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大明:無雙好聖孫,請老朱退位 > 第344章 謀劃!兩小隻的野心!

第344章 謀劃!兩小隻的野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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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伐大軍出征的消息,像一道驚雷滾過大明的疆域,震動了天下。

從南京城的朱雀大街到北平的德勝門,從江南的水鄉小鎮到塞北的邊關驛站,無論官民,都在談論這樁大事。

驛站的快馬日夜不停地奔忙,將“徐達掛帥”、“大軍開拔”的消息傳到每一個角落——茶館裡的說書人把徐達、李文忠的戰績編成新段子,拍著醒木講得唾沫橫飛;鄉野間的老農對著田埂歎氣,念叨著“願老天爺保佑將士們打勝仗”;連孩童都拿著木棍當長槍,在村口模仿大軍出征的模樣。

北平城外,出征的場麵更是撼天動地。二十萬大軍列成方陣,甲胄在陽光下亮得晃眼,長槍如林,旌旗似海,“明”字大旗在風中獵獵作響。

徐達披甲立馬,銀須飄動,身後的李文忠、馮勝同樣戎裝在身,氣勢凜然。

三聲炮響過後,大軍如一條鋼鐵巨龍,緩緩向北推進,馬蹄聲、腳步聲、車輪聲交織在一起,沉悶如雷,連大地都在微微震顫。

而在大明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更是卯足了勁:戶部盯著糧草調度,生怕前線斷了供給;兵部核查軍械清單,確保刀槍鋒利、甲胄堅固;連刑部都嚴陣以待,嚴查通敵奸細。

整個王朝仿佛凝成了一股繩,從朝堂到鄉野,無不為這場北伐繃緊了神經。

因為所有人心裡都清楚,這絕非尋常的邊關征討——這很可能是大明最後一次大規模北伐,目標隻有一個:徹底搗毀北元汗廷,將這苟延殘喘的前朝正統連根拔起!

自洪武元年定都金陵以來,北元殘部就像紮在北疆的一根刺,時不時南下襲擾,搶糧、掠地,讓邊關百姓不得安寧。

皇帝陛下幾次出兵,雖重創了他們,卻沒能斬草除根。

而這一次,朝廷動用了二十萬精銳,派出了徐達、李文忠這樣的開國元勳,擺明了是要畢其功於一役。

若是成了,北疆可保百年安穩,草原上再也不會有敢與大明叫板的勢力,那些流離失所的邊民能重返家園,開墾荒地;若是敗了,北元殘部必會卷土重來,氣焰更盛,屆時不光邊關糜爛,連中原腹地都可能受牽連。

所以,上到帝王將相,下到販夫走卒,沒人敢掉以輕心。

北平城裡的糧官夜裡抱著賬簿睡,生怕算錯了一粒米;大同關隘的士兵攥緊了手中的槍,眼睛瞪得像銅鈴;就連江南的繡娘,在給士兵縫冬衣時,都特意把針腳縫得更密些——誰都想為這場關乎王朝根基的大戰,添上自己的一分力。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既緊張又期盼的氣息,仿佛整個大明都在屏息等待:等待那支鋼鐵洪流踏破漠北,等待捷報傳來的那一刻,等待北元的旗幟徹底倒下,讓“大明一統”的名號,真正傳遍四方!

這不僅僅是一場戰爭的開始,更是大明向天下宣告自身力量的時刻——曆經開國之戰的磨礪,這個新生的王朝,終於要徹底掃清北境的陰霾,讓“大明”二字,真正響徹長城內外、草原南北!

消息順著海河的水脈傳到天津時,朱雄英正蹲在碼頭幫漁民分揀魚獲,手裡還沾著魚鱗的腥氣。

一聽信使報完信,他猛地站起身,連手上的水都來不及擦,轉身就往造船廠跑。

朱高熾正在監督工匠給捕鯨船的甲板刷桐油,聽見腳步聲回頭,就見朱雄英大步衝過來,臉上帶著急色:“高熾,北伐大軍出征了!”

他喘了口氣,語速飛快地說道:“果然不出你先前預料——徐達大將軍親率主力在漠南擺開陣勢,擺明了是要誘敵出戰;李文忠帶了三萬精騎,繞到西邊,打算直插北元的老巢和林;馮勝則守在遼東,堵住他們往東逃竄的路,三路合圍,要把北元那幫人包餃子!”

朱高熾手裡的桐油刷停在半空,眉頭微微揚起。

他早料到老朱會用這招——以主力吸引注意力,用精銳奔襲心臟,再斷後路,是朱重八慣用的狠招。

“和林一破,北元的中樞就散了。”他放下刷子,聲音平靜卻篤定,“這下,就看李文忠的騎兵能不能頂住草原的風沙,跑得再快些了。”

朱雄英點點頭,心裡卻仍有些懸著:“就怕北元那幫人看出破綻,提前跑了。”

“跑?”朱高熾笑了笑,手裡的桐油刷在甲板上輕輕敲了敲,語氣帶著幾分篤定,“那肯定是會跑的。脫古思帖木兒那點能耐,也就配守著個空殼子汗廷裝樣子。徐達的主力一壓過去,他聞著點硝煙味就得帶著親信往漠北鑽——黃金家族的血性,一點沒遺傳下來,就知道跑!”

朱雄英一愣:“他跑了,咱們的合圍不就空了?”

