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女人少,男人就多嗎?你以為你上了你們就能打贏,而且,你應該知道是因你媽而起。”
傅家的女人確實該教訓一下,他並不覺得人多就是勝之不武,能教訓惡人自己家人能出氣才是真理。
傅雲飛不甘心如此,“那好,男人和男人打,女人和女人打,秦慕風,我想跟你單挑。有種的,你就答應。”
“這有什麼不好答應的,我跟你打。”
女人這邊因為實力不均衡,傅家母女敗下陣來,披頭散發,像兩個瘋子,她們首先求饒,“彆打了,彆打了,你們都停下手。”
秦母也沒有趕儘殺絕,畢竟還犯不著把人打死或打殘,給了教訓就行了。
林婉柔這次又吃了虧,她站起身不僅後背疼,身上好多骨頭都是疼的,剛才她直挺挺的摔下去,那一摔真的太狠了。
她兩次和鐘綰綰交手都吃了虧,現在受了些傷,再上去也未必是鐘綰綰的對手,也沒辦法再查看那個印跡,便決定暫時收手。
傅雲飛要去和秦慕風單挑,她便把希寄托到了傅雲飛身上。
傅雲飛和秦慕風都下了車,她走到傅雲飛跟前:“雲飛,你一定要給我們報仇。”
秦慕風有重傷在身,定然不能是傅雲飛的對手,傅雲飛一定能勝。
而傅雲飛也是這麼想的。
若是秦慕風沒受傷的時候,他就算吃點虧也不會和秦慕風單挑的,但現在不一樣,雄獅再厲害,總歸是受傷了,未必會是老虎的對手。
傅母一身狼狽,仍在叫囂。
“雲飛,能不能為咱們家爭口氣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媽,你們受的委屈我會通通幫你們還回去的,咱們家丟的麵子,我也會找回來。”
他們家人剛才的一切損失,他都要從秦慕風身上討回來。
他用力握了下指關節,一下一下,咯嘣作響。
秦如風走到秦慕風跟前,說:“大哥,咱們人多,這就是有利條件,不用跟他講什麼原則道義,也無需單挑,我和你一起。”
“不用。”低聲輕咳了兩下,立馬以拳掩口:“如風,沒事,我自己就可以,咱不能讓人家輕看了咱們。”
“那不如讓我來。”他大哥身上的傷恐怕還沒好呢,怕會再傷到身體。
“不用,傅同誌想跟我打,我不能掃了他的興,咳咳。”
“大哥,你的身體。”
“無妨,好著呢,不用擔心。”
秦如風隻得後退了。
傅雲飛見次更加勝券在握了,秦慕風果然是傷的不輕啊,秦如風都想來幫忙了,秦慕風這麼弱還敢跟自己打,一會兒就讓他好好嘗嘗自己的厲害。
至於白天的時候他為什麼沒發現秦慕風咳嗽,可能是這會兒太害怕太緊張而產生的應激反應。
鐘綰綰多少也有些擔心,畢竟秦慕風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傅雲飛又不是個可以小覷的人,不止有實力,最可怕的是他身上的主角光環,隻希望上天公平一點,不要偏袒男主。
陳玉峰又來勸他們:“有話好好說,還是彆打了。”他對傅雲飛說:“這次的事情是你媽先挑起來的,就這樣吧,打架就是兩敗俱傷,何必呢?”
傅雲飛不聽他的,“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我媽我妹都被打了,我媽就算說錯一句話也不至於被打成那樣吧,你們仗著人多下手還狠,欺負我們傅家沒人是吧。”
“你媽就是故意的,每次都是她在挑事情。”秦母說:“要是我無緣無故給你們家挑事,無緣無故罵你,你能忍嗎?”
傅雲飛閉了下眼睛,還是不肯罷休。
秦母在這兒跟他解釋,應該是害怕他跟秦慕風打架,就更能證明秦慕風身體很弱,怕秦慕風打不過他。
“伯母,你彆勸了,今天我是一定要跟秦慕風同誌打一架的,你們誰都勸不了,除非,秦慕風同誌覺得打不過我,主動認輸,你們再向我媽和我妹妹道歉,這件事才能算了。”
“那彆說了,打吧。”
秦母對自己兒子的武力值還是很有信心的,身上的傷又被兒媳婦調理過,還能打不過一個傅雲飛。
她其實也沒想著勸說他們彆打,傅雲飛還挺會理解的。
眼看著他們這一架是打定了。
他們挑選了一塊高一點的空地,這塊地方沒有積水,表麵是細砂土,比較乾燥一些。
傅母和傅雲蕊還有林婉柔都站在傅雲飛這邊給傅雲飛加油助威。
秦家人和鐘綰綰自然站在秦慕風這邊,至於趙淑雲和林保國選擇站中間,林保國心裡還是希望傅雲飛能贏的,那畢竟才是自己的親女婿,而趙淑雲和他就不一樣了,她就像個看熱鬨的路人一般,誰輸誰贏對她來說都一樣。
杜德明和陳玉峰也站中間的位置,兩人心思各異,杜德明想讓傅雲飛贏,陳玉峰則是想讓秦慕風贏。
陳玉峰道:“不管你們誰輸誰贏都要點到為止,當做切磋就好了,切不可打得太厲害,把人打傷,更不能鬨出人命。”
傅雲飛卻是冷冷一笑:“這種較量免不了有意外發生,如果我失手把秦同誌打傷了,秦同誌和秦同誌的家人還請包容一下。”
秦慕風也笑了下:“好說,若是被傅同誌打傷,隻能怪我無能,我不會責怪傅同誌。反過來,若傅同誌被我打傷了,也不要纏著我家人追究責任。”他特意看向傅母。
傅雲飛明白他的意思:“那是當然,既然是咱們兩個較量,自然兩方及其家人都得服從規則。”
陳玉峰再次強調:“你們一定要把握好分寸。”
當然,如果這兩人最後殺紅了眼把對方往死裡打,他也會想辦法把他們分開的。
製定好規則,兩位主角麵對麵在高地上站定。
“舅舅加油!舅舅加油。”大丫小丫一起為秦慕風加油。
“哥,出手彆千萬客氣,狠揍就行了。”傅雲蕊為她哥打氣。
兩方啦啦隊已經形成,選手們也開始了準備,兩人同時握起了沙包大拳頭。
沒有專門的裁判,觀眾就是裁判,站在決鬥台中央的兩人似乎很有默契一般,在交彙了一個眼神後,同時向對方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