好的誇張的美女還在給韓竹講明朝的野史。
往往最後還是一句,我是學明史的,你相信我。
王柏放下茶具,忍不住打斷:
“兩位大美女,房間我都給你收拾好了,你們要不要先放下行禮?我給你們燉好了佛跳牆和果木煨羊羔,你們餓不餓?”
被王柏打斷,陳露這才意猶未儘,她伸出手道:
“不好意思啊!一聊到明史上,我就刹不住車,那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露,韓竹的發小。”
王柏和陳露兩人之間隔了一張八仙桌,陳露作為女士先伸手握手,王柏不能拒絕,也伸手。
隻是八仙桌不小,兩人要想握手都得彎腰,隻是這一彎腰。
王柏的視線角度也發生了變化。
陳露穿得登山運動裝,裡邊是一件v領純色駝絨毛衣,穿過的都知道那玩意巨顯身材。
偏偏陳露還是個實在人,握住王柏的手之後用力搖了搖,這一搖晃地動山搖,海浪波濤:
“柏哥是吧!小竹這幾天沒少向我提起你。”
王柏一個心臟病患者,戒色好幾年,平常連個小片都不敢看,生怕給自己看沒了。
陳露一晃海浪滔天滿屏的白光,這角度,這構圖,這5d效果。
王柏隻感覺白光晃得眼暈,心臟一時受不了,眼前一黑,躺下了。
韓竹微微發愣,然後看了看倒地不省的王柏,又看了看陳露那誇張的資本,頓時急眼:
“哎呀露露,他有心臟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