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林有風
性格:狡黠冷靜,堅韌不拔,實用主義,擁有道德底線。
陣營:混沌善良
內在驅動力:錢財,追求安全感
家庭背景:父母離異,父親經營著一家討債公司。該角色從小在三教九流的環境裡長大,擁有相當自我的一套處事原則。
【怪獸走私犯林有風正在加載,加載進度1】
林有風選定該角色的各項概況,這些內容都是給定大方向後隨機刷新三項,由他進行三選一,而他已經選的已經是最優項,然後進行角色加載。
既然是走私犯,那麼性格特征上自然是亦正亦邪的,但又不能完全偏移走向犯罪深淵,因為這個林有風必然是會和主角團接觸的。
三觀過於扭曲的話,基本就沒有和主角團合作的機會了。
暫時關掉光屏,他這一次選擇的職業加載速度很慢,至少還需要幾天時間才能跑完程序。
像是“林有風”的青少年時期,他肯定是不會參與的,真讓他在意識世界裡度過十幾年,是個人都吃不消。
吃完今天的第一頓飯,林有風又是按下桌麵上的按鈕,讓人下載一些電影小說動漫之類的東西來看看。
目前為止在他手上大放異彩的都是這種“故事”世界,他知道後續的劇情發展,因此能夠對局勢做出正確判斷。
多刷劇刷電影就很重要。
不過林有風的耐心屬實不足,剛開始是15倍速2倍速地看,沒多久就轉頭去刷“一口氣看完”係列了。
嗯,一口氣看完也是兩倍速。
關押著他的區域逐漸安靜下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哪怕是值夜班的人員也會出現小小的懈怠。
畢竟這座監獄從未出過事情,不是嗎?
林有風靠在床邊,腦海中調動化身,他的眼前出現了“模擬投放”的虛影圖,他可以將化身投放在自己周圍五米內的任意位置。
在預選位置的時候,他眼中的方圓五米範圍以透視圖的方式呈現,這倒是讓他有了個新能力——近距離的隔牆透視。
借助這個能力林有風在自己的房間裡走了一圈,透視出這個房間外麵的情況。
玻璃房是單向玻璃,外麵還有一重觀察室,觀察室內有一些他看不懂的儀器。
當他貼著單向玻璃時勉強能夠看見觀察室外,那是一條前後貫通的走廊,看得出來類似於他這樣的牢房還有很多。
大概關押的都是類似於他這樣的重刑犯。
當然,實際上隻是將罪之人。
而林有風走到另一頭時便發現他所在的房間剛好是一棟樓的外沿,並且樓層不低。
保守估計在十樓以上。
不對。
每周懺悔日的地點都是在一座太平洋小島上,他從從未看見過島上有如此高樓。
也就是說懺悔島和牢房壓根不在一起?
如此異常,林有風立刻想起自己進入牢房的過程,他就是踏入異能管理局的門,然後便進入牢房。
門。
原本是連接兩個相鄰空間的事物,但有一個異能者的能力卻可以將“相鄰”二字刪掉。
他(她)能使一扇門連接兩個空間,哪怕相隔千萬裡。
不知道這家夥的能力是否屬於“概念型”,畢竟鋼門也是門,要是給彆人修改一下,大腸通小腦的話也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林有風幻想了一下那般場景,頓時被惡寒得渾身振擻。
這個組織中存在這種異能者,這棟大樓內的每一扇門都可能有問題。
或許會通向組織的機密區域,或許會直接連接地獄深淵。
思考一番,林有風便將終結者釋放到樓外,他決定先將大樓周邊區域探索一番。
樓內的“門”數眾多,想必室內布滿攝像頭,他現在還不想將終結者暴露組織視野中。
雖然這個組織不會知道終結者來源於他,但藏一藏總是好事。
異形終結者在幾十米高空出現,重力作用下迅速下墜,最終砸在樹叢裡。
林有風的視野轉移到終結者身上,感受著這副身軀的極致力量。
從高空墜落大概掉了2000血,但無傷大雅,因為現在的他經過女皇終結者的反複強化已經有了六萬血。
林有風俯下身子在叢林間飛快穿梭,眨眼間便遠離高樓。
這裡並非是城市,高樓建立在荒野之中,從空氣中的鹹腥海味來看這裡依舊是一座島嶼。
他找到一處山坡,借著月色從高處往下看。
荒野之中隻有一棟玄黑色高樓林立,整體呈正方體,長寬高幾乎一致。
通過目測,林有風發現這棟黑色大樓由兩千多個小立方體構成,每塊小立方體都是一個房間。
長13,寬13,高13,那麼一共就是2197個房間。
這是……
魔方大廈?
