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尼路打了個哈欠，黃金權杖隨意一揮——
“3000萬伏特·雷鳥。”
刺眼的雷光化作巨鳥振翅而出，瞬間貫穿數十名克隆士兵，他們的身體在高壓電流下炸裂，焦黑的殘骸散落一地。
莫利亞則陰笑著，雙手張開，腳下的影子如活物般蠕動：“影角槍·穿刺。”
漆黑的影之長矛從地麵暴起，瞬間將一整排克隆士兵串成肉串，鮮血噴灑，染紅甲板。
伽治的笑容僵住了。
“繼續。”瑞特淡淡下令，就喜歡最硬的。
屠殺沒有停止。
艾尼路漫步在克隆士兵中，每一步都伴隨著雷光綻放，士兵們連近身都做不到，便在慘叫中化為焦炭。
“5000萬伏特·雷龍。”
巨大的雷龍肆虐而過，一整支小隊瞬間蒸發，引以為豪的戰士，再絕對的力量麵前，宛如水中，月鏡中花，沒辦法傑爾馬66頂級戰力，還是幾個小屁孩，它們又有什麼辦法嘞，沒有辦法。
莫利亞的影子則化作無數利刃，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閃爍都帶起一片血雨。
“咈嘶嘶嘶……真是無趣的玩具啊。”
一百個、兩百個、五百個……克隆士兵的數量飛速減少，甲板上堆滿了殘肢斷臂，焦臭和血腥味彌漫。
伽治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指深深摳進甲板。
“不……不可能……我的軍隊……我的傑作……”
不知道多少個士兵倒下時，伽治的眼中終於浮現出動搖。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還能站著？！”他歇斯底裡地咆哮，“他們是我最完美的科技！是傑爾馬統治北海的基石！”
瑞特終於站起身，血霧在他腳下翻湧。他走到影籠前，俯視著伽治，聲音冰冷：
“你的‘完美科技’，在我眼裡，不過是可笑的玩具。”
伽治渾身顫抖，眼中的瘋狂逐漸被恐懼取代。他引以為傲的一切，正在他眼前被碾碎。
“不……不！停下！！”他猛地撲向影壁，拳頭瘋狂砸向影子牢籠，“他們是我的心血！是我的夢想！！”
瑞特無動於衷，隻是輕輕抬手。
屠殺仍在繼續。
瑞特：很好，自己該上場了。
瑞特緩緩踱步到伽治麵前，血霧在他腳下流淌，卻連一個正眼都懶得施舍給他，隻是漫不經心地望著遠處的海麵。
“伽治，你真是可悲。”瑞特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像刀子一樣刺進他的心臟，
"伽治，你所謂的'科學王國'，就這點本事？"
伽治掙紮著抬起頭，眼中仍殘留著不甘："你懂什麼？！傑爾馬的科技是北海最頂尖的！我們——"
"頂尖？" 瑞特嗤笑一聲，甚至懶得看他，隻是隨意抬手，示意遠處的莫利亞，"老莫，把那艘旗艦拆了。"
"咈嘶嘶嘶……樂意效勞！" 莫利亞陰笑著，影子瞬間化作巨大的利爪，狠狠撕向傑爾馬的主艦。伴隨著刺耳的金屬扭曲聲，整艘戰艦被硬生生扯成兩半，轟然沉入海中，摧枯拉朽，根本就無法阻擋，蜉蝣撼樹。
伽治的瞳孔驟縮："你——！"
"你什麼你？" 瑞特終於瞥了他一眼，眼神卻像在看一隻螻蟻，"你的科技，連艾尼路的一招都接不住；你的軍隊，連莫利亞的影子都砍不斷。就這，也配叫'頂尖'？可笑的弱者。"
伽治咬牙："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因為你比貝加龐克強？" 瑞特打斷他，語氣譏誚，淬了毒的小嘴兒依舊穩定的發力，可以問一下你們的前輩，五老星、耶穌布、熊，沒有一個不破防的。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你和那個天才科學家曾經是同事吧？可惜啊，他被世界政府帶走了，而你——" 他故意拖長音調，"隻能躲在北海，拿自己的孩子做實驗，造一堆破爛玩具自嗨。"
伽治的臉色瞬間慘白："你……你閉嘴！"
"急了？" 瑞特輕笑，"我說錯了嗎？你看看你的'傑作'——" 他隨手一指，遠處艾尼路正一腳踩碎一台克隆士兵的殘骸，"連炮灰都算不上，在真正的強者麵前算什麼啊。"
伽治像突然間找到了希望一樣，
伽治渾身顫抖："你你懂什麼！這是為了振興文斯莫克家族！"
越說越自豪，
瑞特一看乖乖我能讓你燃起來啊，那不是讓我很沒有麵子嗎？你不崩潰我怎麼成為你心中的光。
"振興？"瑞特的笑容驟然消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連新世界隨便一個海賊團都打不過，還妄想統治偉大航路？"他站起身，一腳踩住伽治的手掌，"告訴你個秘密——凱多的百獸海賊團，隨便一個真打都能全滅你的蝸牛艦隊，而我可以滅掉百獸海賊團。"
"不可能！"伽治目眥欲裂，"我的科技——"
"你的科技連艾尼路都傷不了。"瑞特冷笑，"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太弱了，弱到連'強者'的門檻都摸不到。"他俯身在伽治耳邊輕聲道，"你隻是個躲在實驗室裡意淫的懦夫。"
伽治的瞳孔劇烈收縮，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看看你的克隆士兵，"瑞特指向滿地焦屍，"連慘叫都不會的傀儡。再看看你的'傑作'——"
伽治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知道你和貝加龐克真正的差距在哪嗎？"瑞特最後補上一刀，"他創造的是未來，而你隻能製造一堆過時的玩具，一堆隨時可以摧毀的玩具，這樣的你永遠不可能複興傑爾馬王國，永遠不可能超過貝加龐克，永遠隻能當彆人嘲笑、沉浸再自己世界自欺欺人的小醜。"
伽治徹底癱軟在地，眼中的光芒完全熄滅。他的嘴唇蠕動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所有的自負、野心，在這一刻被碾得粉碎。
瑞特滿意地直起身，轉身走向王座："現在，我們可以談談傑爾馬的歸屬問題了。"他的聲音隨著海風飄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帶著你那可笑的尊嚴去死。"
伽治呆滯地望著滿目瘡痍的艦隊，第一次對自己畢生的追求產生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