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幾百件牛皮馬甲秦浪可沒少費心思,是花了大價錢找皮革廠定製的。
一件多層揉製牛皮馬甲雖然價格不菲,但也能省下來不少醫藥費。
麥耀東聞言氣的直罵娘:“我草泥馬的東興仔。”
“哦吼!”
“東哥這麼大火氣?”
烏鴉光著膀子,手裡拎著一把砍刀晃晃悠悠的來到了麥耀東麵前。
舉起砍刀向前一揮,大聲喊道:“麥耀東留下,其他人砍死。”
烏鴉是在吹牛皮,頂多也就是斷手斷腳,一場火拚打完也死不了幾個。
能有個傷亡都是一個很大的數字!
麥耀東揚刀指向烏鴉:“烏鴉,你真要把事做絕?不怕洪英社跟你們全麵開戰?”
烏鴉比劃了一個中指開口罵道:“靠!癡線!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開戰?我開你老母,讓洪英來沙田試試。”
“給我砍死他們。”
沙田人馬聞言舉起砍刀衝向了麥耀東。
麥耀東也是打出來的,帶著剩餘人馬揮刀反擊。
噗?
噗!
刀子落到雙方身上發出了不同的聲音,現在麥耀東理解剛才那個小弟說的話了。
這架沒法打!
手裡刀砍不透對方的牛皮甲,麥耀東無奈隻能揮刀照著對方的腦袋砍。
砰!
沙田打仔揮刀上揚架開這兜頭一刀,不過手臂卻被震的發麻。
打仔暗自心驚,這麥耀東不愧是洪英牌麵紅棍,這實力確實夠用。
“廢物!”
“我來。”
烏鴉薅著這名小弟的後領子把他扔到了身後,一刀直奔麥耀東麵門。
麥耀東後撤兩步,手裡砍刀斜劈而來。
鐺!
這一刀被烏鴉揮刀擋住發出的金鐵交鳴之聲。
烏鴉怪笑一聲,“就這點實力也敢麵對我?你給我死。”
噗!
一刀血光現。
噗!
兩刀人影倒。
“呸!樂色!”
烏鴉吐了口唾沫,刀尖指向麥耀東對身邊的小弟吩咐道:“人帶上,回家。”
洪英社旺角堂口被打散,雷耀揚迅速帶領人馬占據了洪英社旺角地盤。
整場火拚沒到兩個小時就結束了,秦浪從頭到尾都沒動手,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雷耀揚來到秦浪身邊,開口問道:“老六,旺角地盤是你打下來的,你什麼想法?”
秦浪摟著雷耀揚的肩膀,笑道:“能不能守住旺角地盤是你的事,過後給我送來五十萬醫藥費就得。”
“我對地盤沒興趣,麥耀東那個王八蛋要是不惹我,我踏馬認識他是誰?”
秦浪現在隻想把老巢沙田打造的穩固一些,對於油尖旺這種風雲地沒一點想法。
雷耀揚望著秦浪離去的背影搖搖頭,嘀咕的一聲:“這條鹹魚!”
過了不大一會兒,沙猛氣喘籲籲的來到了雷耀揚麵前問道:“老六呐?”
“回去了。”
“這麼快就完事了?”
“老六手下那些打仔很能打,麥耀東的人馬都沒挺過兩小時。”
雷耀揚說完直接往紫羅蘭酒吧走去,今天能跟沙猛解釋一下都是因為心情好。
沙猛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對手下一揚頭吩咐道:“你們留下幫耀揚守住旺角,守下來對咱們也有好處。”
“明白了大佬。”手下回聲應諾。
“老六呐?”
沙猛剛要回元朗,就被趕來的駱駝攔下了。
沙猛聳聳肩:“打完回沙田了。”
駱駝……!
沙田黑虎武館。
烏鴉滿身是血的來到秦浪身邊彙報道:“大佬,做洗衣粉的就是有錢,一個麥耀東就能掏出來上千萬。”
“我稱了一下,他的膽子也沒比其他小莊家大多少,他是怎麼敢來惹咱們的?”
秦浪笑著起身,拍了拍烏鴉的肩膀:“不錯,正好我要做點小買賣,這麥耀東就把本錢給我送來了。”
“把東西留好,明天給老鬼權帶過去。”
……
翌日。
油麻地李記茶餐廳。
“我艸,我跟你們說,東興烏鴉昨天帶著二三百人就把洪英社旺角堂口滅了。”
“我怎麼聽說東興的人不講江湖規矩,火拚還穿著牛皮馬甲,就是打下來人家堂口也不算本事。”
“癡線!誰踏馬規定火拚不能穿馬甲的?”
“嘿!這下旺角要熱鬨了,本來就是一片混亂,這東興要是站穩腳跟可就更亂了,你們說洪興靚坤和義字堆王寶會不會對東興出手。”
“誰知道呐,洪英蔣權是洪興蔣天生的叔叔,洪興備不住會出手,再說洪興和東興兩家一直不對付,應該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你們誰知道東興為什麼會突然對洪英出手嗎?”
“這事我知道一點,好像是……瘋魔虎秦浪跟洪英太子女蔣穎有一腿,見不得自己的女人被麥耀東欺負,這才出手乾掉了麥耀東。”
“我怎麼聽說是因為麥耀東往沙田散貨,瘋魔虎這才發火乾掉了麥耀東?”
“切!就是因為太子女在床上把瘋魔虎伺候舒服了,之後在掉兩滴眼淚,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
江湖!江湖!
這江湖沒好!
……
黑虎武館秦浪臥室。
“你一個高級督察沒事乾了是吧?”
秦浪對著電話說道:“我去哪睡蔣穎?這不是汙人清白嗎?”
“我都沒見過她,屌得有多長還能隔空射門?”
陸啟昌坐在在辦公桌上,對著電話說道:“急了,急了吧?沒乾你急什麼?”
“你也是大人了,我理解,做了就做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自從一年多以前秦浪揍完他,陸啟昌隻要有機會就得找回來點。
秦浪問道:“還有事沒事?閒的出屁你就去巡街,沒事做的嗎?”
陸啟昌正色道:“阿浪,說正事,麥耀東你不能動,夥計們正在用他釣魚,他的上家是朱韜,麥耀東無關緊要,但朱韜我勢在必得。”
秦浪急口否認:“我怎麼知道他在哪?他也不是我兒子,昨天打完我就回來睡覺了,一晚上都沒睡著,我要補覺,沒事我掛了。”
陸啟昌急忙說道:“彆掛,阿浪這事不是鬨著玩的,夥計們忙了大半年,你真的彆亂來。”
秦浪張口就是否認三連:“不知道,沒見過,誰知道那個撲街在哪?”
秦浪不可能什麼話都對陸啟昌說。
雖然他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