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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雙修假戲,聯手抗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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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錚望著玄月佩上那行新提示,喉結動了動。

裂隙裡的黑霧仍在翻湧,白璃嘴角的血漬還沾在他帕子上,小蛛兒的引魂燈在五步外搖晃,暖黃的光映得她發梢都泛著金。

他指尖抵著玉佩,突然想起今早白璃硬塞帕子時的模樣——她叼著繡針,歪頭說“聖僧總得學點人間煙火“,針腳歪歪扭扭,倒比佛前的金線繡更有溫度。

“叮——是否消耗50因果值查看關鍵節點?“係統音再次響起,像晨鐘撞在識海裡。

陳玄錚深吸一口氣,他能感覺到玄月佩在掌心發燙,那熱度順著血脈往心口鑽,像白璃剛才碰他掌心時的溫度。“用。“他在識海裡默念,話音未落,眼前突然炸開一片金光。

畫麵如潮水湧來:兩個時辰後,裂隙會膨脹成黑紅色的巨口,幽骨域的山峰會像紙片般被卷進去,白璃的骨劍會斷成三截,小蛛兒的引魂燈會熄滅在黑霧裡。

而所有亂象的中心,有個泛著佛光的身影——那是他自己,站在裂隙前,雙手結著從未見過的法印,身後懸浮著玄月佩,玉佩上流轉的金光正編織成一張網,網住翻湧的黑霧。

陳玄錚瞳孔驟縮。

他看見畫麵裡的自己額角滲著血,嘴唇動了動,無聲說的是“因果錨點“。

原來係統說的“操盤因果“,從來不是躲在幕後改改劇情,而是要自己成為那個錨,把即將崩潰的世界線釘回正軌。

“發什麼呆呢?“

溫軟的吐息掃過耳垂,陳玄錚猛地回神。

白璃不知何時湊得極近,紅裙蹭著他青衫,眼尾的朱砂痣幾乎要貼到他鼻梁。

她指尖勾著他的手腕,妖力順著皮膚往他體內鑽,涼絲絲的,像雪水漫過血管。“幽骨域的結界要散了。“她聲音甜得發膩,可陳玄錚看見她眼底的緊繃——那是昨晚他替她包紮肩頭傷口時,她強撐著沒皺的眉。

“雙修之法?“陳玄錚重複她的話,想起文字流裡偶爾閃過的“妖門秘術“。

白璃的指尖在他掌心畫圈,帶起一陣癢:“假戲真做又如何?

我們可是拜過堂的。“她突然用力攥住他的手,指甲幾乎要掐進肉裡,妖力陡然變得灼熱,“笨蛋,我在引你的因果之力!“

陳玄錚這才察覺,她的指尖在發抖。

他反握住她的手。

白璃的手比他想象中涼,骨節分明,像握著一截裹了人皮的白骨。

可當兩人法力相觸的刹那,他體內突然有什麼東西炸開——那是玄月佩的光,順著手臂湧進白璃體內,又順著她的妖力反哺回來。

兩股力量在交握的掌心纏繞,像兩條蛇盤成一團,漸漸織成半透明的金網,朝著裂隙蔓延而去。

“成了!“小蛛兒的尖叫刺破黑霧。

陳玄錚轉頭,正看見小蜘蛛精踮著腳往地上貼符紙,引魂燈被她頂在頭頂,燈光映得符紙上的咒文泛著紅光。“幽骨盾的陣眼在東邊!“她邊跑邊喊,發辮上的蜘蛛掛飾叮鈴作響,“我去補最後一道鎖魂符!“話音未落,她已經竄出十丈遠,紅影在黑霧裡像團跳動的火。

白璃的妖力突然一滯。

陳玄錚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滴在手背上,低頭看時,見她虎口裂開道血口,白骨從傷口裡刺出來,泛著冷森森的光。“撐住。“他低喝一聲,運起佛門靜心咒,佛光順著交握的手滲進她體內。

白璃猛地抬頭,眼底的黑霧似乎散了些,她扯出個歪歪扭扭的笑:“聖僧的手,比我洞裡的暖玉床還暖和。“

金網終於裹住裂隙。

黑霧像被潑了熱油的蛇,嘶嘶作響著往後縮。

陳玄錚聽見地動山搖的轟鳴弱了下去,白璃的骨劍突然發出清鳴,劍身上的鬼火重新燒得旺盛。

小蛛兒的聲音從東邊傳來:“結界穩了!

