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表著李萬年在這次征討大軍之中並不是沒有底氣的!
劉季和幾個指揮使騎馬行走在部隊的後方。
“劉軍主,你看著韓庭,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當真是沒有臉麵!”
秦都在劉季麵前譏諷韓庭。
“嗬嗬,他以為自己抱上大腿了,可他不知道的是,李萬年因為火藥案得罪了一大批人,這人在朝廷不會長久的!”
劉季如此說道,他很清楚,雖然李萬年儘力沒有波及太多人,但還是有不少的人被入獄,這些人的親友也都視李萬年為仇敵,而且這次征討大軍之中看不慣李萬年的多的是!
“是的,這人說白了就是一個隊長級彆的人,強行擔任軍主估計難以指揮我們打出勝仗!"
“話雖如此,但他現在畢竟是軍主,我們也不要給對方抓住把柄,不然他借口拿掉我們,我們也無法正麵反抗!"
“劉大人所言極是,我們也不會被他抓住把柄的!”
李萬年知道後方的幾個將領在議論自己,但他不在意,他知道,不管是在路上,還是在前線,他都有大量的機會動手。
軍隊第一天隻是走了五十裡路,就在萬安山腳下紮營。
因為無事,李萬年就在軍營內行走,也是了解一下軍隊紮營的一些技巧,他現在已經是軍主,將來回到幽州,至少也是馬軍營指揮使,了解大型軍營的布置尤為重要。
加上征夫五萬多人駐紮在萬安山下麵,亮光浮動。
“英台兄,如果從高處看,景色應該很美!”
李萬年想去山上看看,因為在山上看得更加清楚。
“萬安山我來過幾次,風景倒是不錯,不過現在是夜晚,看什麼風景呢?"
祝英台問道。
“如果英台兄陪我上去,英台兄就是山上最美的風景!”
李萬年這話一說,祝英台嘴角微揚,不知不覺間,這位快被釣城翹嘴了!
兩個武者爬山,很快就到了山頂,從高處往下看,下麵的營寨範圍很廣,仿佛大海的波濤反射著月光。
“英台兄後續會去哪?”
李萬年問道,他說的是處理完惠王的事情之後,因為祝英台要麼直接離開幽州軍躲在洛陽,畢竟她可以隨便找一個理由讓祝英台合理的消失。
“我再想想!”
英台還在猶豫,她當然清楚,如果這次回到幽州,她的官職肯定是要晉升的,到時候再想脫身,難度就很高。
“嗯,我們有的是時間!"
李萬年將英台摟緊懷裡,手上的動作不斷。
“不要光天化日的!”
英台沒想到李萬年這麼大膽,這還是個讀書人!
“這是夜晚,不是光天化日,而且這夜色就是最好的牆壁和屋頂,不是嗎?英台兄!”
李萬年可不管這些,他的力量遠在英台之上,三下五除二就得手了。
事後,兩人下山,隻是祝英台步態不穩,走到半山腰,李萬年的百丈尋寶感受到了有人靠近,隻是感受到,但並不知道是誰不過可以確定是這次出征的人。
等湊近一看,發現大將軍林朔。
“你們二人來這山上做什麼?”
林朔不知道為何出現在這裡,但李萬年反應很快:“我等來學習紮營之法,方才不知軍營真麵目,到了山頂就看得清了,另外,我也想過,大將軍應該時刻關注著我,我也想趁此機會讓你們舅甥兩人見個麵!”
李萬年心想,好在是你小子來晚了,不然今晚就糟糕了。
祝英台也是心有餘悸:“舅舅,你身體還好吧?”
祝英台也不知道該問候什麼,似乎也隻能這麼說了。
“我很好,倒是你,這一年多辛苦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林朔文祝英台,語氣中充滿了慈父的關心,祝英台是自己妹妹的獨女,自從妹妹死後,他就將祝英台接過來養,這麼多年,就像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甚至要給祝英台改姓林,但祝英台拒絕了,不過在外麵還是化名成了林英台。
“我要再想想,不過可以確定,當今陛下疑心甚重,我不能突然的出現!”
林英台就怕因為自己牽連到自己的舅舅。
“也好,時間總會給我們找到解決辦法的,你跟著李萬年再轉轉,也許後麵有轉機!”
林朔一度以為自己的這個外甥女死了,直到這位回到了洛陽。
“大將軍,我們就先下山了!”
“好!”
林朔沒有跟著一起,而是看著兩個年輕人離去。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步態不穩!”
林朔的記憶回到了祝英台的小時候
李萬年和祝英台先行到了山腳大營,祝英台此時故意走在前麵,不和李萬年一起,表示自己對剛才的事情生氣了。
“英台兄,今晚辛苦了,晚上早些休息!”
李萬年的關心之語,可林英台捂住耳朵不聽。
李萬年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大帳內休息,旺財還是自己貼身保鏢。
“軍營內沒有危險,晚上你也休息吧!”
“小伯父,這幾個指揮使對你不敬”
“他們還沒這個膽子,而且他們來多少,我殺多少!”
李萬年說完就躺著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軍吃過早飯就再次開拔。、
接下來幾天大家都相安無事,直到他們抵達了許州邊境,也就是後世的許昌,此地距離陳州城已經隻有兩日路程,在這裡,他們打算修整一番。
許州刺史也在城外迎接大軍的到來,李萬年作為將領也接受到了接見。
但許州刺史謝彥璋來露麵也隻是為了顯示地方官對朝廷大軍的重視,也表明自己的立場。
“林大將軍,以及諸位將軍,鄙人在城內設下酒宴,邀請諸位大人同飲!“
”多謝謝刺史的好意,我們還要整軍備戰,就不去城內擾民了!“
林朔不想參加這無趣的飯局。
“林大人大可放心,你們是王者之師,是來平定叛亂的,鄙人也算是替陛下犒勞諸位將領的征討之辛苦!還請諸位大人賞個臉!”
許州刺史謝彥璋這話一說,讓人覺得不好推辭,隨即就進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