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奪我主母位?重生嫡女掀江山 > 第一卷 第3章 你讓我去給那個賤人請安

第一卷 第3章 你讓我去給那個賤人請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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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您方才實在太厲害了。”離開前院,雨兒滿眼崇拜地望著林依霜。

林依霜低著頭看著雨兒亮晶晶的眼睛,這丫頭從小跟在原主身邊,忠心耿耿。

“傻丫頭,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宅子裡,隻有軟柿子才會任人拿捏,唯有化作利刃才能殺出一條血路。”

林依霜朝著自己房間走去:“今夜怕是不會太平,你要有心理準備。”

雨兒用力點頭,跟在林依霜身後:“夫人您放心,雨兒絕對不會拖您後腿!”

入夜後,蕭京垣送走賓客,並未前往新房陪伴許蘇蘇,而是帶著滿身酒氣、氣勢洶洶地直奔清輝院興師問罪。

“林依霜!”他的劍狠狠劈在門上,木屑飛濺,隨後一腳踹開院門,身後侍衛一擁而入。

這般動靜驚得清輝院上下仆人皆心驚膽戰。

屋內,正捧著《太公兵法》研讀的林依霜緩緩抬頭。

“你今日在喜堂上羞辱蘇蘇,當我這個將軍是擺設不成?”蕭京垣抬手示意侍衛包圍清輝院。

林依霜不慌不忙起身走出,火把將整個院子照得通明。

她平靜的目光落在蕭京垣麵上。

蕭京垣看著屋前的林依霜,她孤身一站竟透出千軍萬馬的氣勢。

這等氣場,蕭京垣隻在大祁林依霜元帥身上見過——那時他遠遠望過一眼,雖未看清容貌,卻被那鋪天蓋地的威嚴震懾。

蕭京垣愣神片刻,很快回過神來:她林依霜怎會像林元帥那般驚才絕豔?不過是個哭哭啼啼、滿心哀怨的婦人罷了!

“夫君這是要緝拿犯人,還是圍剿賊人?”林依霜開口。

“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釋?你若跪下向我致歉,向蘇蘇賠罪,我便不予追究!”

林依霜雙手交疊於身前,雨兒搬來椅子,她從容坐下:“今日在堂前,我已解釋得清清楚楚。怎麼,夫君是聽不懂人話?”

“當眾讓我下不來台,對你有何好處?非要將將軍府鬨得人儘皆知才滿意?”

“夫君這話可就無理了。人臉不是彆人給的,是自己掙的。夫君三年前為大晉立下戰功,今日納妾又有達官貴人到場,怎會沒臉麵?妾身不過好心提醒夫君,萬事莫留把柄,何錯之有?”

一番話堵得蕭京垣啞口無言,惱羞成怒道:“強詞奪理!牙尖嘴利!你不想跪是吧?我偏要你跪!”

不知為何,他心底湧起一股衝動,想砸斷她的脊梁、折斷她的雙腿,讓她永生困在蕭家後院,再無逃離之日!

蕭京垣話音未落,佩劍已抵住林依霜咽喉。

清輝院內空氣瞬間凝固,丫鬟仆人紛紛後退,唯有雨兒咬牙擋在林依霜身前,臉色煞白卻半步不退。

林依霜卻拍手冷笑:“好個保家衛國的昭毅將軍!斬殺歹人的寶劍,竟對準了結發妻子。”

她步步逼近,蕭京垣竟下意識後退。“你今日若是能下手,我敬你手段狠辣,做事果決,不過,蕭將軍可要好好想一想,這後果,你要如何承擔?”

一席話說得蕭京垣心裡發虛,原本握得牢牢的手,這一下有點握不住了。

最後他收起佩劍,冷聲下令:“來人,夫人身體不適,不得擅自離開清輝院!”

林依霜不為所動,淡笑道:“夫君下這個命令,可要三思。兩日後是中秋宮宴,三日後家父回京,半月後更是太後壽辰。若將我困在此處,你如何向陛下、向太後交代?”

“你敢威脅我?!”

林依霜起身,冷冷盯著他:“明日起,許蘇蘇需晨昏定省,妾室該守的規矩,她若敢違逆,休怪我不客氣。”

說罷甩袖轉身進屋,留下蕭京垣在原地氣得渾身發抖:“我殺了你!”

回應他的,隻有重重關門聲。

林依霜靠在門上,聽著蕭京垣的怒吼漸遠,指尖輕輕叩了叩門框——這清輝院的楠木門板,還是原主用陪嫁銀子換的。

“院中折損物件,折算銀子給將軍送去。”林依霜對著雨兒道。

碧色院內,許蘇蘇坐在床榻旁等蕭京垣,丫鬟梧兒突然跑進來:“夫人,將軍去了清輝院!”

許蘇蘇猛地扯下粉色蓋頭,鏡中自己一身粉色嫁衣格外刺眼。她氣得渾身發抖:“蕭京垣,他怎能這般對我!”

說著便衝出碧色院,直奔清輝院,撲進蕭京垣懷裡哽咽道:“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京垣,我隻有你了。”

蕭京垣心中一軟,忙安撫:“怎麼會?今日她羞辱你,我是去為你討公道的。”

許蘇蘇心中一喜,“她怎麼說?”

