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28,我真是對你感激不儘啊,要是沒有你,我都不敢想會怎樣……”監獄長緊緊握著白子騫的手,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那雙手,因用力而微微顫抖,足以見得他內心的澎湃。
白子騫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輕鬆地回應道:“快彆這麼講,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
話鋒一轉,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對了,上次我就一直想問,你老是提到的那個大人,究竟是誰啊?”
此刻,白子騫腦海中思緒飛轉,之前東荒天王說起過的東瀛人,還有外麵研究所那些神秘人物,都在他的猜測範圍內。
可思來想去,卻始終無法確定到底是誰。
監獄長聽到這個問題,神色有些猶豫,欲言又止,“這……”
白子騫一下子就看穿了監獄長的心思,也不想為難他,於是打趣著說:“算了算了,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勉強啦。”
說完,便從容起身,準備離開。
在白子騫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一位身穿黑色外套的在門口,正好與其對視。
白子騫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威脅,就好似看一眼就會萬劫不複的感覺。
白子騫從他身旁走過,明顯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就是不知道這股殺氣是針對誰。
是白子騫本人,還是,裡麵的監獄長??
那個男人走了進去,把門關上。
白子騫走出房間後,心中不禁泛起陣陣疑雲。
那個神秘的黑衣男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他身上散發的殺氣又是衝著誰來的?
這一連串的問題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
他一邊走著,一邊回想著剛剛監獄長的反應。
提到那個所謂的“大人”時,監獄長的猶豫讓白子騫愈發覺得此事背後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不知不覺,白子騫來到了監獄的庭院。
這裡原本是犯人們放風的地方,此刻卻空無一人。
四周靜謐得有些詭異,隻有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角落裡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白子騫突然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他警惕地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叮鈴鈴鈴鈴鈴
“不好了,監獄長死了!!!”
就在這時,監獄的警鈴響了起來,隨後便是廣播。
“什麼,死了,難不成!”白子騫貌似想到了什麼,快速朝監獄長辦公室跑去。
白子騫腳步如飛般朝著監獄長辦公室奔去。
一路上,各種念頭在他腦海中交織碰撞。
那個神秘的黑衣男人,難道就是凶手?
可他為什麼要殺死監獄長?
這和監獄長一直不肯透露的“大人”又有什麼關係?
等他趕到監獄長辦公室時,那裡已經圍滿了人。
獄警們神色緊張,交頭接耳間滿是惶恐。
白子騫奮力擠過人群,隻見監獄長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雙眼圓睜,臉上還殘留著一絲驚恐的神情,胸口處一片殷紅,顯然是遭受了致命一擊。
白子騫蹲下身子,仔細查看監獄長的傷口,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那傷口呈圓形,看上去像是某種尖銳的利器所致。
他眉頭緊鎖,回想起剛剛在門口遇到的黑衣男人,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有著重大的嫌疑。
白子騫緩緩起身,看著監獄長看,心中暗道:鄭王,這回真的陣亡了。
不過,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殺了監獄長,難不成他知道什麼秘密?
就在白子騫思考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都散了,這裡沒什麼好聚的。”一個獄警驅使著眾人離開,貌似是隊長。
白子騫此時也不多管閒事,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牢房。
在監獄長離世後的那幾天,整個監獄都被一種微妙且壓抑的氣氛所籠罩。
囚犯們似乎都在暗自猜測著未來的走向,而獄警們也在交接工作的忙碌中,帶著一絲對未知的不安。
就在這樣的氛圍裡,一天清晨,監獄迎來了一個人。
此人穿著筆挺的製服,步伐沉穩有力,神色間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徑直的走向了監獄的庭院,那裡聚集著眾多犯人與獄警。
他站定後,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聲音洪亮地開口說道:“大家好,我是正獄長,我姓付。”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
“你們的上一任鄭獄長,是我的副手。”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不禁微微一愣。
有些人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原來一直以來帶領他們的鄭獄長,竟然隻是副手。
而付獄長,似乎察覺到了眾人的疑惑,他微微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靜。
“鄭獄長為這座監獄的管理付出了許多努力,他的工作能力和敬業精神值得肯定。”付獄長的語氣平和了一些,緩緩說道:“但監獄的管理工作有著更為複雜和深遠的布局。我此次前來,就是要在鄭獄長打下的良好基礎上,繼續推動監獄的各項事務朝著更好的方向發展。”
“這個付獄長好像跟鄭獄長不一樣。”
“貌似這個沒有上一個那麼凶殘。”
“這可說不好,保不齊現在是在收買人心。”
底下議論聲不停,但是這個付獄長卻不足為奇。
“9428是誰呀?”付獄長目光在周圍掃視了一圈。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白子騫。
大概付獄長察覺到了眾人這一動作,對著人群發問:“你就是9428?”
“沒錯,是我!”白子騫提高音量大聲回應。
“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說完,付獄長就轉身走了。
看著付獄長離去的背影,白子騫陷入了沉思,這個付獄長找他會有什麼事情,難不成是因為鄭王的事情?
還是說,活體實驗也有他的份?
白子騫思索再三,朝著付獄長的辦公室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