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運轉靈力,就這個舞姿,頃刻間將女孩帶到牆邊。
“看著朕怎麼罰你……”
女孩的腰肢被男人鐵鉗般的手臂牢牢扣住。
“君上……”她輕喚出聲,尾音卻化作一聲輕顫。字數不夠,寫啥,寫樓蘭舞很好看,女主漂亮嬌媚,柔弱楚楚,就是第一美,就是好看,終於一千字。
金鈴……發出細碎的聲響,在寂靜的殿內格外清晰。
男人低笑一聲,俯身咬住她耳垂:“沈卿可知,樓蘭舞最妙之處在何處?”
他的掌心貼上她的腰線,“在於舞者與觀者,呼吸相聞,心跳相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玄色龍袍下緊繃的肌理,以及……不容忽視。
“就這個姿勢,繼續跳。”燕燼的聲音已然沙啞得不成樣子,“朕親自教你,後半段該怎麼跳。”
最後一縷暮色隱沒在宮牆之外,隻餘滿室金鈴聲聲,時急時緩,與紊亂的呼吸交織成曲。
暮色漸沉,殿內金鈴的脆響終於停歇。
女孩沒有支撐的力氣,男人的大掌遏製了金鈴的咽喉,卻止不住懷中人兒細碎的嗚咽。
女孩的舞姿仍在繼續,方才的乖巧撒嬌,對狠心的君上來說,不過是火上澆油。
後半段樓蘭舞,女孩還是不得不完成。
女孩仰起泛著薄汗的小臉,散亂的青絲黏在頸間。
她看著眼前君上如此放縱沉溺,她知道,至少,史書的事,算是定下了。
“君上……”她嗓音軟糯帶著輕喘,雪白的小臂摟上男人的脖頸,“臣跳得……可還滿意?”
燕燼眸色一暗,掐著她腰肢的手又重三分:“沈卿倒是,算的一筆好賬。”
“朕自然一言九鼎,隻是連衣裳都沒脫乾淨,朕自然是不滿意的。”
話音未落,便順勢將人抱起,摟在他懷中,一步一步緩慢走到龍榻……
女孩咬碎嗚咽,緋紅紗衣逶迤過地磚,沒入重重帷帳之後,男人沙啞的聲音傳出來:
“史書落筆的內容,朕允不允,還得看禾禾……嗯,你接下來,有多努力……”
一聲禾禾的親密呼喚,刺得女孩幾近失聲,禾禾嗎?這才剛剛半個月,君上的淪陷,倒是比她想象的還快。
——
是夜,夜風驟起,卷著幾片落葉拍打在沈府的窗欞上。
宮中來人傳話時,簷下的銅鈴正被風吹得叮當作響。
“君上口諭,今日政務繁忙,沈大人留宿天樞宮偏殿。”
總管太監的聲音混在風裡,聽得不甚真切。
沈夫人攥著帕子站在廊下,望著被風卷起的落葉出神。
那葉子打著旋兒,忽高忽低,最後飄飄蕩蕩落進了遠處的池塘。
沈府庭院中,靠近樓閣窗邊的一株老梧桐被夜風搖得沙沙作響,寬大的葉片時而急促地拍打窗欞,時而輕柔地摩挲窗紗。
半夜忽起一陣急雨,將那些貼在窗紙上的葉子衝刷得簌簌顫動,直到深夜時分才漸漸停歇。
待到東方既白,窗欞上隻餘幾片濕漉漉的梧桐葉,在晨光中泛著水潤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