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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神魂顛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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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舒的腳步突然頓住了,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個人影上。那人背對著他們,站在一盞路燈下,影子被拉得很長。風吹起他的衣角,露出一截黑色的風衣,隱約能看見他手腕上戴著一塊暗沉的金屬表。

“那是誰?”林傑眯起眼睛,試圖看清那人的麵容。

沈望舒沒有說話,心臟卻莫名地加快了跳動。他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迫感,仿佛那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指尖微微發涼。

那人緩緩轉過身來,臉上帶著一副冰冷的麵具,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深邃而幽暗,像是無底的深淵。他的目光直接落在沈望舒身上,仿佛要看穿他的靈魂。

林傑皺了皺眉頭,往前一步,擋在沈望舒麵前:“你是誰?大半夜的在這兒嚇唬人呢?”

麵具人沒有回答,隻是輕輕抬了抬手,動作優雅而從容。他的手掌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隨後,一股無形的力量突然襲來,直接將林傑推開,重重地摔在地上。

“林傑!”沈望舒驚呼一聲,想去扶他,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麵具人緩步向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沈望舒的心上,沉重的壓迫感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那雙深邃的眼睛盯著他,仿佛能洞悉一切秘密。麵具下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冷冽的笑意。

“你到底是誰?”沈望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但內心的恐懼卻像潮水般湧來。

麵具人沒有回答,隻是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沈望舒的額頭上。那一瞬間,沈望舒隻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意識都被抽離了出去。緊接著,一股奇異的力量從他的額頭湧入,沿著經脈遊走,直達心臟。

“你還記得那柄劍嗎?”麵具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沈望舒的瞳孔猛地收縮,他想起了那場夢,那把懸立在深淵中的劍,以及那刺目的光芒和冰冷的寒意。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心跳加速,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你……你怎麼會知道?”沈望舒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慌亂,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麵具人沒有回答,反而收回了手指,後退了一步。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沈望舒的身上,仿佛在等待什麼。片刻之後,他突然開口說道:“時候到了,我會再來找你。”

說完,麵具人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深夜的小巷裡,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氣息,偶爾有遠處傳來的汽車引擎聲打破了這份寧靜。沈望舒站在路燈下,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前方,似乎還能感受到那股從麵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林傑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摔疼的肩膀,滿臉驚疑不定。

“那家夥到底是什麼人?”林傑走上前,壓低聲音問道,眼中滿是擔憂和不甘。“他怎麼能憑空把人推開?難道是……”

沈望舒搖了搖頭,打斷了他的話:“我也不知道,但他提到那柄劍……”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回憶再次湧上心頭。那夢境中的劍、深淵、符文,一切都那麼真實,卻又遙不可及。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似乎還能感受到那種冰冷的觸感,仿佛那柄劍從未真正離開過。

林傑皺了皺眉,顯然也被這件事弄得一頭霧水。“我們先回去吧,這裡不安全。”他說著,拉起沈望舒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朝巷口走去。

兩人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巷子裡回蕩,偶爾有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沈望舒的心情依然無法平靜,腦海裡不斷回放著麵具人的那句話:“你還記得那柄劍嗎?”這句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某個塵封已久的匣子,裡麵藏著他不願意麵對的真相。

回到家後,李玥依去了閨蜜家,給沈望舒留了張紙條:乖寶,我去你雅阿姨家了,早點睡哈,彆熬太晚。沈望舒看完之後,坐在床邊,目光呆滯地看著地板。

沈望舒坐在床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床單,指尖傳來粗糙的觸感,仿佛在提醒他這一切並非夢境。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細細的光痕。他的目光追隨著那道光線,思緒卻早已飄遠。麵具人的話像一塊石頭,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那柄劍……到底是什麼?”他喃喃自語,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夢境中的景象——深淵、懸立的劍、刺目的光芒,還有那冰冷的觸感。每一幕都如此清晰,仿佛烙印在記憶中,揮之不去。

林傑靠在門框上,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眼神中帶著幾分擔憂。“你在想那個麵具人說的話?”他低聲問道,語氣裡透著試探。

沈望舒點了點頭,卻沒有抬頭看向林傑。他的手指依舊在床單上遊移,指尖微微發抖。“你不覺得奇怪嗎?他怎麼知道我夢裡的事?而且……”他頓了頓,聲音變得更加低沉,“他提到‘時候到了’,好像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林傑皺了皺眉,走到沈望舒身邊坐下,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彆想了,那家夥神神叨叨的,說不定就是個瘋子。再說了,夢裡的東西,哪有那麼容易變成現實?”

