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炮轟海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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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賈玌率領十幾萬大軍浩浩蕩蕩地包圍了海城。

海城城牆上,清軍旗幟飄揚,士兵們嚴陣以待,顯然早已做好了守城的準備。

賈玌騎在馬上,目光冷峻地掃視著這座堅固的城池,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每一步行動。

海城的護城河寬達四丈,河水湍急,城牆高聳,但對於他們而言,優勢也是十分明顯的。

賈玌抬眼望去,隻見海城四周皆是一望無際的平原,視野開闊,這無疑為大軍展開大規模的攻勢提供了絕佳的地形條件。

賈玌眉頭微皺,心中明白,若要攻下海城,必須先解決護城河的難題。

這時,蘇瑾言策馬而來,抱拳稟報道:

“都督,海城的護城河寬達四丈,水流湍急,若不切斷水源,我軍難以靠近城牆。

末將已派人探查,護城河的上遊有一處水閘,現已成功控製水閘,切斷了護城河的水源。

接下來,隻需組織民夫填平護城河道,便可為我軍攻城掃清障礙。”

賈玌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點頭道:

“做得很好!此事交由你全權負責,務必在最短時間內填平河道,為大軍攻城鋪平道路。”

中軍大帳內,賈玌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將領,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期待交織的氣息。

不過帳內的毛誌遠神色倒是顯得有些不佳,倒也不是因為身體不適,而是此前白跑了一趟。

原以為此次先鋒,多少能多積攢些軍功,沒想到什麼都沒撈著。

深吸一口氣,用沉穩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諸位,曆經蘇將軍兩日的籌備,我們終於迎來了轉機——海城的護城河水源已被成功截斷,河道也已填平。

此刻,海城已毫無險阻可言,我軍發起總攻的時機已然成熟。”

聞言,眾將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相互之間交換著堅毅的眼神,仿佛已經看到了海城將會似營口那般。

賈玌卻並未被眼前的喜悅衝昏頭腦,冷靜地繼續分析道:

“但我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濟爾哈朗絕非易與之輩。他將兵力收縮至海城內,顯然是抱定了長期堅守的決心。這意味著,我們將麵對一場前所未有的硬仗。

此外,據錦衣衛密報,遼陽的嶽樂已派出兩萬鑲黃旗精銳,正日夜兼程趕往海城支援。

若讓援軍順利抵達,海城之戰將更加艱難。”

他頓了頓,手指在地圖上狠狠地敲了敲,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繼續說道:

“我不想與諸位過多討論此戰的艱難,海城如今已是孤城一座,即便有城牆可守,又怎能抵擋我十幾萬大軍。

況且,我們擁有眾多威力巨大的火炮,這便是我們致勝的關鍵。

因此,本都督決定——全都要!既要拿下海城,也要吃掉這兩萬鑲黃旗精銳!”

眾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紛紛露出興奮之色。

賈玌的胃口之大,顯然超出了他們的預期,但也正是這種魄力,才是他們熟悉的都督,也讓他們對此戰充滿了信心。

並且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若能將其一舉殲滅,清軍在遼東的有生力量將遭受重創,拿下海城之後,可以派兵直取鞍山,遼陽守軍甚至不敢派兵防守!

賈玌捏了捏拳,繼續說道:

“具體部署如下——

毛誌遠、蘇瑾言、王子騰,你們三人明日分彆坐鎮東、西、南三門。

待護城河填平後,便發起佯攻,聲勢要大,但切忌深入,目的是吸引城內清軍的主力,讓他們誤以為我軍將在三麵同時發起主攻。”

毛誌遠、蘇瑾言二人聞言,紛紛點頭,神色堅定,

倒是王子騰神色幽幽,似乎未從塔山鋪的失利上轉變心態。

但更讓他感到奇怪的竟是,賈玌居然對此事不聞不問,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讓他心神不寧!

多少罵他、罰他、亦或者可賈玌就是什麼都不做,這最是讓人可怕

“熊文龍,”

賈玌話鋒一轉,目光銳利地看向一旁,

“你則率領二萬兵馬,攜帶兩千重甲騎兵,埋伏於鞍山通往海城的必經之路。

記住,你的任務是伏擊遼陽派來的兩萬鑲黃旗精銳。此戰務必一擊即潰,絕不能讓他們與城內清軍彙合。”

熊文龍站起身來,拱手領命,眼中閃爍著決絕之色。

“至於本都督,”賈玌緩緩站起身,環視四周,“我將坐鎮中軍,統籌全局。若有機會,我將親自率領先登營,從東、西二門發起主攻。所以南門的進攻尤為重要,務必吸引清軍更多的主力。”

說完,賈玌目光炯炯地盯著王子騰,加重語氣道:

“王子騰,南門的重任就交給你了,這關乎著整個戰局的走向,你可有意義?”

王子騰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玉帶鉤,那是太上皇禦賜之物。他的目光在賈玌與地圖之間遊移,心中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塔山鋪的慘敗像一根刺,深深紮在他的心頭。

近萬精銳葬送敵手,不僅損兵折將,更讓他在軍中的威望一落千丈。

如今,他雖仍是將軍,但帳中諸將看他的眼神早已不同——有譏諷,有憐憫,更多的是不屑。

便是自身的掌管的立威營士卒也是士氣低落,多有怨言。

策字三營不過一日時間就攻下營口,他們倒好,連一萬人都攔不住,還被來回踩兩遍!

"王將軍,"賈玌見王子騰此次不說話,再次開口:"南門的佯攻就交給你了。"

王子騰抬起頭,正對上賈玌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隻是點了點頭,聲音乾澀:

"末將領命。"

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反對。否則賈玌真拿這事來說事,也讓他失去了在軍議上發聲的底氣。

更何況,賈玌是新皇的心腹,而他屬於太上皇一係,現在本就處於劣勢。

此時若再提出異議,隻會讓人覺得他是在推卸責任,甚至會被扣上"畏戰"的帽子。

隨著王子騰的話音落下,帳中便響起一陣輕微的騷動。

蘇瑾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譏誚;

毛誌遠則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王子騰一眼,隨即低頭抿了一口茶;

熊文龍則是冷哼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

賈玌將眾人的反應儘收眼底,卻並未多言。

他轉身走向沙盤,手指在城南區域重重一點:

"既如此,南門之事便交由王將軍全權負責。記住,聲勢要大,但不必強攻,隻需牽製清軍主力即可。

至於炮營,屆時我會集中一百多門複遼炮,對三麵城牆進行輪番轟炸。

目標不僅僅是摧毀城牆,還要把城牆上的箭樓、、各種城防器械等夷為平地。

更要掩護民夫順利填平護城河,減少傷亡,也為攻城部隊清除所有障礙。

不必擔憂彈藥和後勤問題,隻要能攻下海城,一切都值得。”

眾將領命而去,各自奔赴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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