看清楚具體細節後,林有風找到了一個非常貼切的形容,而後便注意到魔方大廈上具體到每一個房間都有門。
不是內部走廊上的門,而是像窗戶一樣在樓外的大門。
正常情況下自然不可能有人從十幾樓的外麵開門進入房間,林有風也完全不記得自己的房間裡有這麼一扇可以直接走到樓外摔死的門。
是那個異能者乾的?
正麵看過去,有13x13共169扇門,林有風暫時看不見魔方大廈的上方和下方是否有門,因此四麵就是4x169共676扇門。
假設每扇門都能連通一個其他地方的空間……
這個異能者至少能同時保持數百個空間通道正常運行?
雖然林有風暫時還不清楚這個世界上的異能者究竟有多強悍,但他覺得這個控門者應該不可能時刻消耗能量去維持“門”的存在。
“門”在製作完成後可能類似於道具,不需要控門者親自管轄,否則時刻關注上千道門,想想就令人發瘋,而且會嚴重乾擾到控門者的日常生活。
如果這樣,他理應也能使用“門”。
剛剛林有風就將整座島的情況收入眼底,這就是一座孤島,除了魔方大廈外幾乎什麼都沒有,四麵環海,一眼望不到陸地。
今夜探索要想有收獲,似乎隻能嘗試通過一扇“門”。
林有風重新回到魔方大廈邊上,他本來想選自己房間的那扇門,但又怕這個組織因此聯係上自己。
而且門後有可能會是來時的路,那他的門後很可能連接著祖國的異能管理局。
嗯,以終結者的模樣出現在異能管理局中,怕是有點想死了。
最終,林有風隨便選擇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打開外門後隻看見一片混沌,他嘗試伸進去一隻手感受,但突然間就被什麼東西抓住,然後整個人便被拽了進去。
什麼鬼東西力氣這麼大?
在最後一刻林有風也隻來得及帶上門,不讓人追蹤自己的去向。
反正他可以讓本體收回化身直接回歸,也用不上這扇門。
視覺尚未恢複林有風就聽見一聲驚喜的稚嫩女聲。
“母,儀式成功了,咱家有救了!”
林有風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座祭壇上,周圍刻畫著神秘的符文圈,同時還擺放著祭品。
這是……
隨後他的目光便落在那女性聲源上。
周身籠罩著漸變的色彩,每時每刻都在不停變幻,那色澤就如同陽光海麵上漂浮的石油。
沒有形體,又或者說是她的形體也在不斷變幻,直視一段時間還會感到眼皮下有什麼東西猛烈地頂突,有種莫名的疼痛感。
疼痛感。
對於終結者版本的林有風來說這感覺有些久遠和陌生,但此時他的全部心神都被眼前的異樣生物所吸引,以至於眼睛不自覺地漏電才猛地閉上眼。
然而閉上眼後,那生物的模樣反而清晰起來,是一團如同水母般輕盈的東西,擁有夢幻般的色彩。
我,好像被邪神召喚了。
更準確地說,那應該是災厄。
——
直到半小時後林有風依舊在思考這個問題:
為什麼這扇門會直達邪神家的祭壇啊?
