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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這家夥一直奇奇怪怪的,搞了半天,偷襲赤虹流雲的是它們翼人族的戰士!
落在了山頭上,地鳶一臉歉意的對玄寶說:“帝尊恕罪,我之前並不敢肯定就是它們,直到剛才嘗到了它們的血,才確定了身份,可惜還沒等我說清楚就…”
玄寶擺擺手,表示不介意,前的那個剛才差點認錯人的家夥,低聲問地鳶:“這是你們的族長?”
地鳶點點頭說:“他的羽毛上麵有幾根紅色的,就是族長的標誌!他叫雷鳶!”
這些翼人的翅膀都是黑色的,不過隻有這個族長在翅膀的最高點兩邊都有一簇紅,還挺威風的。.
玄寶周,好家夥,山頭上竟然站了上百個翼人,個個眼神不善的瞪著他。
翼人好戰且記仇!這幫會飛的家夥報複起人來非常的令人頭痛,因為它們會飛,所以就算你有重兵守衛,它們也能悄無聲息的潛入到你的臥房裡麵!
所以凡人寧可招惹了獸人,都不願跟翼人為敵,地上跑的總比在天上飛的要好對付的多!
不過如果真的有仇怨,也是你們自找的!大老遠的跑去盤龍江偷襲我,就算殺了你又如何?
玄寶才無懼周圍那些翼人的目光,隻是一幫鳥人而已,還不值得他去動手,隨便來兩個神宮衛就能搞定。
不過這些都是地鳶的族人,雖然地鳶作為劍靈,世代守在誅魔劍的旁邊,但是他畢竟出身在翼人族,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經過那麼多年的劍氣淬煉,地鳶已經跟這些翼人有了明顯的區彆。模樣讓更接近凡人,而且翅膀也褪去了黑色,變成了現在的褐色,跟皮膚一樣。
隻是他的戰力也有所退化,要不是心丹已經助他成為神人境界,他的攻擊力比這些真正的翼人要低上了一個檔次。
玄寶翻身下馬,站在赤虹流雲的身邊,用手梳理著赤虹流雲的鬃毛,其實是在平複著赤虹流雲心中的怒火,讓他不要衝進去那些翼人群裡大開殺戒,淡淡的對地鳶說:“問問你的族人,為什麼要千裡迢迢去攻擊我們?他們想乾什麼?”
地鳶轉過身剛想跟雷鳶說話,沒想到雷鳶卻擺擺手,從大石頭上走下來,站到玄寶的麵前說:“我的孩子跟你有仇,卻不是從這裡故意追到了盤龍江去攻擊你,是因為他恰好從京都回來遇到了你!我們翼人,有仇必報,見到了你這個仇人,肯定不會放過!”
這家夥會說人話,那就方便了!跟他孩子有仇?玄寶簡直莫名其妙,想破了腦子都想不出他孩子到底是誰!
很快就有兩人扶著一個渾身烏黑的翼人走出來,那翼人個頭還不矮,雖然比不上玄寶,卻比兩名同伴要高出一截,隻是現在卻全身發軟,與其說是被人扶著,倒不如說是被人給架出來了!
傷在左腹,有一道口子,應該是被赤虹流雲前麵那支獨角給刺的!肯定是赤虹流雲感受到了這個家夥的殺氣,所以也沒留什麼後手,直接就給挑了!
幸好這小子身體還算靈活,避開了心丹和胸口的位置,否則這一下能要了他的命!不過這小子也真夠狠的,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還能撐著跑回來!
翼人的承受能力也確實強悍,起碼地鳶就是此中佼佼者,每次作戰,受傷也時有發生,更何況這隻是皮外傷,算不得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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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寶走到了那受傷的翼人麵前,旁邊兩個翼人臉色一變,對著他呲牙咧嘴。赤虹流雲打著噴嚏往前走了兩步,不屑的些翼人,被玄寶用手給擋住。
旁邊的地鳶皺眉鳶說:“雷鳶,我的主人沒有惡意!讓你的人把紅毛放下!”
玄寶這才發現,跟他老子不同,這個受傷的小子,翅膀上不是成片紅色毛發,而是隻有一抹,所以他的名字也叫紅毛。
似乎對地鳶很尊重,也相信他說的話,雷鳶對著綠毛兩邊的翼人揮了揮手。那兩人小心的將紅毛放在地上,退後了幾步。
紅毛瞪著玄寶,眼睛中充滿了忿恨的光芒,呼吸十分的急促,像是隨時要起來給他拚命一樣。
這家夥,明顯就陌生的很,怎麼就跟他有仇了?算了,懶得去想這些東西,能化解就化解,不能化解也不在乎多這一百多個鳥人,魔門都開了,害怕這些?
不過這紅毛也是皮外傷,在肚皮上開了個口子而已,一般人嚇人,穿腸裂肚的,不過對小茵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玄寶讓小茵出來,給這個紅毛療傷。反正有他在旁邊,沒有人能傷的了她,一幫一人充其量算是靈獸,沒入神也沒入魔,戰鬥力有限,不足為懼。
沒想到一幫女孩子在原界帶了一個月了,也想出來透透氣,所以也跟著出來了。
見到憑空突然出現的一幫女子,這幫翼人個個都嚇得古古大叫,神情戒備,而女孩子們見到身邊站著這麼多翼人,也嚇得噤若寒蟬,不敢亂動!
