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斌不解的看了秦浪一眼,疑惑的問道:“六哥你跟越猴有仇?”
“仇沒有,單純的看他們不順眼!”
秦浪端起酒杯輕抿一口,感受著酒液在舌尖流轉的醇厚滋味。
他放下酒杯,看著著杯中的紅色液體,仿佛那裡麵蘊含著他想要表達卻又難以言喻的情緒。
猴子多流點血挺好!
這件事,秦浪和韓斌解釋不清楚。
因為在港島,大多數年輕人對於老家的認同感已經變得越來越淡薄。
他們生長在港島,接受的也是西式教育,與老家的聯係漸漸疏遠。
對老家的了解也僅停留在一些模糊的印象和長輩們的講述中。
秦浪清楚這一點,所以他覺得沒有必要對韓斌解釋得過於詳細。
畢竟,每個人對於家鄉的情感都是獨特的,而且這種情感往往受到個人經曆和環境的影響。
即使他費儘口舌,韓斌可能也無法完全理解他內心深處的感受。
那種深種在骨子裡的東西,這輩子沒法改變。
他來港島才一年多,但他上輩子卻在老家生活了幾十年。
哪怕老家在不好,那也是他的根。
家,是每個人心靈的港灣,是華夏兒女的避風港。
對於自己的家,國人都有著特殊的情感。
有時候,自己人可能會對家裡的一些事情感到不滿,或者對自己家的某些行為有所抱怨。
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因為這是大家作為自家人的一種權利。
但這種特權僅限於自己人,外人沒有資格對這個家指手畫腳。
這個家是華夏兒女的私人領域,隻有自己人才能真正理解其中的喜怒哀樂。
人無根,就是無根的浮萍,走路都不踏實。
家給了他歸屬感感,無論何時何地,至少還有一個叫“家”的地方能讓他回頭看一眼。
這麼說絕對不是矯情,隻要不是那幫大殖子,在國外待過的人,大多都有這種感受。
秦浪上輩子在李家坡乾過兩年外派,所以他的感受挺深。
前世他剛回國,就直奔爾賓老城區大吃了一頓,沒彆的……想這味道!
嗯!他沒敢在機場附近吃,忒貴!
十三妹見秦浪有點走神,跟韓斌對視了一眼,見他點頭,這才起身來到包廂外麵帶進來不少姑娘。
在江湖之中,大家的生活充滿了刺激與危險。
他們也需要一些方式來放鬆身心,而酒和姑娘便成為了最常見的消遣方式。
無論是那些普通的古惑仔,還是那些身居高位的大佬,隻要他們的口袋裡有足夠的鈔票,就絕對不會吝嗇對自己的放縱。
畢竟,在江湖中廝混的人有今天沒明日的,及時行樂才是王道。
對於這些江湖人來說,酒是他們必不可少的口糧,也是他們社交的媒介。
在酒桌上,大家可以暢所欲言,大吹特吹,而姑娘們就是最好的聽眾。
畢竟吹的正起勁,沒有氣氛組會少了些滋味……!
不大一會兒,十三妹帶著一排環肥燕瘦的姑娘走了進來。
她笑著對秦浪說道:“六哥,好不容易來我這一趟,你給瞧瞧成色。”
秦浪的目光落在了十三妹身旁的那個大波妹身上。
他的視線先是在她那豐滿的身材上遊移,然後緩緩向下移動,最終停留在了她的手腕處。
她的左手上麵戴著一塊耀眼的高檔名表,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這讓他想起了一件事,這妞好像是跟三聯社花弗和本叔身邊的阿豹有聯係,也就是江湖上大家常說的二五仔。
秦浪之所以對這件事情記憶如此深刻,主要原因還是要歸功於電影中那段令人印象深刻的執行家法的情節。
十三妹手下負責執行家法的那個小弟,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
對著這妞的大熊就是一頓懟,很是用了一些力氣。
不看十三妹,也得看韓斌的麵子,順手幫她解決一下這個小麻煩。
隨即秦浪指著大波妹,笑著對十三妹道:“十三妹,我看她就很有感覺。”
“六哥,彆鬨!”
十三妹伸手把大波妹摟在了懷裡,笑道:“這是我的妞,其他的你隨便選。”
韓斌撇撇嘴,小聲嘀咕道:“你有那功能嗎?”
“還你的妞?”
“除了磨豆腐你還能乾掉彆的不成?”
包廂就這麼大,聲音再小十三妹也聽的見。
“韓斌你個撲街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不能玩了?”
“你除了比我多了半兩肉,還比我多點什麼?”
秦浪插了一句嘴:“十三妹你彆侮辱斌哥,斌哥在小,也得比你多一兩!”
韓斌聞言,沒好氣的推了秦浪一下,黑著臉說道:“六哥,不是我嚇唬你,脫了褲子比你長一寸!”
“靠!”
秦浪伸出一根中指,笑罵道:“斌哥,你要是說彆的我看在朋友的麵子上不和你計較。”
“但是這方麵你還真不行!”
“行了!”
十三妹翻了一個白眼,打斷了倆人的自吹自擂。
仗著長了一個小蠶蛹,瞎顯擺什麼呀?
韓斌掃視了一圈那些姑娘,裝模作樣的揮揮手:“我今天就算了,腿受傷影響發揮。”
秦浪也沒拆穿他,指著另一個長相像王剛的大波妹勾勾手指:“你過來給我倒酒。”
大波妹聞言一臉驚喜,扭著小蠻腰來到秦浪身邊坐下。
剛才妹姐可是跟她們說了,今天招待的是瘋魔虎六哥和賓尼虎韓斌。
這倆人不管是誰,隻要能傍上一個,她們就能飛上枝頭變大嫂。
哪怕是小四、五、六也行,至少以後不用賣笑了!
十三妹見狀,對那些一臉失望的姑娘揮揮手。
“你們都出去忙吧,莎莎留下陪我就得。”
“是,妹姐!”
那些姑娘齊聲開口應道,隨即走出了包廂。
秦浪身邊的姑娘很懂事,不但給他倒酒,還老是用大熊襲擊他的手臂。
他拿起酒杯跟十三妹碰了一下,特意揚了揚手腕,意有所指的說道:
“十三妹,你對身邊的妞很大方啊,她帶的手表比我這塊可貴多了。”
莎莎聞言,縮了一下戴著手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