他沒有找到答案,但卻找到了關於這個邪神的答案。
無論是這個夢幻色生物還是她口中的“母”都是災厄,屬於那種具實的災厄。
t病毒的感染事件可以演化為一種災厄,而眼前這種類似於生物的存在同樣算是災厄,兩者沒有區彆,都屬於會對人類造成危害的東西。
他自然不是因為這莫名其妙的降臨儀式出現的,因為此前儀式從未成功過,他的出現隻是個意外。
然而夢幻色生物並不這麼想。
現在來看它們對他沒有惡意,因此林有風也沒有選擇收回化身,在這裡看看情況。
這裡是一座城市的廢墟,他不清楚究竟荒廢了多久,總之野草狂放地生長,放眼望去儘是極度旺盛的綠色。
不僅僅是野草,一切生物的生機在這裡都極度盎然。
隨處可見的綠色粘液是堆疊的巨型菌群,鼠貓狗這種城市生物隨處可見,都是慵懶地圍靠在這棟廢棄大樓附近,愜意的休息。
貓不捉鼠,狗不追貓,它們並不在乎周圍環境,就懶散地躺在粘液菌群之間,身上沾染些許綠色液體,但沒有生物在意衛生問題。
假如是鼠和狗還好說,但貓亦是如此就讓林有風心生警惕了。
這是某種災厄所致?
不過在走近這片區域後,林有風竟驚奇地感覺到心底湧現出一種莫名的平靜,仿佛剛剛完成調息冥想的修行。
“慈母平等地愛所有生命,祂周圍的其他生物不會生出爭鬥之心,它們隻需要依賴慈母本身便可以無憂地活到壽命儘頭。”
“無論是繁衍還是生老病死都會在這個過程中自然發生,無痛無苦。”
“因為母是無爭。”
夢幻色生物向林有風解釋。
順著那方向看過去,林有風看見了“慈母”的真身,那是一團腐敗的巨型生物。
說是生物也不準確,更像是某種概念的集合,周遭環繞著嗡鳴的影子,林有風確定那並非是蚊蟲,而是單純的會發出蚊蟲響動的陰影。
誠然,看見慈母的身體便會覺得祂肮臟,但實際上並非如此。
林有風並沒有在祂身上找到任何實際的汙垢,越是認真尋找便越是如此,粗略一看倒是滿身臟汙。
與此同時,天空中傳來飛機的轟鳴聲響,隨後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如炮彈一般砸在廢墟之中,濺起無數石塊崩飛。
出現在廢墟中的是一個人,服裝正式,西裝領帶一絲不苟,帶著一副黑色墨鏡。
“這就是新的災厄?”
他打開手中的筆記本,一邊記錄一邊用審視的姿態打量著林有風:“最好是能像你說的這樣靠譜。”
“當然,他是最棒的。”夢幻色生物連忙回應,一副生怕得罪對方的模樣。
西裝男慢步走上前來,再次從頭到腳看完林有風的模樣,這次他勉強點了點頭:“應該夠格。”
隨後他便衝著慈母的方向大聲說道:“兩小時後,‘先知’預言海岸邊將會有災厄出現,然後被c級英雄‘槍師’擊敗,知道了嗎?”
見慈母未曾回應,又或者是回應不及時,他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不耐煩的神情:“這次上麵花了很多錢包裝槍師,你們敢搞砸就死定了,這兩個小時給我老實排練!”
“他……他會被打死嗎?”夢幻色生物緊張的擺動身體,但還是克服怯懦大著膽子詢問一句。
她所說的“他”自然是自己剛召喚出來的災厄“林有風”。
“不會,我跟你說過上次隻是意外。”西裝男微微低頭,露出墨鏡後嫌棄的眼睛,他不自覺地上前一步,意外踩到一灘看起來肮臟的粘液。
“咦——”他發出惡心的聲音,抬起皮鞋便在地上蹭了蹭。
仍未乾淨。
於是順腳踩上旁邊一隻野狗毛茸茸的乾淨肚皮,用力地摩擦著鞋底的汙垢,直到胃腸之類的器官從側麵全部擠壓出來。
野狗沒有任何反抗,也未曾逃竄,隻是嗚嗚地悲鳴。
乾淨了。
於是他搭上落下的飛機繩梯,滿意離開。
林有風默默看著飛機遠去,剛剛捕捉到的關鍵詞讓他心懷疑慮。
先知?英雄?包裝?
這一切都依賴於和災厄一起做戲嗎?
再回頭時,他看見慈母向那隻半死的狗伸出手,輕輕地撫摸,從小狗摸到小貓。
然後小狗和小貓便生長在一起,共用那一具完整的身體。
“它想活著。”
慈母說,無悲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