“你們都跟著出來乾什麼!”玄寶也沒想到一個結界送出來這麼多,剛想再送她們進去,卻聽遊畫兒驚叫一聲:“小紅點!原來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裡?芽兒快來,是小紅點!”
小豆芽擠開人群跑過去,上躺著的翼人,驚喜大叫:“咦?真的是啊!小紅點,你長高了嘢!”
一幫翼人嘴裡發出聲音,想著圍上來趕走兩個女孩子,雷鳶卻“古古”叫著對他們擺擺手,他也,這些小女孩跟他的孩子是朋友,不是敵人。
紅毛畫兒和小豆芽,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突然興奮起來,也不顧自己受傷了,撐著身體就像站起來,剛一動,就慘叫一聲,遊畫兒和小豆芽這才發現他受了傷,全都變了臉色,小豆芽氣呼呼的對紅毛說:“小紅點,誰傷了你?我替你報仇!我打不過他就讓我哥哥打他!”
紅毛臉色蒼白,艱難的抬起了右臂,指了指玄寶,感覺不對,又指了指赤虹流雲。
“咳咳!”一手是這兩個,一向人小鬼大的小豆芽就知道這裡麵有誤會了,趕緊對紅毛說:“我先讓大姐幫你療傷吧!你認識我們大姐嗎?可是鼎鼎大名的元寶神醫啊!”
小茵也走到了紅毛的身邊,笑著對他說:“你彆怕,我要用銀針為你縫合傷口,可能會有點痛,但是要堅持住,這樣你的傷勢才能長得快!”
紅毛“古古”的叫著,他應該能聽懂人話,卻不會說,隻是一雙眼睛卻在女孩子裡麵去,把玄寶氣的不行。這小子還是個色胚,都傷成這樣了眼睛還不老實。
遊畫兒他的意思,笑著說:“你是不是找綠珠姐姐啊?就知道你這個饞貓改不了老毛病,上次也是受了傷,喝了一大瓶綠珠姐姐的藥酒才讓我們替你處理傷口!放心吧,綠珠姐姐也來了,你等著!”
遊畫兒轉身跑過來,抓著玄寶的胳膊說:“哥哥,你把綠珠姐姐送出來吧,剛才來的時候她被猴王給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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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個,玄寶也不墨跡,也不用進去神識,直接就把綠珠給鬆了出來。
他隻要說過不白給酒讓猴王喝,就連最不喜歡得罪人的綠珠都不敢不聽,猴王沒了酒喝,又不願指點彆人,所以就想著厚著臉皮求綠珠蹭酒,搞得綠珠每次出門都要躲著它。
出來前的情況,綠珠還有些茫然,小豆芽和遊畫兒異口同聲的對她喊:“綠珠姐姐,快來點,他又受傷了!”
玄寶頭霧水,這幫女孩子都認識他?奇了怪了,印象中還想沒有跟翼人打過交道啊?
不對,有過!玄寶突然想起來了,兩年前寅軍攻打冥湖,伍福曾經抓了一對俘虜後逃走的寅將,一人一鳥。人是杬山平,鳥就是眼前這個翼人。
隻不過當時的紅毛,比現在要矮上一頭,也非常的消瘦,所以玄寶一直沒有認出來,現在突然想起來這件事,也就明白了整個過程。
怪不得這家夥會攻擊他呢!怪不得雷鳶說他的孩子跟他玄寶有仇呢!確實沒說錯,人家原本就是寅軍的人,跟自己屬於死敵!
見到綠珠過來,紅毛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目光中有種說不出的溫柔,等到綠珠走進,他已經迫不及待的伸出了手,將綠珠的手握住,然後撫在自己臉上,輕輕的摩挲。
這個色胚!連我的帝妃都敢調戲?玄寶冷哼一聲,攥著拳頭就像過去揍他,旁邊的蝶軒笑著問他:“乾嘛?吃醋了?”
玄寶愣了一下,頓時感覺臉蛋通紅甚至有些發燒,卻嘴硬的搖頭說:“吃什麼醋?那隻是一個畜生!”
蝶軒幸災樂禍的斜眼說:“好,嘴硬吧,彆怪我沒提醒你,在冥湖的時候,綠珠可是曾經跟這個小紅點睡在一張床上過的!”
“什麼!”玄寶如遭雷噬,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珠和紅毛的親密,臉色卻越來越黑!
就算當時紅毛還是個孩子,也已經上了戰場,成了一名寅軍戰士了,綠珠竟然…
旁邊的蔚兒寶氣的發青的臉,白了蝶軒一眼說:“八師姐不要捉弄相公了!彆說綠珠姐了,就算是雀舞姐姐,也摟著小紅點睡過啊,她原本就是女孩子,有什麼不可以?”
啊?玄寶瞪大眼睛毛,有些難以置信,這小東西竟然是…女孩子?
翼人族也有衣服,不過是獸皮做的,男女都是簡單的皮衣皮褲,這樣可以方便飛行。因為式樣都差不多,所以也沒有什麼男女之分,想不到這個紅毛,竟然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