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隔音太好,秘書辦的人雖然吃瓜的心癢癢,也不敢去聽牆角。
羅秘書內心有些抓馬,擔心張清音做出什麼事,但想到早上的會議很快就結束,便沒有過多乾涉。
終於十分鐘後,江潯時身後跟著一群高管從會議室走了出來,大家各自下樓回辦公室,陳漾則跟著江潯時回辦公室。
為了讓江潯時有心裡準備,羅秘上前將事情彙報了一下。
江潯時聽後步伐明顯加快,推開辦公室門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資料散了一地,張清音抬起的手馬上又要招呼到許君禾的臉上。
開門聲拉回了張清音絲毫理智,手裡的動作停下,轉身看到一臉暴怒的江潯時。
“阿洵,我我我是許君禾,她故意刺激我,你知道的,我不能受刺激。”
江潯時沒有分給她一個眼神,眼睛裡好像隻有許君禾。
而許君禾此時像隻待宰的小白兔,可憐又無助,眼睛蓄滿了淚水,臉上的紅腫無聲訴說著委屈。
張清音看不得許君禾這裝模作樣,明明剛才都是她在挑釁自己。
陳漾此時覺得頭都大了,默默退出辦公室並關上門。
“滾。”江潯時低吼。
“阿洵,真的是許君禾刺激我。”張清音還想解釋。
“看來張家是好日子過太久了?”
這話如同閻王的宣判,張清音嗓子好像被扼住,再發不出聲音,拎著包匆匆逃跑。
許是忍耐太久,江潯時額頭青筋暴起。
許君禾緩緩走向江潯時,環住他勁瘦的腰,將頭埋在男人的懷裡。
“洵哥,好痛。”
江潯時再也忍不了,將女孩緊緊抱在自己的懷裡,隨後抱起想將人放在沙發上,可許君禾卻怎麼都不撒手。
“嗯~洵哥,要抱嘛。”
許君禾撒嬌,江潯時沒辦法,最後變成了許君禾在上,跨坐在江潯時的身上,雖然姿勢有些尷尬,但許君禾此時也不在意這些,現在隻有攥緊江潯時的心才重要。
“你先下來,我去拿冰塊給你消腫。”
“不要,待會。”
許君禾似乎很依戀江潯時,不舍得放開。
而江潯時也就任由許君禾。
晚上下班後,兩人一起回到了藍庭苑,今天新來一位阿姨,陳姨正在事無巨細的交代她一些事項,陳姨畢竟是江家的管家,不可能一直在藍庭苑。
吃過飯許君禾便上了樓回到了房間,拿出手機給z發了條信息,[幫我查一下張朝寧和張清音最近的行程。]
z很快便回複,[好的。]
許君禾相信自己的判斷,z這四年給自己提供的京市信息,可不是一般狗仔可以查到的。
可是關於當年許家的事情,z目前告訴自己的卻並不多,是在刻意隱瞞,還是確實不知道。
不過是二十幾分鐘,z便給他發了過來,看著張清音今晚要去的會所,許君禾勾了勾嘴角,坐到化妝鏡前給自己已經消腫的臉上了粉底液遮蓋,然後滿意的出了門。
江潯時站在書房看著絕塵而去的車,眼裡的情緒看不清。
張清音今天在許君禾那受了氣,到現在都沒一個笑臉,跟她坐在包間裡的兩個小姐妹不停地逗她開心。
“清音這是怎麼了,從進來就不開心,現在整個京市,誰還敢讓你不開心呀?”
“就是,誰不得給清音你幾分麵子。”
張清音陰鷙的勾了勾嘴角,“許君禾那個賤人,竟然敢去勾引阿洵。”
“許君禾?還真的回來了,她那張狐媚子的臉,到哪都勾引人。”
“她爸媽都死了,她還回來乾嘛?不會是想找到她那失蹤的哥哥吧?不過也是可惜,當年唯一一個可以和江潯時比一比的人,就這麼消失了,這麼多年沒信息,大概是死哪了。”
為了討好張清音,兩個人挑著她愛聽的話說。
兩人這些年跟在張清音身邊,靠著給拍馬屁和給張清音做一些不光彩的事,也讓家裡得到不少項目。
許君禾看著監控裡的三人,好像更有趣了,自己需要一下子收拾三個人。
身邊的男人看出她的心思,問道:“需要我給你準備麵具嗎?”
麵具嗎?可是讓張清音看著自己這張臉挨打好像更爽。
但是剛回京市這麼囂張好像不太好。
許君禾點了點頭,拿出嘴巴裡的棒棒糖觀察了一下,有點浪費,但是要去收拾人了,隨手精準扔在一旁的垃圾桶。
沒過多久,張清音三人離開會所到地下停車場各自準備離開,可張清音的車這時候卻怎麼也打不著火。
正心煩意亂時,被人用繩子從後麵勒住了脖子,張清音頓時嚇得臉上失去了血色。
正想從車後視鏡看一下是誰,座椅卻被快速放下,辣椒水潑入了眼睛。
“你到底是誰?你想乾嘛?你是不是要錢,我可以給你,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我男朋友可是江潯時,你要是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的。”張清音一邊痛一邊忙著自救。
“哦?”許君禾雲淡風輕道。
熟悉的聲音讓張清音冷靜下來,“你是許君禾?”
“真聰明,猜對了。”
緊接著,沒有給張清音說話的機會,許君禾用膠布粘住了她的嘴,綁住了她的雙手,用自己舒服的姿勢,給了她不知道多少個耳光。
看著腫的像豬頭的張清音,許君禾卻有些意猶未儘,拿出剛才男人給自己藥膏,順著張清音裙子漏出來的腿塗了一遍,隨後不管哇哇叫張清音,消失在車庫。
許君禾回到藍庭苑時江潯時在書房,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手機裡有會所裡的男人給自己發來的視頻,張清音的兩條走狗都在路上發生了小車禍,死不了,但短時間內也活不好了。
至於張清音,一個月內大概是見不了人了。
心裡的氣出了,許君禾開開心心的進了浴室。
再出來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江潯時,許君禾身上此時隻圍著一條浴巾,看到江潯時倒也不在意。
“江總這是忙完了走錯地方了?”
江總?江潯時心裡一聲冷哼,這女人還真是用完了就丟,但是看著兩條長腿在麵前晃來晃去,心裡一股莫名的燥熱。
“你今晚去哪了?”
許君禾護膚的手一頓,起身故技重施,雙腿跨坐在江潯時身上,身上的浴巾搖搖欲墜。
女人身上沐浴後的清香傳入鼻尖,江潯時體內的燥熱越發難耐。
“洵哥,我去哪你也要管嗎?”許君禾眨了眨眼睛,好不無辜。
江潯時體內快爆發,但依然平靜的說道:“張清音,不能動她。”
剛剛還沉浸在快樂裡的許君禾瞬間臉上沒了笑容,俯身吻住了江潯時的嘴唇,和四年前一樣生疏的吻技卻越發挑撥江潯時的心,感受到江潯時的激烈回應,許君禾毫不猶豫用力咬上了江潯時的嘴唇。
趁江潯時因疼痛放開自己瞬間起身離開,背對著江潯時冷聲說道:“江總既然那麼心疼你的女朋友,記得提醒她離我遠一點,畢竟我無父無母孤身一人,死不足惜。”
許君禾的話讓江潯時的心一陣疼痛,明明嘴上血流不止,卻顧不上。
“江總,男女有彆,還請江總離開我的房間,或者是否需要我現在搬出去,不然被你女朋友誤會就不好了。”
江潯時無奈起身,留下一句:“你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