沈望舒側過頭,看了林傑一眼,嘴角勉強扯出一絲笑意。“但願吧。”但他的眼神依舊迷茫,顯然並沒有被說服。

夜深人靜,房間裡隻聽得見時鐘滴答的聲響,每一聲都像是在敲打著沈望舒緊繃的神經。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望向外麵漆黑的夜空。月亮被厚厚的雲層遮住,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模糊的光暈,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紗布。

“要不要喝點熱水?”林傑站起身,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沈望舒。“彆讓自己太緊張了,今天的事情就當是個意外。”

沈望舒接過水杯,指尖觸碰到溫熱的玻璃壁,稍稍緩解了一些他內心的不安。他低頭抿了一口水,水溫適中,順著喉嚨滑下去,像是短暫地帶走了一絲焦慮。“也許吧。”他輕聲回應,聲音裡帶著些許疲憊。

林傑看著他,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索著什麼。“要不,咱們明天去找江淮之聊聊?他見多識廣,說不定能給咱們一些建議。”

沈望舒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你覺得他會信嗎?這種事情聽起來太玄乎了。”

林傑聳了聳肩,笑道:“信不信是他的事,至少咱們得找個人說說,不然一直憋在心裡也不是辦法。”

沈望舒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吧,明天再說吧。今晚先好好休息。”

林傑則是在沈望舒家的次臥住上了,沈望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中不斷浮現麵具人的身影和那句深藏不祥的話。他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放鬆下來,但那句“時候到了”卻像是魔咒一般在耳邊回蕩,久久無法散去。

沈望舒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額頭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胸膛起伏不定,仿佛有一隻手緊緊攥住了他的心臟。夢境再次席卷而來,這一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晰。

他置身於那片熟悉的深淵,四周是無儘的黑暗,唯有頭頂上方那柄劍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劍身通體晶瑩,仿佛由冰雪雕琢而成,表麵浮動著古老而神秘的符文。那些符文時而明亮,時而暗淡,像是某種未知的語言在訴說著千年的秘密。

沈望舒伸出手,指尖觸碰到劍柄的瞬間,一股熟悉的寒意順著掌心蔓延至全身。

沈望舒的手掌緊握住劍柄,寒氣如蛇般纏繞上他的手臂,刺痛感從指尖一路延伸到肩胛骨。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劇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吸氣都會吸入冰冷的刀刃。劍身上的符文突然亮起,藍光如流水般湧動,沿著劍脊蜿蜒而下,最終彙聚在劍尖,形成一道耀眼的光束。光束直刺天際,撕裂了深淵中的黑暗,照亮了沈望舒的臉龐。

“這是什麼?”沈望舒喃喃自語,聲音在空曠的深淵中回蕩。他的瞳孔放大,映照著那束光的璀璨,仿佛要將他的靈魂也一並吞噬。就在這時,劍身微微一震,發出一聲清脆的嗡鳴,像是千年未曾言語的生靈終於蘇醒。

“你來了。”一個低沉而蒼老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仿佛天地間的一切都在共鳴。沈望舒的心臟猛然一縮,手指不由自主地鬆開了劍柄,整個人踉蹌後退幾步,腳下一滑,險些跌入無底的黑暗。

沈望舒心中疑惑,劍身的嗡鳴聲在他耳邊回蕩,仿佛是某種神秘力量在召喚他。他不由得回想起之前那這柄劍,它從未發出過這樣的聲音。這種低沉而蒼老的響動,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智慧與滄桑,令他感到既陌生又親切。

“我之前從未聽到過你在呼喚。”沈望舒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恐懼與好奇。他不敢再靠近那柄劍,卻又無法抵擋內心的召喚。那聲音仿佛在訴說著什麼,又像是在揭示他尚未察覺的秘密。

“你是我的選擇,”聲音繼續傳來,溫和而堅定,“在這片深淵中,你將是我的承載者,攜帶著我未竟的使命。”

沈望舒的心跳加速,腦海中回憶起與林傑的對話。他們所經曆的一切似乎在這一刻彙聚成了一條無形的線索,指引著他走向未知的未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試圖理解這突然降臨的重任。“但我……我根本不明白該如何去做。”

“這並不重要,”那聲音緩緩說道,“你隻需相信自己的選擇,真正的力量將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覺醒。”

沈望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他感受到那股寒意逐漸轉化為溫暖,仿佛劍與他之間的聯係正在加深。他閉上眼睛,放下對未知的恐懼,試著再次握住劍柄,這次,劍柄不再冰冷刺骨,而是帶著一種溫潤的力量,像是血脈相連的親人。沈望舒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劍柄上的紋路,那些古老的符文在他的觸碰下微微閃爍,仿佛在回應他的存在。他的心跳漸漸平穩,呼吸也變得深沉而有規律,仿佛這片深淵不再是陌生的禁地,而是他的一部分。

“你真的選擇了我嗎?”沈望舒低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和期待。

劍身微微一顫,像是在點頭,隨後那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是的,你的命運早已注定,而我,隻是為你指引方向的存在。”

沈望舒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想起麵具人說過的那句話——“時候到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時機?他鬆開劍柄,環顧四周,深淵依舊無邊無際,但那種孤獨和恐懼卻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安心。

“可是,我需要做什麼?”沈望舒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他雖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量,但對於未來的道路,他依然一無所知。

“一切自有安排,”那聲音緩緩回應,“你需要做的。

沈望舒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指尖還殘留著劍柄的溫度。他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體內那股溫暖的力量,仿佛有無數的可能性在他眼前展開。他的眼神逐漸堅定,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一晚上下來,沈望舒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逐漸滑落,浸濕了他的發絲,粘附在嘴邊,讓他看起來無比迷人。他的臉頰因為緊張與興奮而微微泛紅,雙眼中閃爍著一絲熠熠生輝的光芒。