“空不了。”朱高熾放下刷子,走到船舷邊,望著遠處翻湧的海浪,“他跑,才是咱們的機會!你想,北元那幫人本來就鬆散,大汗一跑,底下的部落還有誰肯賣命?”

“李文忠的騎兵奔襲和林,打的就是‘趁亂’兩個字——等脫古思帖木兒帶著中樞班子一逃,和林就是座空城,拿下它易如反掌。”

他轉過身,眼神亮了起來:“更重要的是,他往漠北跑,就得過戈壁、穿荒漠,糧草輜重肯定帶不多。”

“馮勝在遼東堵著,徐達的主力在後麵追,他跑一路,人就得散一路、餓一路。等他跑到漠北,手裡還能剩多少人?到時候不用打,光凍餓就能拖垮他們。”

朱高熾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這就跟咱們捕魚一個道理——魚群受驚要跑,就得順著它跑的方向下網,才能一網打儘。”

“脫古思帖木兒越能跑,北元的人心就越散,咱們收網的時候就越省力。”

朱雄英這才反應過來,先前懸著的心鬆了大半,忍不住點頭:“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個理。他跑得越慌,破綻就越多。”

“可不是嘛。”朱高熾重新拿起桐油刷,慢悠悠地往木板縫裡填油,“就等著看李文忠能不能咬住他的尾巴,馮勝能不能把東邊的口子紮緊了。”

見朱高熾這副慢悠悠刷著桐油的模樣,朱雄英頓時急了,上前一步攥住他的胳膊,聲音壓得低卻帶著火:“那咱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在這兒傻等著吧?什麼時候動身去北平?”

他眼神裡滿是焦灼,指尖都有些發緊:“你忘了先前說的?李文忠奔襲和林,說不定能活捉脫古思帖木兒!要是咱們去晚了,北元大汗成了彆人的俘虜,那軍功、那好處,可就都落不到咱們頭上了!”

朱雄英說著,往造船廠外望了望,仿佛已經能看到北平方向揚起的煙塵:“再說,咱們在天津折騰這麼久,不就是等著機會露一手?北伐這等大事,咱們倆哪能隻在這兒看漁船?”

朱高熾被他拽得一個趔趄,無奈地放下桐油刷,拍了拍他的手背:“急什麼?咱們這兒的‘船’還沒備好呢。”

他指了指那艘初具雛形的捕鯨船:“你以為徐達他們缺咱們添這倆人?咱們要做的,是等他們把北元打殘了,再去收尾就行了。”

“脫古思帖木兒這小子,比他爹愛猷識理達臘還惜命,比他爺爺妥懽帖睦爾更會跑。”朱高熾靠在船舷上,語氣裡帶著幾分嘲諷,“他爹當年好歹還敢在漠南擺陣仗,跟徐達硬碰硬打了幾仗;他爺爺元順帝雖說跑回了草原,可跑路前還守了大都那麼久。就他?”

他嗤笑一聲,指尖敲著船板:“上次咱們在遼東全麵開戰,納哈出那老東西雖說跟咱們打了半輩子仗,卻是北元汗廷手裡最硬的一塊骨頭。”

朱高熾拿起一塊木屑在手裡撚著,語氣裡帶著幾分不屑,“他麾下有二十萬部眾,占了遼東大半草場,說是北元製衡大明的左膀右臂,一點不為過。可你也看到了。”

他冷笑一聲:“咱們的人把納哈出圍在金山的時候,那老家夥幾次派人往和林求援,脫古思帖木兒倒好,坐擁漠南的兵馬,愣是按兵不動。眼睜睜看著納哈出的部眾斷了糧草,看著咱們的軍隊一步步收緊包圍圈,最後納哈出被逼得舉旗投降,他連一兵一卒都沒派去救。”

“寒心?他這是隻怕自己引火燒身。”朱高熾把木屑丟進海裡,“納哈出一倒,遼東的屏障沒了,脫古思帖木兒第一個念頭不是報仇,是怕咱們順道打去和林。他那點心思全用在‘躲’上了——寧願讓臂膀被砍斷,也不肯冒半分險。這樣的人,你指望他能跟徐達硬拚?北元的人心,早就被他這副窩囊樣子熬涼了。”

“這次徐達的主力都快壓到家門口了,李文忠的騎兵又跟在屁股後麵,他要是不跑,反倒不正常。”

朱雄英聽得皺眉:“這麼說,想抓住他還真不容易?”

“難。”朱高熾點頭,“這小子跟草原上的狐狸似的,鼻子靈得很。一有風吹草動,先把家眷、輜重往更北的戈壁灘送,自己帶著親兵藏在羊群裡,借著草甸子掩護溜得飛快。再說漠北那地方,一眼望不到頭的草原戈壁,找個人比在海裡撈針還難——他爺爺當年就是靠著這招,讓咱們追了好幾年都沒追上。”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也不用急。他跑一次,地盤就丟一塊;跑兩次,人心就散一片。等他把和林丟了,把部落的存糧耗光了,就算跑得再快,也不過是條喪家之犬。”

朱雄英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急火消了些,卻還是嘟囔:“可我總覺得,手癢得慌……”

“手癢?”朱高熾挑眉,指了指碼頭上剛靠岸的漁船,“先幫漁民把這船魚卸了。力氣攢足了,將來有的是讓你使勁的地方。”

朱雄英:“งᵒ̌皿ᵒ̌ง⁼³₌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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