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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捕鯨業!驅動大明的引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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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鯨這事兒,湯和越琢磨越覺得有門道。

水師要練戰鬥力,眼下還真沒合適的對手。

倭國成了大明的奴隸國,那些倭寇早就被打得抱頭鼠竄,連近海都不敢沾,隻敢躲在一些偏僻島嶼上麵;朝鮮的水師更是不值一提,幾條舊船連自家海岸線都護不住。

東海水師在東海域裡,說是“無敵”都不為過——沒仗打,沒敵寇可剿,將士們天天在船上晃悠,時間久了,再好的身手也得生鏽,那股子悍勇勁兒難免要泄。

可捕鯨就不一樣了。那巨鯨是活生生的對手,力氣比十艘戰船還大,性子野得很,要想拿下它,將士們不光得有膀子力氣,還得懂配合、講章法——瞭望手得提前發現目標,舵手得把船駕得穩穩當當,投叉的士兵得瞅準時機,收繩的眾人得齊心協力,稍有差池,不光捕不到鯨,還可能被鯨掀翻船。

這不就跟實戰練兵一個道理?

湯和想著,眼裡漸漸有了光。

正如朱高熾所說,將士們追著鯨魚跑,既能練眼力、練操船的本事,又能練團隊協作,比在港裡對著空船喊口號實在多了。

等他們真能把鯨魚拖回來,那份“連巨獸都能拿下”的自信,可比操練場上練出來的底氣足多了。

“好!就這麼辦!”湯和一跺腳,對朱高熾道,“老臣回去就從東海水師挑些精乾的,先跟著船廠的人學怎麼捕鯨。等這船造好了,第一趟出海,老臣親自去看看!”

聽到這話,朱高熾頓時含笑點頭,眼裡的光更亮了幾分。

他早從沿海漁民的口中得知,渤海、黃海一帶的鯨魚多著呢。

常有經驗老到的漁民說,開春後天氣轉暖,就能看到成群的巨鯨在水麵換氣,那黑壓壓的脊背連成片,能遮住小半個海麵,噴出的水柱像白色的高塔,在幾裡外都能瞧見。

這些龐然大物在海裡幾乎沒天敵——鯊魚不敢惹,其他海魚更是避之不及,再加上古人敬它們如神靈,從沒人敢動歪心思,日子過得逍遙得很。

漁民們遠遠瞧見了,隻會趕緊焚香禱告,祈求不要被“海神”遷怒,哪敢靠近半分?

可朱高熾心裡清楚,這哪是什麼神靈,分明是移動的寶庫。

曆史上,西方在第一次工業革命後,眼尖地盯上了這些海中巨獸。

那時機器轟鳴著改變世界,而鯨身上的每一寸都成了工業急需的“燃料”與原料——鯨油能給紡織廠的機器潤滑,能點亮工廠的夜燈,提煉出的甘油更是製造炸藥的關鍵;鯨骨能做成束腰、傘架,在沒有塑料的年代是稀罕的輕質材料。

一頭巨鯨帶來的利益,抵得上幾船貨物。

巨大的誘惑下,西方的捕鯨船像蝗蟲般湧向海洋,從北大西洋到太平洋,無數捕鯨站在港口興起,成百上千的水手駕著船,帶著鋒利的魚叉和堅韌的繩索,追著鯨群的蹤跡遠航。

捕鯨業甚至催生了專門的地圖繪製、船舶維修、油脂提煉等行當,成了那時不少國家的重要產業,連港口的繁榮都靠著這些巨獸支撐。

可以說,捕鯨業帶給西方人的,是實實在在的財富洪流與社會變革的推力。

對彼時的西方各國而言,捕鯨船帶回的不僅是鯨油、鯨肉和鯨骨,更是點燃工業與民生的“火種”。

鯨油是十九世紀最優質的照明燃料,亮度遠超煤油,讓工廠得以在夜晚持續運轉,城市的街道被點亮,延長了人們的工作與活動時間,間接推動了手工業向規模化生產的轉變。

而鯨油中提煉出的甘油,更是早期炸藥的關鍵原料,為礦山開采、鐵路修建提供了強大的技術支撐,加速了基礎設施的擴張。

經濟上,捕鯨業催生出一條完整的產業鏈:港口因停靠捕鯨船而繁榮,造船匠專門打造堅固的捕鯨船,鐵匠鍛造鋒利的魚叉,商人則倒賣鯨產品賺取差價。

新英格蘭的港口城市如楠塔基特,因捕鯨業從漁村一躍成為富裕的商業中心,無數人靠著與捕鯨相關的行當發家,社會財富快速積累。

甚至連文學與藝術都受其影響,捕鯨日誌、水手故事成為流行題材,間接豐富了社會文化。

更重要的是,捕鯨船的遠航培養了大量經驗豐富的水手與船長。他們在茫茫大海中辨彆航向、應對風暴、與鯨群周旋,積累的航海技術與地理知識,為後來西方的全球探險、殖民擴張奠定了基礎。

可以說,捕鯨業就像一台強大的引擎,既為西方帶來了眼前的巨額財富,也悄悄推動著其向工業化與全球化邁進。

而這恰恰正是大明如今欠缺的東西。

眼下的大明,雖有廣袤疆土、數千萬子民,卻缺了這樣一股能驅動社會向前的“引擎”。

朝廷的財政仍依賴於土地賦稅,百姓多困於農桑,手工業雖有起色,卻缺了能讓產業規模化的動力;沿海港口雖有商船往來,卻多是短途販運,少了遠洋探索的野心與技術。

更重要的是,大明太需要這樣一樁能“牽一發而動全身”的產業了——捕鯨業能催生出更精良的造船技術,能讓工匠們琢磨出更有效的提煉工藝,能讓水師在實戰中磨練出遠洋能力,更能讓百姓看到“向海而生”的奔頭。

就像西方因捕鯨而點亮的工業火苗,大明也需要這樣一把火,燒掉對海洋的畏懼,燒出一條從近海走向遠海、從農耕邁向多元的新路。

朱高熾望著眼前的捕鯨船龍骨,眼中滿是熾熱光芒。

既然他們能靠這個崛起,大明憑什麼不能?

