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阮柒洗漱完畢,選了一套米白色套裝。
上身是坎袖短款小衣服,最上麵領口處,有一個盤扣。
下麵則是穿的闊腿褲子,垂落感特彆好,直壓腳麵。
腳上是一雙銀色的,平底小涼鞋,手腕上戴上一個慍色的淺綠色手鐲。
耳朵上帶著珍珠耳釘,整體顯得特彆有氣質,152的個子都顯得高挑不少。
在客廳的落地鏡子前轉了一個圈,覺得頭發特彆礙事,隻好在空間拿出兩個簪子盤一下,這才滿意點頭,往外走。
打開大門,男人正倚靠在小型飛船旁等著她。
男人今天穿了一身貼身的深藍色作戰服,勾勒出寬肩窄腰的輪廓。
聽到開門聲,男人抬起頭看過來,幽綠色的眼睛一下就盯上了她。
“小不點,你遲到了三分25秒。”男人抬起手腕上的光腦。
阮柒可愛一笑:“總要打扮一下。”
席楓上下打量一下小姑娘的形象,點點頭,站起身拉開車門:“看得出來很用心。”
阮柒走到艙門口,席楓出手扶住她,輕輕一帶人就入了車內。
男人的手掌溫暖乾燥,指腹上有著厚厚的繭子,那是長期拿武器留下的。
“坐穩了,中間飛船會有躍遷。”席楓還非常紳士的給阮柒係上安全帶。
果然,沒有一會,就感覺有壓力襲來,阮柒有點暈車。
“第一次?”男人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咬牙點頭,抓住沙發扶手,閉目忍耐,大約過了十多秒,壓力才消失。
飛船又行駛了二十多分鐘,阮柒看到了一片建築群。
隨著飛船越靠越近,阮柒也終於看清。
建築群中央是一座金字塔的堡壘建築,周圍分布著大大小小的訓練場。
幾架飛船和戰鬥機從她們旁邊掠過,阮柒看到還有飛行員在衝這邊擺手。
“你兄弟?”阮柒詢問。
席楓點頭:“我們蒼狼傭兵團五個核心成員,是我從小到大的兄弟,正好今天都在,一會介紹給你認識。”
飛船緩緩落在金字塔堡壘頂部的停機坪上,艙門打開,阮柒被席楓單手抱出來。
來到外麵,阮柒才看到停機坪邊緣站著三個男人,姿態各異,每個人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這是我的伴侶,阮柒。”席楓抱著小不點走到兄弟幾人麵前介紹。
阮柒從男人堅硬的手臂上跳下來,禮貌打招呼:“你們好,我是阮柒。”
最左邊的瘦高個調侃道:“老大,你這是拐了個未成名?”
“林驍,閉嘴,彆等我收回去拾你。”警告完,這才低頭對著阮柒介紹:“這是我團隊的技術官,主要負責硬件檢修。”
林驍立馬嚴肅行禮:“小嫂子好。”
“這位叫冬銳,是我們團隊的武器專家。”這時站在中間的男人,個子比席楓還要高一個頭。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麵對著阮柒點點頭,說不出的凶
最後一個是個比較溫和的男人,個子也比較矮,大概178那樣。
“你好,小嫂子,我叫白鴿,是隊裡的醫療師。”像個大學教授一樣紳士的給阮柒行了個貴族禮。
阮柒也禮貌回禮。
“好了,都下去吧。”看幾人都介紹完了,席楓才牽起小姑娘的手走在前麵。
他們乘坐電梯下到主建築內部。阮柒發現這裡遠比她想象中更為龐大複雜。
走廊四通八達,到處都是指示牌和全息地圖。
路過的傭兵們都紛紛向席楓敬禮,同時好奇的目光直往阮柒身上瞄。
“這裡是生活區,那邊是訓練場、地下三”席楓非常儘職儘責的給東張西望的小姑娘做著介紹。
經過一個拐角時,一個火紅色的身影突然從側麵衝出來,差點撞到阮柒。
“楓哥,你回來怎麼也不通知我?”清脆的女聲隨之響起。
席楓眼疾手快,一把攬住小姑娘的腰,把人抱進了懷裡,麵色不愉的看著來人。
皺眉訓斥:“西嵐,說過多少次了,在基地不要奔跑。”
阮柒也看過去,是個年輕的女子,一頭火紅的頭發紮成高高的馬尾,一身紅色作戰服,腰間彆著兩把匕首。
西嵐吐了下舌頭,剛想說什麼,目光卻落在阮柒身上,剛剛還嬌俏的目光立刻變的銳利:“你是誰?”
“阮柒,我的伴侶。”把小姑娘重新放到地上介紹:“阮柒,這是西嵐,是非常優秀的機甲駕駛員。”
“楓哥,你結契了?”西嵐有些踉蹌的後退兩步,隨即不善的上下打量阮柒。
嘴角勾起冷笑:“看起來就弱不禁風,能乾什麼?擦槍還是洗機甲?”
阮柒有些不高興,側頭看著席楓,眼睛危險的眯起。
還沒等阮柒發作,林驍卻出聲調侃:“喲!西嵐妹妹這是吃醋了?老大帶了個姑娘回來,你不高興?”
“閉嘴,林驍!”西嵐惱羞成怒,一腳踹向林驍小腿,被他靈活躲開。
“行了,西嵐,這是我結過血契的合法伴侶,以後你要稱呼她嫂子。”席楓就是個不羈的,誰的麵子也不給。
“楓哥,你怎麼也不說一聲就找了伴侶。”她和席楓的匹配值是89,她一直以為她會是團長的伴侶,卻沒想到讓人摘了桃子。
“這是我的事,為什麼要和你說。”他要是得意這個西嵐,早都和對方結契了,還能等到現在。
“就是,我們老大結侶,還用跟你這個隊員報備,怎麼你家四個喂不飽你,讓你來團長這撒野?”林驍與對方是歡喜冤家,見一次掐一次。
西嵐是團裡為數不多的幾名有能力的女性傭兵,自己本事也是六平米載體空間覺醒者。
團裡的男人大多對她很是忍讓縱容,就使得西嵐有些驕縱,駐地人卻也是能夠忍受的。
今天顯然是被團長結契的消息打擊到了,有些接受不了,有些偏激。
畢竟她一直以為她和席楓是一對,席楓早晚都會和她結契,他們兩個的匹配值那麼高。
沒想到最後卻被一個不認識的小丫頭摘了桃子,她怎麼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