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畫餅男,迫不及待的澄清他們之間的關係。
那驚慌失措的樣子,生怕到嘴的肥肉飛走了似的。
夏蕊忍不住樂了。
她給添了一把火:“不,不是這樣的,蘇少,你剛剛明明說你還舍不得我,要跟我複合。”
蘇辰臉色變得很難看,他不明白夏蕊為什麼突然說這話添亂。
不是應該配合他,澄清他們的關係嗎?
女人心海底針,他是徹底搞不清狀況了。
“顧蕊,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說過這些話。”蘇辰驚慌的解釋道。
他這次是真的慌了。
“哦?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那我該相信誰?”麵具男語氣帶著不滿。
“當然是相信我,難不成你還要信一個外人不成?”夏蕊撒嬌道。
“好,我相信你。”麵具男寵溺的望了夏蕊一眼,隨後一個殺氣十足的眼神,瞪向蘇辰:
“前任哥,你敢對我女朋友糾纏不清,想死嗎?”
蘇辰因為驚恐,打了個冷顫。
傅先生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最重要的是,他還想跟傅先生合作做生意。
要是因為這樣,把關係鬨僵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就當他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
顧雪薇回來了。
她就站在不遠處,時不時往這邊張望一下。
蘇辰立即過去把她拽過來,當著麵具男的麵,一把吻住了她。
“唔……”
這些輪到顧雪薇驚恐了。
她不知道蘇辰為什麼突然吻她……
漸漸地,她酥軟在他的懷裡,麵若桃花。
“傅先生,我是有未婚妻的,怎麼可能還肖想顧蕊呢?”蘇辰以此來表明自己的清白。
顧雪薇秒懂,立即配合道:
“傅先生,蘇辰哥哥是我未婚夫,我們很相愛。”
“我們已經向全世界公布了訂婚消息,他是不可能再對彆的女人有想法的。”
蘇辰狠狠的點頭,神色凝重道:
“我跟我的未婚妻即將要舉行訂婚禮了,就在這個月中,屆時還請傅先生與顧小姐賞臉出席。”
“舉辦訂婚禮?”顧雪薇看向蘇辰,激動得眼眶都紅了。
蘇辰溺愛的揉了揉她的發絲:
“對呀,傻豬豬,難不成訂婚禮這麼重要的事,你都忘記了?”
“真是個小糊塗鬼,回去我們就把請柬設計一下。”
“好!”顧雪薇真情流露,一把抱住了蘇辰。
麵具男點點頭:
“原來蘇先生跟未婚妻如此恩愛,還即將要訂婚,那我確實是誤會蘇先生了。”
夏蕊也附和道:
“呀,都要舉辦訂婚禮了?恭喜恭喜,那我剛剛肯定是聽錯了,蘇少沒有對我餘情未了。”
“那蘇某就先告辭了。”蘇辰生怕出什麼岔子,忙不迭的牽著顧雪薇走了。
等走遠了。
顧雪薇自動放開蘇辰。
“怎麼了?”蘇辰疑惑道。
顧雪薇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眼波流轉的瞅向他:
“蘇辰哥哥,我知道剛剛你隻是需要我配合演戲,現在戲演完了,我的夢也就醒了。”
“雖然我們注定要分開,也注定無法舉辦訂婚禮,但你以後需要我的時候,我會第一時間出現的。”
不得不說,顧雪薇這招以退為進,把蘇辰拿捏得死死的。
蘇辰一把摟住她的腰間,神色嚴肅道:
“誰告訴你,我是跟你演戲的?”
“就在這個月的月中,我們舉辦訂婚禮!”
“蘇辰哥哥,你說的是真的?”顧雪薇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目:
“你沒騙我吧?難道,你想做戲做全套?”
“你就隻管告訴我,你願不願意跟我舉辦訂婚禮?”蘇辰問道。
他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
剛才當著傅先生的麵,許諾自己有未婚妻,並且月中舉辦訂婚禮。
若是做不到,肯定會讓傅先生誤會他肖想夏蕊的。
他絕對不能容許有這樣的誤會出現!
“願意,我一百個,一千個願意!”顧雪薇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因為過於激動和興奮,她早已淚流滿麵。
另一邊。
夏蕊左手牽著嘟嘟,右手牽著麵具男,愜意的走在墓園的小路上。
一家三口,在墓園散步,這感覺怪怪的。
但夏蕊的心情很樂嗬,她追問道:
“傅深淩,你快告訴我,你母親的墓碑為什麼會在京市?”
麵具男歎息一聲:
“因為她是京市人,她生前說過希望落葉歸根,所以我就如了她的願望。”
“那她是什麼時候不在的?”
“那年我大概十三四歲吧。”
“那麼早?是因為什麼原因不在的?”夏蕊皺了皺眉,語氣也蒙上了一絲悲涼:
“你會不會覺得我話太多了?”
“沒關係的,如果你不願意多說,你可以不說。”
“我不會非要刨根問底你的傷心事。”
麵具男憂傷道:
“是很傷心,她的死我一直無法釋懷的,她是被人殺死的,一個叫古猛的殺人凶手。”
“古猛?”夏蕊臉色沉重道:
“這個名字不像國人,他是外國人嗎?”
麵具男點頭:
“這隻是他的代號,真實名字,連我都不知道。”
“追緝到今天,我仍然沒能把他的真麵目挖出來,殺母之仇大於天,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棄追蹤他!”
夏蕊本來沉重的心情,聽到這話後,變得跟麵具男一樣義憤填膺。
“以你的身份地位,竟然連一個殺人凶手都抓不到,這個人肯定很奸詐狡猾!”
“沒錯,此人手段狠辣,詭計多端,很擅長偽裝。”麵具男叮囑道:
“所以,你以後遇到的任何人,都不要被對方的表麵所蒙騙,一定要提高警惕性,有什麼事要第一時間聯係我。”
夏蕊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好好的叮囑她這些話了?
搞得好像那個古猛要來找她似的。
倆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走到了陸氏家族的墓地。
夏蕊注意到了,但她也沒在意。
因為麵具男還在說起他的身世,饒有興致的樣子,夏蕊不忍打斷。
“我母親去世後,我跟我妹妹相依為命。”麵具男語氣沙啞,透著淡淡的憂桑,聽得讓人動容:
“那段日子很難熬,一邊是殺母之仇不能報,一邊是要照顧妹妹,還要承受家族其他人的欺淩。”
“你不是王室家族第三代繼承人嗎?你父親不管你嗎?族人還會欺負你?”夏蕊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