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麼做呢?”沈晗芝玩味的看著薑沅,既然薑沅選擇了出手,那必然不會輕易的放過蘇茵。
蘇茵之前在設計圈裡耀武揚威,她早就看到不順眼了,真正的珠寶設計師哪有像她那麼張狂的?
“我手裡有一些視頻,想必她應該很感興趣,找個時間把她約出來吧。”薑沅臉上掛著淺笑。
“啊~”沈晗芝略有些惋惜的看著薑沅,“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把那些視頻發給狗仔呢?”
“我跟蘇茵可不一樣,還是要給她選擇的權利的。”
“這件事交在我身上,我保證順利把她約出來。”沈晗芝像薑沅打了包票,不就是約蘇茵出來見一麵嗎,簡單的不得了。
她從容不迫地當著薑沅的麵打了一個電話,最後朝她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搞定了,時間和地點我已經發到了你的手機上。”沈晗芝朝她吐了吐舌頭,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多謝。”薑沅遞給了沈晗芝一個首飾盒,“這是我剛設計出來的新品,看看怎麼樣?”
“哇哦,那我可得好好欣賞欣賞。”沈晗芝激動的立刻打開了首飾盒,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星鑽手鏈,手鏈上麵嵌著一顆獨特的耳鑽。
耳鑽泛著淡淡的藍光,設計的非常獨特。
“這是什麼?”
薑沅笑了笑,“這條手鏈的名字叫仲夏夜之夢,耳鑽可以單獨取下來,合起來又是一個整體。”
“這枚耳鑽看起來有些眼熟。”沈晗芝似乎想起了什麼,“這難道是…”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耳鑽是秦霄的,這條手鏈也是他拜托我設計的。”
沈晗芝明顯愣了一下,難怪看著這麼眼熟,“他…為什麼要讓你設計這條手鏈?”
薑沅走到沈晗芝的麵前,“晗芝,你還不願意麵對自己真正的心意嗎?”
手鏈上一共采用了兩種元素,分彆是屬於秦霄的耳鑽以及沈晗芝的靈芝標誌,這條手鏈也是她為他們二人設計的。
“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沈晗芝故意的彆過了頭,不敢和薑沅對視。
“我知道你一直對秦霄有意,但是你始終不敢麵對,你害怕他會和你之前遇到的人一樣是嗎?”
薑沅拉著沈晗芝的手,“晗芝,比起我自己,我更希望看到你幸福,秦霄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我看得出來他對你很用心,這條手鏈也是他拜托了我好幾次,我才答應幫他設計的。”
沈晗芝還是有些猶豫,“沅沅,我真的不知道我該如何麵對他。”
彆看沈晗芝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一旦觸及到了感情的事情,整個人就像是小白一樣,不知所措。
“什麼都不要考慮,隻遵從自己的心就好。”
薑沅也算是過來人,她深切的明白考慮再多也沒有用,隻會給自己徒增煩惱罷了。
“你也知道我和衛梟錯過了多少,事到如今我總算想明白了,也願意和他重修於好,不管以後的事情會朝哪個方向發展,起碼現在我是高興的。”
還是要及時行樂,開心一時是一時。
如果始終鬱鬱寡歡才是對自己最大的折磨。
“破鏡真的能夠重圓嗎?”這段時間,沈晗芝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不過看著薑沅和衛梟的關係越來越親密,這些話她也始終不能說的出口。
身為朋友,她自然是祝福薑沅的,但同時也免不了擔心她會再次受到曾經那樣的傷害。
薑沅隻是淡然的笑了笑,“破舊自然沒有辦法重圓,但是可以一切從頭再來,從零開始。”
“當從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嗎?”
“嗯,有的時候人還是要活的糊塗一些,算的太清楚反而不是什麼好事,秦霄確實是個值得托付的良人,不過一切還是要看你的心意。”
“晗芝。”薑沅將沈晗芝的手握住,“無論你最終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無條件支持你,這條手鏈我也交到你的手上,當你願意答應他的那一天就粘這條手鏈親自送給秦霄吧。”
“好。”沈晗芝淚眼汪汪的看著那條手鏈,做工真的很精美,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手鏈。
“彆哭了。”薑沅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水,隨後又拿出了一條項鏈遞到她的手上。
“這條項鏈是我親自為你設計的太陽之心,你一直如同太陽一般照耀著我,真的很感謝你這段時間的陪伴,也謝謝你無條件的信任著我。”
薑沅一番真誠的話,讓沈晗芝再一次繃不住落下淚來。
“沅沅,這是在做什麼啊,非得讓我哭嗎?”沈晗芝用手扇著眼睛,拚命的壓抑著淚意,她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
一路走來,這其中的辛酸隻有她自己知道,在被人看不起為難的那些時光,她就早已經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定,再也不會為任何人哭了。
可是麵對薑沅如此暖心的舉動,還是讓沈晗芝感動的一塌糊塗。
“傻丫頭,我做這些都因為你是我珍視的朋友啊。”
沈晗芝哼哼唧唧的抱著薑沅,“有你真好。”
“好了,今天公司裡麵沒什麼事,給你放半天假,好好休息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沈晗芝帶著滿滿的收獲,開心的離開了薑氏。
薑沅在辦公室裡麵坐了一會兒,等到了約定的時間之後,她才按照約定的時間和地點去見了蘇茵。
剛打開包間的門,薑沅就看見蘇茵已經坐在裡麵了。
“來的挺早嘛。”你說已經提前半個小時來了,沒想到蘇茵竟來的比自己還早。
“有什麼話不妨直說,突然約我見麵,該不會是為了和我敘舊吧?”蘇茵對薑沅沒有什麼好臉色,反正她們倆生來就是仇敵,更不需要搞那一套虛的。
“蘇茵,我們之前有什麼恩怨麼?”薑沅有些好奇,她似乎從來沒和蘇茵結過什麼仇,可她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自己呢?
蘇茵顯然愣住了,她沒想到薑沅會突然這樣問自己。
她略微沉思了一會,隨即露出了無所謂的笑容,“這很重要嗎,反正你我已經是敵人了,又何必在乎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