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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不斷用水洗刷著胸脯,妄圖洗掉那個恥辱的烙印,可幽藍薔薇仿佛生了根一般,不僅沒有淡化,反而盛放的更嬌豔了。
衛良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微笑道:“洗不掉的。”
愛麗絲嚇了一跳,身子迅速沉入水中,隻露出一個腦袋,不滿的看著他:“你走開,我在洗澡。”
衛良笑眯眯的坐在草地上,很光棍的說:“不走。”
愛麗絲氣急,又不敢發作,隻能在心中憤憤詛咒——愚蠢的驢子,可悲的小醜,變態的罪犯,將衛良罵了一百遍才稍稍解氣。
衛良招招手:“你過來。”
愛麗絲沒動。她可光著身子呢。
衛良抽出納什之牙,咧咧嘴,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愛麗絲不知怎的就打了個冷顫,不情不願的遊了過來。她很謹慎,身軀一直隱藏在水中,隻有脖頸以上的部位露出來,可能是因為水溫比較冷,嘴唇有些蒼白。
衛良道:“站起來。”
愛麗絲越發警覺,直覺告訴她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不敢拒絕,卻也沒有同意,隻是賴在水中,一幅油鹽不進的模樣。
“站起來。”
“你要乾嘛?”愛麗絲警惕的望著他。
“對於我雕刻的那個小作品,你滿不滿意?”
愛麗絲臉色立馬陰沉下來,小臉蛋冰冷冷的,湛藍的眼眸中閃爍著仇恨。她冷笑著回敬道:“威廉大人,假如我在你屁股上畫一隻烏龜,你會不會滿意?”
“如果你敢那麼做的話,我會非常滿意。”
愛麗絲緘默不語,她當然不敢那麼做,哪怕借她十個膽子都不敢。她已經見識過威廉大人的手段,可不想以身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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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良道:“那副作品我本來挺滿意,後來一想,還是有點瑕疵。你站起來,我再完善一下。”
“你休想!”愛麗絲忍無可忍,似一隻被激怒的小獅子,一拳打在水麵上,撿起大片水花,落在衛良臉頰上,傳遞著冰涼的觸感。
衛良聳聳肩,還想說點什麼。
草叢裡忽然傳來沙沙聲,兩人的注意力被吸引,暫時忘卻目前的矛盾。
循著聲源望去,那是一條蛇,花花綠綠,兩米來長,小孩手臂那麼粗,正懶散爬行。可能吃了鳥蛋之類的東西,蛇身中央凸起一個圓球,就像懷了孕,看上去有點怪。
衛良走過去,一把抓住蛇的軀乾。什麼打蛇打七寸,他不講究那個,就是隨手一抓。當然他也付出了代價,毒蛇一口就咬了過來,要把這個不自量力的男人毒死。
衛良身軀強橫,沒中毒,反而崩斷了它的兩顆毒牙。
他拿著蛇,笑眯眯的問:“你真不站起來?”
愛麗絲吞著口水,多少有點心虛,她最怕兩種動物,第一是蛇,第二是蜈蚣。本來她不怕蛇的,隻是小時候聽過一個故事,小尼爾(她的鄰居)拉屎時被潛伏在草叢中的毒蛇咬中了屁股,差點就死了,然後她就覺得蛇類是世間最陰險的動物。毫無疑問,威廉大人手中攥著一條毒蛇,還是一條兩米長的大毒蛇,光明王在上,這個狡詐惡徒究竟要乾什麼?
“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肯妥協,我就把它扔下去。請相信我,威廉大人不會和你開玩笑。”
如果說愛麗絲剛才還是猶豫的話,現在已經徹徹底底屈服在衛良的淫威之下。但是她不能立馬站起來,那樣會顯得很沒骨氣,哪怕要投降,也等對方吐出最後一個數字。
“三。”
衛良說出這個字,一把將毒蛇丟了下去。
愛麗絲有點蒙,直到毒蛇纏繞在脖頸上,一點點滑動,她才反應過來,全身汗毛聳立,發出一聲超高分貝的尖叫,就像一隻梅花鹿般躍出水麵,發足狂奔。
衛良捧腹大笑。
愛麗絲驚魂未定,好一會才回過勁來,憤憤不已:“你說過數到三!該死!一和二呢?”
“被我跳過去了。”衛良又是一陣大笑,跪在地上,雙手拍打著草地,誇張的就像一個劇場演員,他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你可沒有一點出水芙蓉的氣質,反而像一隻受了驚的青蛙,一下就從水裡跳了出來,如果你再‘呱’一聲就更加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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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氣急敗壞,也顧不得那麼多,一腳踢在他屁股上。
“哎呦!”她發出一聲慘叫,腳都腫了。
開玩笑,龍血之軀是鬨著玩的嗎?
衛良又是一陣大笑,連氣都喘不過來了。按照這個勢頭,他起碼要笑半分鐘,奇怪的是,一秒鐘之後他的笑容就迅速收斂,又換回那副溫文爾雅的表情,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愛麗絲踹一腳的舉動是腦門一熱,立馬就後悔了,該死,我都做了些什麼!那可是個惡魔!剛才那個可憐的小矮子隻是罵了他兩句,半邊腦袋都炸沒了,而我足足踢了他一腳,是不是要碎屍萬段?
她害怕極了,又莫名生出一股怒氣,死就死,總好過一直被他羞辱。她大義凜然的瞪著衛良,做好了迎接末日審判的準備。
衛良卻沒有任何表示,不要說懲罰,連一句責備的話都沒有,緩緩走過來,凝望著愛麗絲的胸脯。他可以肯定,最初見麵時愛麗絲的胸並沒有這麼大,也就丁丁那個水準,現在卻成長了不少。什麼是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就是。
愛麗絲的胸曲線鮮明,微微上翹,未經男人蹂躪,色澤還帶著少女獨有的粉嫩。伴隨著呼吸,白淨可人的胸脯上下起伏著。
左胸上方,雕著一朵幽藍薔薇,畫工精美,毫無違和感,隱隱令這對嫩奶更加誘人。
衛良很佩服自己的技術,想了想,還是不要畫蛇添足了,就這樣挺好。
可是創作的欲望根本停不下來。
他還想再紋一些東西。左胸位置不夠,他又把目光瞄準了右胸,那還是一片未開采之地,大片雪白的肌膚都空著。
紋什麼呢?
望著那顆粉嫩的葡萄,他想起了米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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