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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六零年代攀高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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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整潔乾淨,暖氣流包裹後令她整個人都舒服的喟歎出聲。

兩個小孩在床榻中睡的香甜,烏子恒趴在床榻邊,淩亂的碎發遮住鋒利有型的眉弓,狼眸半斂起,懶洋洋的趴著,周身縈繞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沉鬱。

一米九的大高個長腿長臂的窩在一起,竟還有點可憐巴巴。

剛剛得知自己輾轉反側夢寐難求的人和自己的兄弟糾纏在了一起,兄弟還在外麵跪著淋雨,他現在的情緒就和即將麵臨爆炸的火藥桶似的。

聽到腳步聲,猛然抬頭,犀利凶狠的目光射向來人。

她來了!

是來看他的嗎?

肯定不是,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又來看孩子,孩子有什麼好看的,有他好看嗎?

他身高腿長八塊腹肌器大活好,她連馮旭則都願意要,怎麼就不要他?

“倆孩子睡著呢。”他把自己縮到了孩子旁邊,低沉的聲音悶悶的,讓人聽不清其中情緒。

“你也想睡?”池硯看著把自己和小孩縮在一起的大男人,差點笑出聲來,怎麼也想象不到一個長的和狼王似的男人同小孩搶地盤的樣子原來這麼滑稽。

“笑笑笑,老子服了,笑毛兒啊笑。”烏子恒抬頭沒好氣的罵道:“要麼老實待著看孩子,要麼過來和我嘮嘮。”

“我是來看孩子的,你想嘮一邊去。”池硯坐到兩孩子旁,盯著兩小孩看,雖說她不喜歡孩子,但不得不說自己基因好,生的孩子和畫裡出來的小仙童似的。

烏子恒伸手蓋住臉頰,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沿著臉頰線向上擼,將幾根手指插入頭發的發縫中,池硯越不想和他嘮他就越想說,俗稱反骨上來了。

“理理我,一個問題200塊。”

“小老板,奴家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池硯用右手做作的比劃了一個搓錢的動作,聲音由原來不耐煩的冷淡三百六十度大拐彎,嗲的池硯直接都想翻白眼。

“正常點。”烏子恒耳尖發紅,低磁的音調頗有韻味:“馮旭則哪兒裡好了?”

將手腕支在下巴底下沉吟,池硯回味了下,她能說她就是膚淺,舍不得花點男模的錢,卻發現有男模倒貼嘛,就從了唄。

而且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池硯她這個人本質慕強,隻要彆人有比她強的地方,她都會被吸引的。

“我慕強,小馮先生什麼都會點。”頓了下她繼續補充:“我說的會點不是會一點,而是什麼都會億點。”

億點上她加重了音線特彆強調。

翻譯俄文的時候可以教她學俄文,擺插畫的時候能和她探討品味,寫字的時候教她怎麼寫一手漂亮的草書。

看報紙的時候會給她分析國情和國際趨勢,斯文人手把手教她如何在政局中陰人並且全身而退。

為人圓滑勢利卻也懂進退有度,池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馮旭則在教她怎樣立身。

“小馮先生?”話語在舌尖滾了一圈,烏子恒有點懂了,學習愛稱,心口有點澀。

周身的氣勢愈加深沉,他偏頭看向女人如玉的麵頰,鋒利深邃的目光與女人溫柔繾綣的眼神在半空中相撞,有點啞口。

她隻要站在那裡,什麼都不用做,就會讓他所有的掙紮與糾結消彌無蹤,大抵他這輩子都不會遇到這麼令他神思為之牽動的人了。

“嗯,小馮先生。”池硯肯定道,伸出一根手指扒拉下兩孩子,看到孩子纖長的睫毛,她用指尖撥弄了兩下。

還沒等她在扒拉一會兒,手指就被半躺在床榻上的男人給握住了:“彆扒拉了,扒拉醒了我還得再往睡了哄,這兩小崽子是真能嚎,嚎的我這兩天快神經衰弱了。”

“哦,辛苦了。”池硯姍姍收手,又有點賤嗖嗖的來了句:“要不給你付點工資?一個月五十。”

“我缺那點兒工資?”烏子恒歎口氣,盯著池硯的眼睛不放,轉而改口道:“工資是吧,我確實缺,你過來我和你說。”

“得寸進尺。”池硯靠近了些,側眸道。

男人的薄唇印在了側臉上,輕柔的觸感不帶任何欲念,清淺又虔誠,仿若信徒將要獻祭他的所有。

池硯單薄的身體微僵,垂眸不吭聲了,大抵是良心發現,感覺老男人其實也挺溫柔的。

毫無保留的虔誠讓她這個老司機都有點招架不住了。

後退半步,修長的手指掐上男人的麵龐,仔細的端詳這張令人腿軟的臉。

這張臉的皮膚並不算白,是常年訓練的古銅色,五官深邃立體,劍眉英挺濃重,上挑而狹長的狼眸極具侵略性,看人的目光中總有種審視挑剔感。

微抿的薄唇淡淡的上揚,心情的愉悅被寫在了嘴角。

池硯一把甩開了男人的臉,突然感覺這一幕曆史性的似曾相識。

七年前相識時,他們也是這副樣子,她也是這樣提著人家的臉打量後一把甩開。

“你動搖了,你在為我動搖。”烏子恒盯著池硯思索的眸子,篤定道。

“嗯。”她點點頭並不否認這點:“彆為難他了。”

這個他是誰兩人都懂,是馮旭則。

不說烏子恒都不準備為難了,一說他就不得勁兒,拳頭癢癢的又想把人揍一頓了。

聲音淡淡的應了一聲:“那是我副官,我有分寸,用不著提醒。

而且我也沒怪他,喜歡一個人的自由本來就沒有限定,他能招你喜歡是他的本事。”

最後他又補了一句:“我就是氣不過而已。”

是默認不為難馮旭則了,烏首長還挺嘴硬心軟的。

看完孩子,她心情還算不錯,拎著油紙傘就出了門,走到庭院中打量著雨幕中身子筆挺半跪著的身影,男人在雨水的衝刷下渾身都濕透了。

池硯嘴角微微上揚,步伐徐徐的走到馮旭則麵前,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拂去他臉上的雨水,調侃道:“小馮先生,這是何苦呢,還在這雨中跪著,都成落湯雞啦。”

馮旭則抬起頭,眼中滿是深深的執著:“不用管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明知他心思卻與你在一起,我心中有愧,容我跪一夜認錯。”

池硯站起身,將撐開的油紙傘罩在他頭頂,“烏子恒沒怪你,起來吧,彆跪著了。”

馮旭則半跪著向池硯的方向挪了兩步,虛虛的一把抱住池硯的腰身,將頭埋入池硯的懷中輕輕蹭了蹭。

“不用,我跪著,硯硯快回去吧,你穿的單薄還把衣服給了我,一不小心就會著涼。”

“隨你,真能折騰。”池硯揉了揉懷中濕答答的短發,感覺衣裙都有點潮了。

將手中的油紙傘塞入他手中道:“自己撐著,跪完了喝碗薑湯。”

說完她也不看傘下跪著的馮旭則,徑直走入雨幕中,黑色的裙袂在半空中滑動,腳腕上的紅繩鈴鐺叮咚作響,步履間搖曳生姿。

馮旭則想要將傘遞回去的手頓在原地,默默攥緊傘柄,斯文的氣質微淡,帶上了幾分深沉,他的眼神始終落在她那道高挑娉婷的背影上,注視著那道身形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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