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儘力克製著自己不要太瘋狂,可對於剛開葷的小子來說,這種東西是想忍也忍不住的。
實在太過美妙,太令人淪陷。
欲壑難填。
在反複進行了好幾次人類基因交流工程後,作為甲方的蘇七淺忍無可忍,選擇終止了本次合作。
作為乙方的白宇還以為是自己哪個環節和步驟沒能讓甲方滿意,於是哄騙著甲方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寶寶,這個姿勢可以嗎?”
“寶寶,你怎麼可以這麼軟。”
“寶寶,彆咬我。”
“…”
事實證明,男人的嘴是不能夠相信的。
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平日裡再怎樣善良體貼的賢夫在這時也會撕下偽裝的麵具,將你狠狠地吞吃入腹。
“白宇,你再不結束我要鬨了。”
蘇七淺甚至揪著他的耳朵直呼他的名字。
白宇沒有停下身下的動作,裝作委屈巴巴地說道:
“寶寶,太舒服了,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蘇七淺突然想起來,半個小時他也是這麼說的,一氣上來:
“我給你個冬瓜皮!”
雖然她現在的身體素質經過不斷的訓練已經較之前大有改善,但也經不住這麼玩命地犁啊。
又過了半個小時,白宇才終於意猶未儘的結束。
抱著渾身癱軟的蘇七淺去洗澡。
從今夜過後,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狗之一。
第二日晨,白宇早早地就爬起來給蘇七淺做營養早餐。
寒梟盯著廚房裡那哼著小曲、雀躍不止的身影,冷哼一聲:
“這苦肉計就是好使啊。”
一向不愛說話的凜淵倒是難得發言道:
“死過一次,才會更加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怕再錯過,便永遠也沒了機會。”
凜淵此話出自肺腑,他暴動狂化的時候,也離真正意義上的死亡不遠了。
淪落為毫無理智、隻知殺戮的畸變體,於任何一個哨兵而言,比死亡更似死亡。
是毫無希望的死亡。
寒梟沉默地看了一眼凜淵,回想起蘇七淺騎著霍格勇敢地救下自己的畫麵。
還有墮落後,醒來睜眼看見是她的第一眼。
她救下的不僅是他們的生命,更是他們的心。
無論是凜淵,還是他,早就已經離不開她了。
又有什麼資格去說白宇呢?
他用自己的命去突破了3s級的界限,為的就是能真正地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靠實力獲得了向導的認可,也贏得了其他人的尊重。
這一次,四人組難得意見統一地沒有群毆白宇。
這幾日,蘇七淺每天按部就班的上班和訓練,以及開展一周兩次的集體安撫。
她發現自上次給宇文軒安撫後,自己的精神力似乎已快隱隱突破ss+。
這引起了她的注意,因為上一個這樣隱藏自己實力的,就是黑嶼。
但由於和宇文軒的關係不熟,她倒也沒去追究,隻將他當做一個喜歡隱藏實力裝高手的b佬。
自從嘗試過寒梟給她調試過的弩後,蘇七淺開始對上手更多的武器產生了濃厚興趣。
在所有的哨兵裡麵,寒梟的近戰搏鬥能力數一數二,很多實戰的技巧和要領,她都是師承的寒梟。
而射擊的話,則是涼昭最擅長。
凜淵喜歡改造武器,因為這一點,他倒是難得和寒梟有了共同話題。
由於蘇七淺的身高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相對矮小,她的許多近戰和遠程的武器都是他們根據她的身高和使用習慣改造過的,方便她更好的操控。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她也算是師承百家了。
傍晚,蘇七淺結束訓練,難得去了一次食堂吃飯,由於近期向導們都不被允許出塔,她放假也不能出去玩,都快被憋壞了。
臨近半年一度的塔台貢獻度考核,許多哨兵最近都開始忙碌起來,甚至許多其他區塔台的哨兵都會選擇來到黑塔臨時駐紮。
因為第七區是最臨近汙染域的,出任務的選擇會比其他區多得多。
黑塔的部分任務是可以跨塔台組隊的,蘇七淺明顯感覺到食堂內用餐的人數比之前多了不少。
她乘坐電梯到達了5樓,這裡雖然價格偏昂貴,但環境和味道還不錯,分彆有符合向導和哨兵口味的菜單。
蘇七淺走進一家自己經常去吃的餐廳,門口站著的服務生朝她露出一個標誌性的微笑:
“歡迎向導小姐用餐。”
黑塔裡大部分娛樂設施的工作人員都是男的,普通人居多,對他們來說,在塔台裡工作可能還是一份比較安全和適中的工作。
畢竟這裡到處都是哨兵,根本不用害怕哪裡竄出來一個汙染體。
蘇七淺常去這家店,服務生自然也熟悉了她,甚至知道她最愛吃的是哪幾道菜,喜歡坐哪個位置。
這不,服務生輕車熟路地帶著蘇七淺坐到了她最喜歡的窗邊,貼心地遞來菜單,給她簡單介紹了幾款店內剛上的新品菜式。
蘇七淺點好餐後,就點開手環投影看劇。
服務生禮貌地給她上完菜後,她剛吃上沒幾口,餐廳的風鈴響了。
服務生照常詢問來人是幾位,好將他領到空閒的位置去。
下一秒,一道沙啞低沉的聲音在偌大的餐廳內響起。
“不用了,我自己找座位。”
服務生禮貌地退至一旁,蘇七淺在腦子裡轉了半天,才回憶起這個有點子熟悉的聲音主人是誰。
是那個想讓她用鞭子抽他的、心理狀態可能不是很正常的、渾身煞氣還特彆重的,宇文什麼來著…?
她還蠻好奇他精神力等級到底是多少。
思緒正發散著,蘇七淺就見那人正不偏不倚地向自己坐的方向走來。
等等?
他不會是衝她來的吧?
蘇七淺停下了咀嚼的動作,瞪大了眼睛望著宇文軒一步一步地朝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