蕭京垣臉色很是難堪:“你放心,我已經將她禁足了!”他拉著許蘇蘇的手往回走。

也隻有蕭京垣心裡清楚,這個禁足根本就禁不住。林依霜的話一直纏繞在蕭京垣的腦海中。

進了碧色院後,兩人恩愛過後。

蕭京垣揉著許蘇蘇的頭發,沉默半晌,對著昏昏欲睡的許蘇蘇道:“明日你去給她請個安。”

許蘇蘇猛地睜開眼睛,指尖緊緊抓住被褥:“你說什麼?你讓我去給那個賤人請安?”

她的聲音裡帶著難以置信的尖刻,妝容精致的麵上閃過一絲猙獰。

蕭京垣捏了捏眉心,將她指尖的力道輕輕拂開:“隻是走個過場。”

他看著床頭搖曳的燭火,想起林依霜提到的“中秋宮宴”和“太後壽辰”,心底泛起一絲煩躁,“她拿朝堂體麵要挾我,你暫且忍忍——等過了這陣子……”

“過了這陣子又如何?”許蘇蘇突然坐起,粉色寢衣滑落在肩頭:“我等了你這麼久,是她捷足先登!明明是她的錯,我從平妻變成妾……你居然還要讓我跟她請安!”

蕭京垣按住她的手腕,語氣不耐:“林依霜的父親三日後回京,你該知道他的分量——先帝禦令、聖上尚方寶劍皆在他手中。他若要查我,你覺得我能全身而退?”

即便他自問無愧,可一旦被查,仕途必將停滯,何時才能建功立業、讓國公府刮目相看?

寅時三刻,殘月尚未西沉,林依霜在清輝院院子裡打了一套拳。

一套拳下來,原主的身體有些發虛。

這具養在深閨的軀體,到底不是她那具上過戰場的——原主的身體有點撐不住,看來隻能循序漸進。

“夫人,寅時末了。”雨兒端來熱茶,目光忍不住落在林依霜泛白的指節上。她有些擔心夫人身體——病尚未痊愈,便這般折騰。

林依霜一口喝儘茶水,擦拭額角汗水:“去請許蘇蘇來晨昏定省。”

雨兒有點猶豫,畢竟外麵還站著蕭京垣派來的侍衛。

林依霜起身朝內屋走去:“你儘管去,他們不敢攔——畢竟我還是這將軍府的主母。要是出了事情,蕭京垣要發泄怒火,也隻能衝著他們。”

她這一席話,守在外麵的侍衛自然聽見了。

眾人麵麵相覷,最後還是給雨兒放行了。

雨兒領命而去,盞茶工夫卻紅著眼眶折返,裙角沾著泥點與碎草:“夫人,碧色院的婆子說……說許姨娘昨夜伺候將軍勞累,身子骨乏了,還、還罵咱們清輝院沒事找事……”

她轉身露出後背的鞋印,“他們,他們還踹了奴婢……”

林依霜眼神一斂,解開手腕的束帶:“身體不適?那就請大夫來瞧瞧。”

她轉身朝內屋走去:“雨兒,拿著我私帖去請同仁堂李大夫、和善堂王大夫,以及濟仁堂的馬大夫。就說將軍府主母有請。”

卯時初,碧色院的雕花木門被叩響。

許蘇蘇正對著銅鏡簪花,聽到下人的通報後,臉色極為不耐煩:“清輝院的人當真是陰魂不散!”

許蘇蘇一旁的蘇嬤嬤憂心道:“小姐,您要不就去請個安……”蘇嬤嬤是許蘇蘇的奶娘。

她聞言用力把手中的頭飾丟在桌子上:“不過區區七品官員之女,將軍被她唬住了,我許蘇蘇好歹也是侯府庶女!昨日她不就是靠著那聖旨狐假虎威,如今進了府,我豈會容她在我頭上耀武揚威!”

“嬤嬤切勿擔心,我料想她不敢對我如何!”許蘇蘇眼底閃過一絲冷芒,帕子擦過唇畔時,眼底掠過陰狠,“你瞧著吧,不出三日,定叫全京城都知道她林依霜是個善妒戕害妾室的毒婦!”

話落,許蘇蘇便躺在床榻上,裝出虛弱無比的模樣。

門被推開,林依霜身著月白錦袍踏入,身後小廝抬著藥箱,三位大夫緊隨其後。

“許姨娘身體不適,我特請了京中名醫來給姨娘瞧瞧。”她緩緩落座,主母風範儘顯:“若是伺候不了人,便趁早打發!”

許蘇蘇聞言差點繃不住,轉而楚楚可憐地問道:“姐姐為何這般咄咄逼人,妹妹不過想要在這個將軍府有個容身之所而已,難道也有錯嗎?況且……昨夜將軍……”

她含羞帶怯,欲言又止。

林依霜無動於衷,淡淡道:“將軍剛恢複要職,最怕後院傳出‘沉迷女色’的閒話。今日我請大夫過來,便要為將軍證實——到底是妹妹身體弱,還是將軍需求無度。麻煩三位大夫了。”

許蘇蘇臉色驟變,這女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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