林傑推開門,看到這一幕,瞬間愣住了,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瞪大了。他的心跳加速,腦海中一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滿是震驚與意外。

“沈望舒,你這是……怎麼回事?”林傑結結巴巴地問,努力讓自己從震撼中回過神來,眼神不自覺地在沈望舒的臉上遊走。

“我……我隻是出汗了。”沈望舒略顯尷尬,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努力掩飾內心的慌亂。他的聲音透著一絲無奈,卻又帶著幾分調皮的反駁。

林傑微微一笑,心中暗想,果然是個小調皮。他的目光在沈望舒的身上遊蕩,忍不住誇讚道:“果然,出汗的樣子也彆有一番風味,真是讓人想不到。”

沈望舒渾身濕透,衣衫緊貼在皮膚上,勾勒出他纖細的身形。他的發絲黏在臉頰邊,水珠順著脖頸滑落,消失在衣領深處。房間裡的空氣似乎也跟著他的呼吸變得潮濕,帶著一絲悶熱。他抬起手,隨意地捋了捋額前的碎發,指尖還殘留著汗水的黏膩感。

沈望舒轉過身,眼神有些躲閃,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像是在掩飾內心的不適。“彆說了,怪不好意思的。”他的聲音輕得像是一片羽毛,落在空氣中幾乎聽不見。

林傑卻不肯放過這個機會,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走上前兩步,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沈望舒。“怎麼?害羞了?”他故意放低了聲音,語調裡帶著一絲調戲的味道,“你這出汗的樣子,還真是——”

“夠了!”沈望舒猛地打斷了他,臉上泛起一片潮紅,耳朵尖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揪住了衣角,指尖微微發白,顯然是用力過度。他低著頭,不敢看林傑的眼睛,心裡卻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癢得難受。

林傑見狀,笑得更加放肆了,伸手拍了拍沈望舒的肩膀,故意湊近了些,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畔。“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過說真的,你這樣——”他頓了頓,眼神在沈望舒的身上掃了一圈,意味深長地說道,“還真是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沈望舒的身子僵了一下,隨即猛地退後一步,拉開了和林傑的距離。他的心跳得飛快,像是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一樣。他的手心已經沁出了一層冷汗,指尖冰涼,連呼吸都有些紊亂。“你能不能正經點?”他咬了咬牙,聲音裡帶著一絲惱怒,但更多的卻是無奈。

林傑聳了聳肩,收回了手,臉上的笑容卻沒有褪去。

林傑倚在門框上,雙手插在褲兜裡,目光依然停留在沈望舒身上,帶著幾分調侃和探究。"你說得對,是該正經點。"他歪了歪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不過,你這狀態可不太對勁啊。是不是做噩夢了?"

沈望舒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眉宇間透出一絲疲憊。"算是吧。"他低聲回答,聲音有些沙啞,"夢到了一些……很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林傑挑了挑眉,走進房間,順手關上了門。"說來聽聽?我可是你最忠實的聽眾。"

沈望舒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猶豫。"你又不會當真。"他歎了口氣,轉身走向床邊,坐了下來。

"誰說我不當真?"林傑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他對麵,雙手撐在膝蓋上,身體微微前傾,"我這人最擅長聽稀奇古怪的故事了。說說看,到底夢到什麼了?"

沈望舒沉默了片刻,目光投向窗外,夜色依舊深沉,月亮被雲層遮住,隻留下一片朦朧的光暈。"我夢到了一把劍。"他終於開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劍?"林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你該不會是最近武俠劇看多了吧?"

"不是那種普通的劍。"沈望舒搖了搖頭,眉頭緊鎖,"它很特殊,像是……活的一樣。我能感覺到它在呼喚我,甚至能聽到它的聲音。"

林傑的笑容逐漸收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沈望舒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凝重。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床單,指尖微微顫抖,仿佛那夢境中的劍仍然緊握在他的手中,寒氣透過指尖滲入骨髓。他的眼神空洞而遙遠,像是沉浸在那個深不見底的夢境中,無法自拔。

林傑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沈望舒的臉上,原本輕鬆調侃的神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他能感受到沈望舒話語中的不安和困惑,那雙平日裡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卻蒙上了一層厚重的陰影。

“呼喚你?”林傑的聲音放緩,帶著一絲試探性的疑問,“你是說,那把劍……在和你交流?”

沈望舒點了點頭,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床單,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它的聲音很低沉,很古老,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它說我……是它的選擇。”他的聲音漸漸變得微弱,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林傑的眉頭緊緊皺起,心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動。他能感覺到沈望舒的不安,甚至能從他的語氣中察覺到一絲恐懼。這不僅僅是一個夢,更像是一種預言,或者說是某種命運的暗示。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椅子的扶手,思緒飛速旋轉,試圖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卻發現這一切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你有沒有覺得,這可能不僅僅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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