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沒理會被打的盜墓賊,而是看著秋生文才。
“你們兩個,把這二人抓去保安隊,就說挖了我爹墳!”
既然是酒廠老板,那他就要公事公辦了。
任家鎮誰不給他林九麵子?
所以,敢挖了他爹墳,你這酒廠就彆開了!
“是,師父!”秋生文才應了一句,立馬屁顛顛上前,扛著二人往保安隊而去。
畢竟二人被打的跟爛泥一樣了。
九叔也沒阻止四目。
因為這一次是關乎他們父親的。
這換成你,親爹墳被挖了,你肯定會把盜墓賊給大卸八塊!
這都是人之常情!
“先不管這兩個盜墓賊,我們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看看爹是不是真詐屍了!”九叔這時候陰沉著臉開口。
四目點點頭,然後道:“你先過去,我把顧客先安頓在你義莊!”
“好!”
隨後二人分頭行動!
九叔則去他爹墳墓前。
四目則帶著他顧客去義莊!
來到父親林風墓碑前,九叔陷入了沉思。
他並沒有察覺到任何屍氣!
“怎麼回事?沒有屍氣我爹如何離開的?”
九叔陷入了迷茫。
他感覺這些年學的茅山道法喂了狗了。
竟然陷入了盲區。
沒多久,四目也來了。
他推了推眼鏡:“師兄,怎麼樣,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他急切地問道,顯然很重視這件事。
九叔搖了搖頭,眉頭皺得更緊了。
“沒有屍氣,實在想不通爹是怎麼離開的。”四目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周圍的泥土,突然,他發現了一些異樣。
“師兄,你看這裡,泥土並沒有被翻動的痕跡,顯然,爹並沒有在墓中屍變,而且我們的實力,也不可能發現不了這個墓屍變的情況,唯一一種解釋,就是爹活了過來!”
“什麼?爹複活?你要不要在看看你說什麼?三十年啊三十年,你不吃不喝能活?”九叔黑著臉看著四目。
四目尷尬一笑:“這是我的推測,你也知道我走的趕屍一道,精通這些,而且周遭確實沒有什麼屍氣,而且你看,這個腳印非常淺顯然,是自己走出來的,而非跳出來的。”
四目指著地上很淺的腳印說道。
這些泥土本來就被翻開,站上去能落下腳印不奇怪。
但他們修道的,壓根就不會用多餘力氣在地麵。
就算雪地,他們也能走的輕如鴻毛!
“這”九叔一時不知怎麼說才好。
但就在此時,一道身影衝向了這邊。
九叔和四目回頭,就見一道紅袍道人在月光下極速衝刺。
來人,正是他們的師弟,林鶴。
也就是,千鶴道長!
他們從小就被帶上茅山修道,所以從始至終都是用師兄師弟稱呼,沒有稱呼過哥哥和弟弟。
稱呼也沿用到了現在。
此時,隻見千鶴火急火燎的趕到任家鎮後山時。
他的二位師兄,林鳳嬌和林目已經在那了。
“二位師兄!”
千鶴立馬打了聲招呼。
然後跌跌撞撞的來到二人麵前,來了個擁抱。
現在的他,心亂如麻,走路都不穩了。
他給清廷辦事,是清廷禦用道長,經常奔波四方。
這也導致他們師兄弟很少見麵。
當然,他們就算很少見麵,關係也是親如兄弟!
“千鶴師弟!”
九叔扶著師弟,一臉愧疚。
他坐鎮任家鎮,老爹墳被挖了都不知道,是他過錯也!
隻見千鶴看向了自己父親墓碑前,臉當即就白了。
月光下,那被挖開的墳墓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可他壓根就不在乎陰森恐怖。
他隻知道,有人打擾了自己老爹的睡眠!
千鶴快步走上前,看著眼前的景象,眼淚當即就落了下來。
千鶴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攥著泥土,痛哭起來,淚水止不住地流。
“爹啊!兒來晚了,讓您受委屈了!”他的哭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悲切。
九叔和四目也被感染了,紛紛落淚。
這比死了他們親爹還嚴重啊!
三人跟劉關張一樣,跪在那痛哭一陣子,然後這才站起身來。
隻見性格最為沉穩的千鶴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怒火,發誓道:“不管是誰乾的,我林鶴一定要讓賊人好看!我要把他們找出來,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九叔和四目對視一眼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九叔歎了口氣道:“師弟,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