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贈與瘦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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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元霸等人紛紛跟上前來相視一笑,李乾坤趁機開口:“侯爺,此人名叫玉憐,可謂是精通琴棋書畫,乃是這明月樓的馬寶啊。”

陳廣瑞也趕忙附和:“侯爺,我聽聞您名中有一‘玌’字;玌,乃美玉,這豈不與玉憐姑娘可謂是緣分天成呐。”

林佑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極,是極。如此說來玉憐姑娘倒是與侯爺頗為有緣。”

賈玌並未理會身後四人,依舊打量著玉憐。

玉憐被其賈玌毫不掩飾的目光看得陣陣不安,亦被賈玌身後三人的話語羞得臉上紅潤,微微低下頭。

雙手絞著手中的絲帕,身軀不自覺的緩緩往後邊挪動,一副惹人憐惜的模樣,即便是賈玌身後四個老男人的目光亦有些把持不住。

汪元霸當即就立馬下決定朝著屋外大喊:“花三娘,你進來。”

屋外傳來一位女子的聲音,隻見一三十來歲的女子笑意盈盈地走了進來,望向著汪元霸:“汪總商,您這喚我有何事,可是玉憐不懂規矩,惱了幾位爺?”

汪元霸看那花三娘進來,當即麵上露出義氣之色:“這位可是當今侯爺,乃是聖上器重的重臣。

如今與這玉憐姑娘實在是有緣分,我可跟你說了,多少錢隻管往我府上去拿,即便是傾家蕩產,我也要成全侯爺與玉憐姑娘。”

聞言,花三娘就笑著打趣:“哎呦,汪總商,瞧您說的,不過既然與侯爺有緣,那鐵定是件喜事,容我我也問問玉憐姑娘的意思啊。”

花三娘向賈玌告罪一聲,走到玉憐旁邊:“玉憐,不知你怎麼看呢?”

玉憐一副害羞又害怕的模樣,低著頭,時不時瞄向賈玌,:“我、我、我……”

花三娘甩了一下手上的手帕,故作不滿:“我什麼我呀,玉憐,你可給句話呀。”

玉憐就用手帕遮住麵龐,羞怯地說道:“我聽三娘的。”

然後便羞紅著臉,踏著蓮步走出屋外。

花三娘見到這一幕,也不禁假裝罵了一句:“嘿,瞧你這丫頭。”

當即就回頭望向著賈玌以及汪元霸:“侯爺,汪總商,這玉憐姑娘既然應下了,那後續之事,我就先告退了,不打攪各位爺!”

花三娘說完便福了福身,轉身走了出去。

賈玌轉過身去,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伸出手指分彆將四人各自點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

“哈哈哈”

在座的林佑安、汪元霸等人,見到這一幕也紛紛跟著哈哈大笑。

“哈哈哈”

“嗬嗬嗬”

“嘿嘿嘿”

“桀桀桀”

嗯?是誰笑得如此難聽?

笑罷,賈玌回到主座上:“今日這一出,倒是有趣。不過鹽稅之事,諸位可莫要忘了。”

汪元霸趕忙應道:“侯爺放心,我等定當全力配合。”

李乾坤也拱手示意:“侯爺,我等不敢有絲毫懈怠。”

陳廣瑞跟著表態:“願為侯爺分憂。”

“既如此,我們回到剛剛的話題上,嗯?剛剛說到哪了!”

林佑安見此,插嘴提醒:“侯爺,咱們說道那私鹽的問題上了”

賈玌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接著十分氣憤:

“這私鹽泛濫,簡直是無法無天!不僅投機取巧,不繳鹽稅,更是讓得各位總商連官鹽都賣不出去,於國於民都是大害。”

汪元霸三人大為感動,感激涕零:“侯爺英明啊!我等深受私鹽之苦久矣,侯爺能如此重視,體恤我等苦楚,實乃我等之福,揚州鹽務之福啊!”

賈玌冷哼一聲:“哼,本侯既然負責此事,就定要將這私鹽亂象徹底清除,必須嚴查嚴辦,待我大軍一到,本侯我必定將此毒瘤斬草除根,絕不姑息!”

坐在一旁極力觀察賈玌的林佑安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暗自鬆了口氣。

不像演的!

林佑安麵露鄭重之色,望向賈玌一副引以為榮的神情,端起酒杯站起身來,正氣凜然:

“侯爺不愧是深受陛下信任的重臣,有侯爺這番決心,何愁私鹽不滅!下官先敬侯爺一杯,願侯爺旗開得勝,馬到功成!”

汪元霸三人見這副情形,也當即端起酒杯站起身來。

汪元霸:“侯爺,我等也敬您一杯。”

賈玌站起身來,大笑:“好,來,乾了這杯酒,咱們齊心協力,共除私鹽之患!”

眾人紛紛舉杯,一飲而儘。

酒過三巡,眾人麵色微紅,氣氛也越發熱烈。

“侯爺,時候也不早了,要不咱們玉憐姑娘可還等著侯爺您呐!”

賈玌一聽,言之有理啊,揮揮手:“罷了,今日到此為止,都散了吧。”

眾人將主角送出明月樓後,再相視對視一眼,然後再重新回到閣樓雅間,向著門外的花三娘:“花三娘,來一壺醒酒茶。”

花三娘應了一聲,很快便命人端著醒酒茶走了進來。

讓其退下後,林佑安接過醒酒茶,倒了一杯,輕抿一口吐出一口酒氣:

“諸位可有什麼看法啊!”

汪元霸亦是輕抿一口醒酒茶,勝券在握的搖頭晃腦笑道:“桀桀桀,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早早就查過啦!

這神武侯呀,年方不過十六,又未有妻有妾,自那苦寒的遼東歸來更是沒有去過何等風月場所,那可不得急壞咯!”

聞聽此言,眾人放聲大笑。

陳廣瑞更是一感同身受的模樣:“彆說是那血氣方剛的侯爺咯,即便是咱在座幾位不也是被勾了魂嗎!嘿嘿嘿!”

李乾坤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賤兮兮看向汪元霸:“嗬嗬嗬,如此說來,今晚可有得玉憐受得了!”

汪元霸再次桀桀一笑,眼中透著精明與狠辣:“可遠不止如此,玉憐作為我侄女,悉心培養多年自然有得是手段,想必能把侯爺伺候得舒舒服服。況且,若是那神武侯真有什麼過激的想法,也彆怪我等心狠了!”

林佑安輕咳一聲,收起笑容,正色道:“莫要如此過激,神武侯乃是陛下的身邊的忠臣,更主要是其不僅年輕,領兵之能更在朝廷中可謂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如此行事還是太過於失策。”

眾人聽了,都沉默不語,但心中不乏有魚死網破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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