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靜謐的房間裡,白子騫、李淳、唐依依、林殷和破軍五人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此起彼伏。
柔和的燈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為這相聚的時光披上了一層溫馨的薄紗。
桌上擺放著幾杯冒著熱氣的香茗,茶香嫋嫋升騰,與他們輕鬆愉悅的氛圍相得益彰。
白子騫正講述著一段旅途中的趣事,繪聲繪色的描述引得眾人不時發出陣陣笑聲。
李淳偶爾插幾句幽默的調侃,讓氣氛更加活躍。
唐依依宛如春日裡盛開的花朵,笑語嫣然,時不時用靈動的眼神與大家交流。
林殷麵容冷峻,卻在這樣的氛圍中也微微露出了笑意。
破軍身材魁梧,宛如一座小山,他豪爽地笑著,聲音如洪鐘一般,為這歡快的場景增添了幾分豪邁。
然而,就在這其樂融融之時,變故突然降臨。
屋內原本柔和的燈光毫無預兆地暗了下來,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緩緩捂住。
緊接著,一陣陰森的邪風從不知何處吹來,帶著刺骨的寒意,瞬間穿透眾人的衣衫,讓他們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股邪風來得極為詭異,帶著一種腐朽的氣息,仿佛來自陰曹地府的怨靈呼嘯而過。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一愣,還沒等他們完全緩過神來,隻聽唐依依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待他們回過神來四處尋找時,卻發現原本坐在身旁的唐依依竟然不見了!
剛才還鮮活地參與著聊天的她,此刻竟如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子騫心中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不假思索地立馬衝出門外,動作之迅速猶如離弦之箭。
門外的夜色如墨,月光被厚厚的雲層遮擋,隻透出一絲微弱的光亮。
借著這微弱的光線,白子騫看到一個黑袍人正緊緊擄著唐依依。
黑袍人的身形高大而神秘,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遮住了他的麵容,隻能看到一雙閃爍著詭異光芒的眼睛。
唐依依在黑袍人的控製下掙紮著,臉上滿是驚恐與無助。
她的發絲在風中淩亂飛舞,嘴裡呼喊著大家的名字,聲音帶著顫抖,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讓人揪心不已。
“放開她!”白子騫怒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焦急。
他腳下發力,如同一道白色的閃電朝著黑袍人衝去。
此時,破軍和林殷也緊跟在白子騫身後衝了出來。
看到黑袍人的瞬間,破軍和林殷的臉色變得極為凝重。
從他們口中,白子騫和李淳得知,眼前這個神秘的黑袍人正是暗影門門主。
白子騫得知眼前之人竟是暗影門門主後,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熊熊烈火,瞬間燃燒得更加猛烈。
他的雙眼通紅,緊握雙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竟敢在我麵前擄走他,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白子騫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決絕。
暗影門門主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笑聲在夜空中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就憑你們幾個?簡直是自不量力!”他說話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九幽地獄傳來的惡鬼咆哮。
白子騫迅速喚出長劍,劍身閃爍著寒光。
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朝著暗影門門主撲去。
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直刺向黑袍人的咽喉。
暗影門門主卻不慌不忙,輕輕一側身,便輕鬆躲過了白子騫這淩厲的一擊。
他伸出一隻枯瘦如柴的手,如鷹爪一般朝著白子騫抓去。
白子騫連忙向後一躍,拉開與黑袍人的距離,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白子騫手持長劍,施展出淩厲的劍法,劍花閃爍,如銀蛇飛舞,朝著暗影門門主攻去。
劍風呼呼作響,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暗影門門主卻絲毫不懼,黑袍在風中肆意飛揚。
他的動作詭異而迅速,讓人難以捉摸。
隻見他時而身形飄忽,如幽靈般躲過白子騫的攻擊,時而伸出手,以詭異的招式抵擋白子騫的劍招。
一時間,兩人陷入了激烈的交鋒之中。
破軍見此情景,大喝一聲,如猛虎下山般朝著暗影門門主衝去。
他揮舞著巨大的拳頭,拳風虎虎生威,每一拳都蘊含著千鈞之力。
林殷也加入了戰鬥,他手中握著一把匕首,身形靈活,如同暗夜中的刺客,尋找著暗影門門主的破綻。
“你們這兩個叛徒。”
白子騫、暗影門門主、破軍、林殷四人在這黑暗的夜晚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
月光下,他們的身影交錯,兵器碰撞的聲音、喝叫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然而,暗影門門主實力果然超凡脫俗。
儘管白子騫等人齊心協力,卻始終難以傷到他分毫。
他在眾人的圍攻中穿梭自如,時不時還發動反擊,讓白子騫等人疲於應付。
唐依依在一旁看著眾人拚命地為自己戰鬥,心中既感動又焦急。
她深知暗影門門主的厲害,擔心白子騫他們會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你們彆管我了,快走!”唐依依大聲呼喊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白子騫卻不為所動,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將唐依依從暗影門門主手中救出來。
“依依,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有事的!”白子騫回應著唐依依,手中的劍攻勢更加猛烈。
戰鬥愈發激烈,破軍等人漸漸體力不支。
暗影門門主瞅準時機,突然發動了一次猛烈的攻擊。
他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頓時,一股強大的黑暗力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如洶湧的潮水般朝著白子騫等人湧去。
這股黑暗力量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所到之處,花草瞬間枯萎,地麵出現一道道裂痕。
白子騫等人被這股力量擊中,紛紛向後倒飛出去。
白子騫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白子騫、破軍和林殷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他們掙紮著站起身來,眼中卻依然充滿了堅定與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