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糊弄我們,外麵都傳開了,衛梟在a國下落不明,連帶著新來的秘書也跟著失蹤,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們,你們想要zao反嗎?”
其中一個股東不滿的斥責著他們。
“這些全部都是謠傳,咱們衛氏一路到現在聽過的謠言還少嗎,身為公司的股東,你們要無條件的信任衛總的能力,而不是被謠言牽著鼻子走。”
“那個人是誰?”薑沅看著出來說話的人有些麵生。
聞特助在薑沅耳邊低語,“他是總裁的左膀右臂級人物,但平時很少在公司出沒,主要幫衛總解決一些棘手的事情,所以知道他身份的人並不多。”
要不是衛梟突然失蹤,他也不會出現在公司裡。
“嗯,條理清晰,邏輯嚴明,是個可用之人。”
薑沅低聲喃喃,隨後她昂首挺胸地走到了人群中間,“我看看是誰在我老公的公司裡鬨事?”
麵對突然出現的薑沅,其他人皆是一愣,似乎沒想到她會來。
“你是什麼人,我們衛氏內部的家務事也輪得到你指指點點?”其中一些小股東絲毫沒有把薑沅放進眼裡。
“我是衛梟的妻子,薑沅。”此話一出,頓時嘩然。
外界都傳言,衛梟和薑沅早已經離婚,現在薑沅又突然。跑出來說自己是衛梟的妻子。眼外之意,不言而喻。
“喂,真當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是嗎,你們兩個貌合神離,早就不在一起了,現在你又跳出來以他太太的身份自居,莫非也想分一杯羹嗎?”
有人提出質疑,但是薑沅大大方方的將兩個人的結婚證擺在了眾人麵前。
“總是和薑小姐的感情一直很好,外界的傳言終究也隻是傳言,就在前不久,總裁還將自己名下的10的股份轉給了薑小姐,這裡是合同。”
聞特助神助攻,將之前就準備好的證據一股腦的拿了出來,謠言在這一刻不攻自破。
“各位股東,我非常理解大家關心我丈夫的心情,但是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誰也不能妄下定論,就像是外界傳言,我們兩個已經離婚一樣,全都是無稽之談。”
“在我丈夫沒有回來的這段時間,我將代替他暫時主持公司的各項事宜,不知各位股東還有什麼異議嗎?”
薑沅不卑不亢,上位者的氣勢震懾的讓人無法反。
她原本就有衛氏的一部分股份,再加上衛梟贈予她的10,薑沅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公司的大股東。
薑沅將合同收好,重新交給了聞特助保管。
這份合同還是之前衛梟親手擬定的,目的就是為了挽回自己,隻是這麼久以來,她一直都沒有簽合同,還好今天派上了用場,隻需要簽一個字便立即生效。
然而那群股東也隻是暫時消停,到嘴的肥肉,他們怎麼可能願意拱手讓人呢?
薑沅坐在衛梟的辦公室替他處理這一堆攤子,好在衛梟在離開之前已經將絕大多數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需要薑沅費什麼精力。
“薑沅。”蘇茵不顧聞特助的阻攔,徑直闖進了總裁辦公室。
薑沅平靜的放下了手中的合同,當她看清來人之後直接笑了出來,“我當是誰呢,竟然是你,怎麼在島上坑了大家一把就不怕我告密?”
蘇茵理不直氣也壯,“隨便你怎麼說,我今天來是要通知你一聲,衛氏理應有我的股份。”
薑沅簡直要被她的話逗笑了,“你是還沒睡醒嗎,晴天白日就開始說起了夢話。”
“就知道你不信。”蘇茵定期地將手機遞給了薑沅,“既然你不相信,那便看看好了。”
“什麼東西?”薑沅雖然問著,但是從她的臉上絲毫看不出她對蘇茵拿出來的證據有什麼好奇。
“你看看就知道了。”
薑沅還算是配合,手機上是一段監控,監控上麵是她進入酒店房間的畫麵。
“就這?你想跟我說什麼?”
“彆急啊。”蘇茵臉上帶上了一絲笑意。
蘇茵前腳剛進酒店,衛梟後腳也跟著走了進去,兩個人就好像是約定好了的一樣,然而薑沅卻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蘇茵慢慢的從包裡麵拿出了一張孕檢報告單,隨後一臉慈愛地撫摸著自己的腹部,“我已經懷了衛梟的孩子,理應繼承衛梟的股份。”
薑沅簡直被她不要臉的精神氣笑了,“你該不會以為就憑借這兩樣東西我就可以把衛氏事送給你吧。”
“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相信。”話音剛落,小股東們推門而入。
“按理來說,衛梟的孩子有權繼承衛氏的股份,他們好歹是有血緣關係的,就算讓衛梟的孩子來執掌衛氏,也比你這個外人強。”
雖然薑沅根本就不相信衛梟會做出這樣的事,但那些小股東們個個支持蘇茵,恨不得馬上把她的孩子剖出來。
挾天子以令諸侯,有意思。
薑沅在心中冷笑,也不知道衛梟有多麼大的勇氣和精力才能與這些老家夥們周旋,一個個都惦記著衛氏的財產。
“這件事情還有待商榷,況且衛梟隻是暫時沒有辦法聯係,又不是已經去世了,你們一個個像跳梁的小醜一樣,急什麼?”
薑沅毫不留情的諷刺了回去,“既然你說你肚子裡懷的孩子是衛梟的,那麼在他沒有回來之前,我就先暫時照顧你吧。”
“聞特助,送蘇小姐回薑家。”
“好的,夫人。”聞特助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兩個保鏢頓時走上前一左一右將蘇茵架住,帶了出去。
“你這是做什麼?”
“看不出來嗎,我當然是要請這位蘇茵小姐回薑家好好的養胎嘍。”
蘇茵根本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生硬的被人扯著帶離了衛氏。
車上,蘇茵一直鬨個不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樣對我,要是被衛梟知道了,你們就等著被辭退吧。”
其他人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全當她是空氣,蘇茵感覺一拳像砸在了棉花上一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