現在渤海、黃海的鯨群還在自在遊弋,正好讓咱們先把這門營生做起來——既得實惠,又練本事,何樂而不為?

抓住了捕鯨業,就抓住了一個能讓大明煥然一新的契機。

這不僅僅是為了鯨油與鯨肉,更是為了讓這個大明王朝,能在時代的浪潮裡,再多幾分破浪前行的底氣。

大明若想在波濤之上崛起,便要從這捕殺巨鯨開始——讓“出海捕鯤”成為號角,喚醒整個王朝對海洋的渴望 。

先以捕鯨練軍:將士們在與巨鯨的周旋中練出精準的投叉技藝、默契的團隊協作,更練出麵對深海巨獸時的膽氣。

這些在驚濤駭浪裡磨礪出的本事,終將化作戰船甲板上的利刃,讓水師從“守岸”真正蛻變為“製海”的力量。

再借捕鯨精造大船:為了追得上鯨群、扛得住衝撞,造船廠勢必要琢磨更堅固的龍骨、更靈活的船舵、更大的船艙。

從捕鯨船的改良中積累的技術,會自然延伸到福船、戰船的建造,讓大明的船艦越造越大、越造越強,直至能扛住遠洋的狂風巨浪。

而巨鯨帶來的巨額利益——亮晶晶的鯨油、沉甸甸的鯨肉、價比黃金的龍涎香,會像磁石般吸引著百姓湧向海洋。

漁民會放下鋤頭,學駕船、學捕魚;商人會湊錢組隊,建船隊、闖遠海;工匠會琢磨新工具,造更好的船、煉更純的油。

航海圖會越畫越細,港口會越來越熱鬨,連帶著羅盤、繩索、造船木料的需求都節節攀升,整個航海業會像被注入活水,一日千裡地往前衝。

到了那一步,即便朝堂上仍有固守陸地的聲音,也擋不住這股向海而生的洪流。

戰船會循著捕鯨船的航線,自然而然地駛向更遠的海域——去巡視異域的島嶼,去與陌生的邦國打交道,去維護屬於大明的海上秩序。

當龍旗在印度洋、太平洋的港口升起,當“大明水師”的名號讓萬邦敬畏,這條海上爭霸之路,便算是真正走通了。

捕殺鯨魚,從來都不隻是為了那些“寶貝”,而是要借著這股子勁頭,推著大明一步步走出近海,走向那片能承載起王朝新未來的遼闊海洋。

所以他這些日子總往造船廠跑,帶著工匠們畫圖紙、改設計,連捕鯨叉的鐵齒該磨多尖、絞車的繩索要用多少股麻繩擰成,都要反複琢磨。

“你看這叉頭,”朱高熾指著工匠新打出來的捕鯨叉,對湯和道,“加了倒鉤,一旦紮進鯨肉裡,任它怎麼掙紮都拔不出來。絞車的輪軸也加粗了,用的是最結實的棗木,保準能拽住它。”

湯和望著工匠手裡那柄閃著寒光的鐵叉,倒鉤的棱麵映出他鬢角的白發,卻也映出幾分熾熱。

叉尖磨得鋒利,仿佛下一刻就能刺破深海的幽暗,他伸手碰了碰,指尖被冰涼的鐵意激得一顫。

轉身望向遠處翻湧的海麵,秋風卷著鹹腥味撲在臉上,他忽然覺得——或許用不了多久,那些被漁民焚香祭拜的“海中神靈”,真要換個身份了。

水師的小夥子們握著這樣的鐵叉,在顛簸的甲板上瞄準鯨背投出,那力道、那準頭,可不就跟在戰場上射向敵船的火箭一個道理?

等他們能把幾丈長的巨鯨拖回來,再遇上倭寇的小快船,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些巨鯨,可不就成了最好的“活靶子”,讓水師在沒仗打的日子裡,也能天天練著真本事。

再往細裡想,城裡的燭台會換上鯨油做的蠟燭,亮得能照見窗紙上的紋路,讀書人的夜課再也不用愁光線昏暗;酒樓的菜單上會添上“紅燒鯨肉”,哪怕帶著點海腥味,也能讓百姓嘗個新鮮,那些連雜糧都吃不上的人家,更是能靠這肉填飽肚子;北疆的士兵穿上鯨皮甲,寒冬臘月裡行軍,也能少受些凍。

湯和忍不住笑了,捋著胡須喃喃道:“說不定啊,過兩年漁民見了鯨魚,就跟見了搖錢樹似的,再也不會燒香禱告,反倒要敲著船板喊‘好家夥,又來送寶貝了’!”

朱高熾拍了拍他的胳膊:“等船造好,咱們就去會會這些‘海中巨無霸’。到時候,保管讓您見識見識,什麼叫‘人定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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