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的安排,林鸞也不想跟他磨時間。一把將齊夜盞推倒到床上,不等他開口,林鸞就自覺的靠到齊夜盞的懷裡。
齊夜盞抱著林鸞低聲笑了起來,林鸞白了他一眼。
“去床上睡好。”。
“都聽阿鸞的。”。
連一刻也不舍得鬆開,齊夜盞抱著林鸞睡到床上,眼睛裡、臉上都是笑意。
要不是害怕趴在他的身上會影響林鸞做安撫,齊夜盞都想正著睡把林鸞放到他的身上,現在隻能兩個人麵對麵的側著睡,還真是有些遺憾啊!
林鸞忽略齊夜盞抱著她的雙手,也無視她們兩個人現在的曖昧姿勢。
將額頭抵住齊夜盞的額頭,就開始今天的梳理。
昨天進去的時候沒有遇到一點的障礙,今天更是如此。不過昨天齊夜盞不敢有太過分的舉動,今天卻不一樣。
修長的手指在林鸞光滑的後背上輕輕描繪,一雙大長腿蹭起林鸞的裙擺和她糾纏在一起,趁林鸞沒注意,偷偷吻上他期待了很久的唇。
林鸞的精神體擬態進到齊夜盞的精神海發現他的精神體擬態乖得不得了。
林鸞忍不住用無儘夏抱住大老虎,葉子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白虎的毛,有時候又用花球去親吻白虎。
雪精靈則是化做真正的精靈,去點燃這片精神海的生機。大片大片的花海在生成,化作粉末的叢林重新被凝聚、被重塑,精神海裡肉眼可見的豐富多彩起來。
小小的種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芽生根生長,直至長到手腕那麼粗才放緩了生長的速度。
這是棵不一樣的樹,是林鸞的小心思。它不像彆的樹一樣擁有自然的樣子,這是一棵掛滿了各種形態的小老虎形態葉子的樹,樹乾被塑造成了無儘夏的藍紫色,樹枝則是雪精靈的白綠色,葉子則是白虎縮小後的各種形態。
雪精靈圍著小樹飛了一會兒,這才心滿意足的去重塑它還沒有踏足過的區域,一片片翠綠的山林開始成型,一片片生機開始在這片死寂的精神海煥發。
重塑精神海很耗精力,清理精神海裡的暴動因子需要花費的精力和時間更多。精神海以花海為中心的一圈,大體都被重塑好了山林的雛形,隻需要再進來一次好了。
但是中心之外的地方則是彌漫著積累成深灰色的暴動因子帶,要是不將這些暴動因子安撫或者淨化掉,齊夜盞的精神力不僅會被壓製,連著林鸞重塑好的山林花海都會被汙染被侵蝕,齊夜盞的精神力暴動值又會重新暴漲起來。
重塑精神海跟梳理精神力有著本質的區彆,如果說林鸞一天可以梳理100個精神力a級的或者是30個s級的,那重塑最多隻能做到一天5個a級的,兩天一個s級的。
而齊夜盞他不僅需要被重塑精神海,還是3s級,可想而知這個工作量之大。
當然這個3s級是他沒有發生過精神力暴動期之前,現在的他精神力最多也就是s級。這也是林鸞能輕易的鎮壓他的精神體擬態的原因之一。
林鸞將無儘夏從白虎的懷抱裡解救出來,換成雪精靈縮小了體型,小小的一株繡球花陪著大老虎玩。
無儘夏則是將重塑的區域和精神力暴動因子帶劃出一片隔離區域來。
一朵朵小小的藍紫色花朵從無儘夏的花球上飛下來將整個被重塑的區域圈起來,扯出一條藍紫色的飄帶將被重塑的中心區域保護起來。
無儘夏花球上新生的花朵明顯脆弱了起來,藍紫色的花瓣被粉紫色代替,整株花兒都萎靡了許多。
林鸞將大老虎按在花海裡揉了一會兒,這才拖著疲憊的精神體擬態從齊夜盞的精神海出來。
才出來就感覺嘴唇上一片柔軟,裙子細細的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肩頭滑落,翠綠的裙子襯著白皙的肌膚,仿佛絕世的珍寶。
林鸞的精神體擬態從自己的精神海出來,那不管做多過分的事情也不會影響到他的妻主工作,齊夜盞也就不裝了,平躺著一把將林鸞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身上,本能的追逐著林鸞的唇齒。
林鸞被他吻得有些迷糊,當然也是因為她精神力用到了極限,腦袋還沒有緩過來暈乎乎的。不知不覺的就放鬆了警惕,放縱齊夜盞的作怪,本能的回應著齊夜盞的追逐。
齊夜盞覺得過去的十年沒有一天像這樣開心、愉樂過。林鸞的精神體擬態在精神海裡按著他的精神體擬態揉搓的時候。他就已經控製不住悄悄拉著林鸞的手作怪了一次,這樣的行為既卑劣又不應該。
他渴望光明正大的得到她的愛,哪怕是他卑鄙的趁虛而入也好。
林鸞氣喘籲籲的推開齊夜盞的頭,趴在他的脖子上喘氣,感覺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就她s級的體能按道理是不會有心臟病什麼的,但是她現在就感覺心跳加速,快得她控製不住了。
齊夜盞低頭去吻她的脖子,唇齒在她的耳珠上滑過,又引起林鸞的一陣顫栗。
“阿鸞,彆推開我好嘛?”。
林鸞此時此刻覺得齊夜盞不是白虎血統,而是蛇精轉世,怎麼這麼黏糊這麼要人命。他吹在她耳朵上、脖子上的氣在加上放柔了帶著鉤子的聲音,讓她忍不住生出一身的雞皮疙瘩,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被他叫酥了。
“太快了,你犯規。”。
林鸞此時此刻裸露的肌膚沒有一處不帶著誘人的紅暈,可愛得如同一隻帶著露珠的紅蘋果。
齊夜盞忍不住笑出聲音來,低低的笑聲弄得林鸞的耳朵癢癢的。
“阿鸞,一點都不快,你試試就知道了。”。
齊夜盞帶著欲求不滿的韻歎,夾雜著央求,讓林鸞疑心自己是不是做了說了什麼過分的事。
林鸞的手捏住齊夜盞的耳朵,抬起頭來狠狠地瞪著齊夜盞,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彆說嚇到齊夜盞了,那副故做生氣外強中乾的可愛模樣比其他時候更增添了幾分生氣,更像是他觸手可及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