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大,哎呦,我以為你是老二,結果你居然混個三?笑死我了。”林驍毫不留情嘲諷,笑倒在沙發上。
“咱們英明神武的席團長,咱們的老大,居然三了。”白鴿也笑的直捂肚子。
“嫂子,蘇默佩服,溫予墨那個變態你也敢收?”他都不敢想,溫予墨那個變態居然結契了?
“先不說溫予墨變不變態,就是那武力值真的沒話說,嫂子真的,你收不收追隨者。”冬銳沒跟著笑,而是理智分析。
華地也讚同點頭,反正他也找不到伴侶,不如今後就和兄弟一起過了。
阮柒則是偷瞄旁邊一直沒說話的男人,不能直接乾鬱悶了吧。
席楓看著偷瞄他的女人,沒好氣的使勁揉了揉紫色的小腦袋:“娘子,把我糊弄到手,可得對我負責。”
看著又在偷笑的五個人,沒好氣的說:“再笑咱們就去比武室,練練手。”兩手交叉,捏的拳頭哢哢作響。
幾人瞬間正襟危坐:“老大,我們當你伴侶的追隨者可好?”
席楓搖頭:“現在不行,彼此了解太少,追隨者可不是鬨著玩的,以後再議。”
站起身一把抱起仰著腦袋的小姑娘:“走,老公帶你玩去。”
幾人走走停停,阮柒全程坐在男人手臂上,像一個小掛件。
席楓幾人帶著她去看了訓練場、傭兵任務大廳、傭兵工會、小型交易市場。
“這裡就是傭兵聚集地的擂台場,每天都會有人約在此處打擂台,是最熱鬨的地方之一。”
“楓哥,我要挑戰你的伴侶。”閒聊的幾人身後,傳出西嵐的聲音。
席楓理都沒理,繼續低頭和阮柒介紹站在擂台上的兩方選手。
西嵐臉色煞白:“楓哥,你居然娶一個來曆不明,柔弱不堪的小丫頭,也不看看我。”越說女人的聲音越顫抖:“我可是跟你出生入死十年!整整十年了!她憑什麼?”
阮柒拽著席楓的耳朵:“好啊,原來你在傭兵團還有相好的,還說我糊弄你?”
席楓一頓,耳朵一紅,連忙把阮柒的小手握住,他的耳朵太敏感,可不敢這麼摸。
“沒有的事,什麼相好,真有相好還能當了你的小三,”後麵那句有點咬牙切齒。
“哼,諒你也沒那蠢,趕緊處理了,影響心情。”
阮柒才沒有那麼無聊,主動下場應戰,男人惹的事情當然男人自己去解決。
席楓領命:“西嵐,注意你的態度。”
西嵐看席楓態度堅決,便把目光放在阮柒身上,用手指著她:“你不敢和我上擂台,作為楓哥的伴侶,沒點本事可不行。”
阮柒嗤笑,把玩著男人茶色的短發,回答的氣死人不償命:“我要什麼本事,我男人有本事就行,他會保護好我的,我就負責吃好玩好就行。”
低頭在男人臉頰上吧唧就是一個響亮的吻:“是不是啊,老~公~”
男人的耳朵刷一下就紅了,那紅的太明顯,阮柒沒忍住用指尖戳了戳。
癢的男人輕晃腦袋,躲避女人的惡趣味。
“恩,娘子說的對。”對著冬銳示意,對方馬上一個轉身,站到了西嵐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冷靜點,西嵐。”
西嵐卻不為所動,她身後跟著的兩個男人卻按捺不住,主動向著冬銳出擊,卻被華地和林驍攔住攻擊。
見伴侶被製服,西嵐眼睛都紅了,她太不甘心了。
對著冬銳就想上前,冬銳沒想到西嵐居然這麼大膽,一下沒反應過來。
席楓卻先動了,直接上前一腳把女人踢的後退五六步才停住。
“你們三個,去禁閉室思過一個月,再有下次,逐出駐地。”語氣中不容置疑:“西嵐,念在你以前表現還可以的份上,這次就這樣,再有下次,你彆怪我。”
西嵐眼中帶淚,倔強地不讓其流下:“楓哥,你會後悔的,隻有我最愛你。”
阮柒沒忍住,插嘴道:“你是不是有病,他都是我男人了,後悔有什麼用,現在後悔跟你?那是不要命了,除非你倆柏拉圖,那我倒是能成全一二。”
然後屁股上就挨了某人一下子阮柒乖乖閉嘴了。
實話都不讓說了,獨到專權,哼哼。
席楓的五個兄弟和現場一群看熱鬨的,對於阮柒的話都無言以對:說的也太t對了,一針見血,殺人誅心。
西嵐一愣,看著阮柒,好像說的也對,這男人這輩子也都不會是她的了。
看西嵐好像有點悟了,阮柒眼睛一亮,也不管席楓了,繼續再接再厲:“這臭男人有什麼好的,一點不解風情,像個木頭,找兩個剛成年的小奶狗不香嘛?”
“姐妹,彆鑽牛角尖,男人千千萬,新的最好看。”
“隻要男人換的快,沒有悲傷隻有愛。”
“忘掉舊愛的最好方式就是找個新歡,如果還是不行那就是新歡太少唔”
看這小丫頭越說越離譜,席楓額頭青筋直蹦,忍無可忍,一把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把人往自己休息室帶。
西嵐看著兩人走遠的背影,肩膀一下耷拉下來,覺得自己好像犯蠢了,阮柒說的沒錯,她真有病。
轉身往禁閉室去反思,她的兩個丈夫也趕緊跟上,嵐嵐肯定傷心了,他們要去陪著。
而其餘人都隻有一個感覺,團長、老大,日後的日子肯定熱鬨極了,羨慕???哈!哈!
果然平時放蕩不羈,日天日地的席家小太子,踢到鐵板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古人誠不欺我。
蘇默默默點開光腦,把今天的事簡單編輯一下發給自己的父親。
席楓的父親是他的姑父,隻是那人現在在隔離所,他的信息根本發不過去。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他怎麼好意思吃獨食,能看到這大魔王吃癟,簡直普天同慶。
一邊編輯,蘇默嘴角的笑容就沒有放下過,顯然心情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