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隻等她口中說出答案,下一秒就要衝出去撕了他。
阮柒不懷好意的再次湊近男人耳朵,非常小聲的吐出一個名字:“墨君澈”
墨輕辰聽到這個名字,瞳仁一縮,心臟一緊,隨即撲通撲通跳的飛快,不敢置信的確認:“我、我皇兄。”
阮柒點頭:“可不是,你皇兄大晚上跑這來,正好碰到安陽給我下藥,順便就幫我解了。”
不得不說語言的博大精深,神t順便幫著解了,那是某人直接不顧人意願,直接把人給強辦了。
當然這麼偉大的壯舉,就是個秘密,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不然墨君澈非得殺了她不可。
說真的,這事真不能怨她!誰讓墨君澈和墨輕辰兩人長這麼像。她迷迷糊糊認錯人也情有可原。
強了皇帝那是罪過,可要強了自己男人隻能算情趣了不是。
一個大男人,弱了吧唧的,連點自保能力都沒有,怎麼當皇帝的。
這番言論要是讓墨君澈知道,絕對吐血三升,他就是想和阮柒單獨談談,看看其人品再做其它封賞打算。
哪裡知道事情這麼巧,這女人還這麼猛,直接把他給辦了,他還委屈呢,說出去都不帶有人相信的。
墨輕辰心裡總算好受些,不是因為下藥被強迫就行,他本也有讓皇兄加入的意願,隻是皇兄不同意罷了。
現在卻陰差陽錯成就了好事,眼神還下意識往被子下麵露出的那抹紅掃去。
便宜皇兄了,明明他才是先來的,他都還沒有,皇兄卻
更讓他不敢置信的是,看似對感情很是隨便的妻主,居然沒有過初侍。
他記憶中,所有女子都要找年紀小的男子,在及笄禮的時候
又想到阮柒的個人資料上顯示,她早早便成了孤兒,沒有這方麵的常識也就不奇怪了。
把滑落的被子給阮柒往身上拉了拉,整個包裹上,一把抱起放在一邊的椅子上坐好。
這才把臟了的床單仔細疊整齊放在一邊,又拿出一床乾淨的鋪好,再把阮柒抱回床上,躺下:
“夫人初經人事,我皇兄是成年男子,行事魯莽,今日便好好在床上休息。”說著還把被子給往上拽了拽。
“今天府裡的事便不要操心了,我讓淩雲去給你熬粥,夫人先睡會吧!”這才起身拿起換下的床單,往休息室去。
阮柒以為她要拿去清洗,也沒多想,隻是開口把人叫住:“那個安陽,不用打殺了,直接送去男樓吧。”
她不是心軟,她怕這條人命係統會算她身上,再扣她生命值多不值得。
就安陽哪裡值一個生命值的價格,更何況她覺得男樓那裡的懲罰才會叫男子痛苦萬分。
死了不就一了百了,隻有活著才是最大的懲罰。
墨輕辰遲疑一下,還是點頭應允,他剛剛想把人關起來,等仆人全部到齊,直接亂棍打死,以儆效尤,夫人還是太過心善。
走出臥室,把紗幔細心整理好,這才走過休息室往方廳去。
現在哪有什麼庫房,所有的屋子基本上都是空著的。
墨輕辰找了兩個屋子,才在第二道門裡,才看到衣衫淩亂,被綁著扔在地上的安陽。
聽見開門聲,麵色蒼白的安陽抬起頭,看到王爺更為驚恐害怕,從昨天被綁他就知道他完了。
可真到麵對的時候,還是止不住的惶恐害怕,想開口求饒,可墨輕辰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直接上前卸了他的下巴:“淩風,進來。”
在門外守著的淩風,聽到王爺喊他,不敢有絲毫猶豫。
直接來到敞開的房門口,就看到五花大綁,躺在地上的安陽。
“把他送去男樓,把他父母也一並送去。”沒有全部打殺,真的是他仁慈了。
這種家生子被處理的,父母兄長主家是不會繼續留下再使用,就怕懷恨在心,在乾些什麼。
本認命的安陽,聽到父母也受他牽連,激動的掙紮起來,往墨輕辰跟前湊,艱難跪起來,使勁磕頭。
墨輕辰看著鬨心,直接揮手讓帶下去,淩風還是開口詢問:“爺,外麵那三個怎麼處理?”
墨輕辰想了想:“先關起來,等王妃處理。”
看看外麵的天色,早朝已經結束,便把床單帶上:“淩雲,派人守好這裡,淩風趕車跟我進宮。”
淩風把安陽交給一個副手,才跟上王爺,心裡琢磨:怎麼就進宮了,進宮乾什麼?就不管王妃了?
在寢宮門口等了一晚上的圓公公,越等越心急,這皇上怎麼還不回來。
盼天盼地終於把皇上在早朝前給盼回來了,結果人走近一看,差點沒把魂嚇飛了。
媽呀!這衣服、這頭發,這這這、、、、
“哎呦,我的皇上,您這是怎麼了,哪個殺天刀的給您弄的。”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墨君澈,沒好氣的瞪了圓公公一眼。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甩衣袖直接進了寢室。
都給圓公公乾蒙圈了,這是咋了,剛想問問影二,就聽墨君澈大喝:“還不進來給孤換衣服。”
圓公公也顧不上了,小跑進內殿,伺候皇上更衣,快來不及了,早朝馬上就開始了。
墨君澈上了登基以來最匆忙,最慌亂,最不集中精神的一個朝。
最後實在忍不住,直接以身體不適為由,早早退朝。
在圓公公越加擔心的眼神中,進了禦書房,想要靠著奏折分散一下注意力。
可還沒有看上幾個字,思緒便飛到昨天晚上的情景中去了。
想了一會發現溜號了,搖搖頭繼續看奏折,沒看一會思緒又飛到女人早上懶散談判的情景上。
這女人確實大膽又聰明,知道如何做對她最有優勢,也知道如何抓住他的短板,讓他可以妥協。
墨君澈身為一個帝王,當然不會認命的讓一個女人去拿捏。
他之所以能答應阮柒的要求,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阮柒她是一個孤女,沒有背景。
不會為了家族的利益去謀算他的江山,既然想為他生孩子,便是是想讓她的孩子登上帝位。
最後所求的不過是天大的靠山罷了,如果這樣能給他們墨家留下一個繼承人,天大的靠山他給就是。
至於調查的,她是阮國公府嫡長子,阮長安的女兒,根本不重要。
首先阮國公府一家是保皇派,並且沒什麼根基。
其次,就阮柒那個女人的性格,怕是阮家想在她身上獲得點什麼,難啊!!!
正胡思亂想著,圓公公跑上來通報:“皇上,辰王來了,在殿外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