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四大天王之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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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斐的目光死死定格在那枚令牌上,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他當然認識這東西,不,是整個軍部,乃至整個華夏,凡是達到一定級彆的人,都對它耳熟能詳,敬畏有加!

那是象征著至高無上權力的玄武令!尤其是那四顆閃耀的金色星辰,更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四星玄武令!那代表著玄武戰區四大天王之一!

他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葉空那張清俊卻又帶著一絲懵懂的臉,怎麼可能?!

一個被傳為傻子的廢物,竟然會是那位傳說中,常年神龍見首不見尾,讓無數敵人聞風喪膽的玄武戰區四大天王之一?!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郭斐的額頭上瞬間滲出冷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他隻覺得雙腿發軟,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他剛才做了什麼?

他竟然命令士兵對一位玄武天王開槍!這簡直是自尋死路,是把自己的腦袋往刀口上送!

“少校。”副官顫抖著將令牌遞到郭斐麵前,臉色煞白,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郭斐猛地一把奪過令牌,入手冰涼,那沉甸甸的觸感,以及令牌上散發出的古老威嚴。

無一不在告訴他,這是真品!他身體猛地一顫,那股子傲慢和輕蔑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驚恐和絕望。

“撲通!”郭斐再也支撐不住,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他手中的突擊步槍“哐當”一聲砸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他顧不得疼痛,額頭緊緊貼著冰冷的地板,身體顫抖得像篩糠。

“天王大人!卑職有眼無珠,冒犯了天王大人!請天王大人恕罪!卑職該死!”郭斐嘶啞著嗓子,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和悔恨。

他身後的士兵們,原本還持槍對峙,此刻卻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齊刷刷地愣在原地。

他們看到自己的少校竟然跪下了,而且是麵對著那個“傻子”跪下,還口稱“天王大人”,所有人都懵了。

但當他們的目光落在郭斐手中那枚令牌上時,許多人瞬間明白了什麼。

“哐當!哐當!哐當!”一連串武器墜地的聲音響起,數十名士兵手中的突擊步槍紛紛掉落在地。

他們臉色煞白,額頭冷汗直冒,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緊接著,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撲通撲通”的跪地聲此起彼伏。

不到三秒鐘,走廊上,所有身著軍裝的士兵,包括那名年輕的尉官,全部跪倒在地,身體緊繃,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現場的氣氛瞬間反轉,從劍拔弩張的死亡對峙,變成了死寂一般的臣服。

李虎勝和王貴平看著這一幕,眼神中閃過一絲了然,他們雖然不知道玄武令的具體含義。

但能讓軍方少校和士兵們瞬間跪地請罪,足以說明這令牌的分量。

王貴平更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眼中帶著一絲戲謔,夏浩則站在葉空身後,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

仿佛早就預料到會是這種結果,葉空看著跪了一地的軍人,臉上依舊帶著一絲懵懂。

他歪了歪頭,似乎有些不解。

他指了指郭斐手中的令牌,聲音帶著一絲天真:“這是什麼?一塊金子嗎?”

郭斐身體一僵,他抬起頭,卻不敢直視葉空的眼睛,隻能低著頭,聲音顫抖地回答:“回天王大人,這是您的令牌,玄武令!”

“哦。”葉空應了一聲,語氣隨意,仿佛在聽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伸出手,輕輕地從郭斐手中拿回那枚玄武令。

他漫不經心地掂了掂,又放在眼前仔細看了看,仿佛在確認這塊“金子”的純度。

“這金子挺漂亮的。”葉空自言自語道,隨後,他隨手將那枚足以震懾整個戰區的四星玄武令,塞回了上衣口袋。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郭斐和眾士兵,眼神依舊帶著一絲純真,但說出的話,卻讓郭斐的心臟猛地一縮。

“你們看到我的金子了?”葉空眨了眨眼,語氣帶著一絲孩童般的認真。

“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訴彆人哦。”

郭斐的身體再次猛地一顫,他連忙應道:“是!天王大人放心!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這個秘密我們絕不會泄露出去!”

他額頭緊貼地麵,聲音惶恐而堅定,葉空滿意地點了點頭,似乎對郭斐的“保密”態度很滿意。

他轉身,又慢悠悠地朝著病房的方向走去,留下郭斐和一地跪著的士兵,麵麵相覷。

郭斐直到葉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病房門口,才敢緩緩地抬起頭。

他看著緊閉的病房門,又看了看地麵上散落的槍支,以及周圍麵如死灰的士兵,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呆滯地坐在地上,腦海中不斷回蕩著葉空那句“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訴彆人哦”,他反複咀嚼著這句話,又回憶起葉空剛才那副懵懂無知的模樣。

這個葉空,是真傻還是裝傻!他能隨手將四星玄武令當成“金子”般看待,是真正的天真爛漫,還是在向自己示威,暗示著他根本不將這象征著至高權力的令牌放在眼裡?

郭斐的心中充滿了困惑和恐懼,他不敢妄下定論,因為一旦判斷失誤,他所要付出的代價,將是他無法承受的。

如果他真的是傻子,又怎會擁有象征著至高無上權力的四星玄武令?這令牌絕非尋常之物,它代表著玄武戰區四大天王之一的身份!

而能成為那等存在,又豈會是心智不全之輩?郭斐猛地想起葉空剛才看似懵懂的眼神,那雙清澈得如同孩童的眼睛深處,似乎在某一瞬間,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精光。

他回想起葉空在麵對自己槍口時的平靜,麵對士兵們圍堵時的從容,以及拿出令牌時那份近乎漫不經心的隨意。

這一切,都與“傻子”的形象格格不入,一個傻子,麵對槍口會恐懼、會慌亂甚至會哭鬨,可葉空沒有。

一個傻子,絕不會知道玄武令的重量,更不可能將其當成“金子”般隨手把玩,然後又用一種近乎命令的語氣,要求一位少校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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