引魂燈鎮住了怨氣!“她跑回來時,發梢沾著草屑,卻笑得露出兩顆小虎牙,“夫人和姑爺好厲害!“

白璃突然鬆開手。

陳玄錚踉蹌一步,這才發現兩人不知何時靠得極近,他能數清她眼尾朱砂痣的紋路。

她退後半步,紅裙掃過地麵的碎石,指尖快速抹過虎口的傷口,白骨瞬間隱進皮肉下。“看什麼?“她歪頭挑眉,又恢複了那副小惡魔的模樣,“難不成還想真雙修?“

玄月佩在陳玄錚袖中震動。

他摸出玉佩,見表麵浮起一行新字,字跡還未完全清晰:“成功修改——“

裂隙裡突然傳來一聲悶響。

白璃的骨劍“嗡“地出鞘,小蛛兒立刻舉起引魂燈擋在她身前。

陳玄錚望著玉佩上未寫完的提示,又抬頭看白璃——她背對著光,紅裙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可他知道,在那副囂張的模樣下,她的指尖還在微微發抖。

“走。“白璃甩了甩發梢,轉身往洞內走,“該去查查是誰在搞鬼了。“她走了兩步,又回頭瞥他一眼,嘴角勾笑,“聖僧,等下記得幫我係發帶——剛才打鬥時散了。“

陳玄錚摸著袖中還在發燙的玄月佩,跟著她往洞內走。

他聽見係統音在識海深處響起,像春冰初融的聲音:“關鍵劇情節點已修改“後麵的話被風聲卷走,隻餘下白璃的腳步聲,在青石板上敲出輕快的節奏。

玄月佩在陳玄錚袖中燙得驚人,原本模糊的字跡突然清晰如刀刻:“成功修改關鍵劇情節點,獲得因果值x100。

可兌換空間折疊術(折疊百裡範圍空間)或角色命格符(臨時扭轉單人生死劫)。“

他指尖一顫,幾乎握不住玉佩。

係統音這次沒在識海炸響,倒像有人貼著他耳尖低語:“因果操盤手,從不是看客。“陳玄錚望著白璃泛紅的耳尖——她方才退開時,他分明瞥見那點朱砂痣下的薄汗,這才驚覺自己掌心早被冷汗浸透。

原來係統給的不隻是獎勵,是把“改變“的刀柄塞進他手裡,由他來當那個揮刀的人。

“姑爺?“小蛛兒的聲音帶著點顫,引魂燈的光在她發梢晃成碎金。

陳玄錚抬頭,正看見白璃背對著他們,紅裙被山風掀起一角,露出半截白骨裹著的腳踝。

她的指尖死死摳住腰間骨劍的劍柄,指節白得幾乎透明。

“嗤——“

裂隙深處突然炸開一聲輕笑,像碎瓷片劃過耳膜。

陳玄錚瞳孔驟縮,黑霧裡竟滲出點點幽藍,像是無數雙眼睛在睜開。

最中央那團藍芒越聚越大,最終凝成一顆巨眼,眼白泛著腐肉般的青灰,瞳孔是漩渦狀的金紋,正緩緩轉動著掃過三人。

白璃突然踉蹌一步,骨劍“當啷“墜地。

陳玄錚伸手去扶,卻觸到她後背一片濕冷——她的冷汗早浸透了紅裙。“是是這樣的。“她的聲音細若蚊蠅,尾音發顫,“我娘消失前,我也見過這樣的眼睛。“

小蛛兒的引魂燈“啪“地暗了一瞬。

陳玄錚這才注意到,白璃的指甲深深掐進自己掌心,血珠順著指縫往下滴,在青石板上暈開小紅花。

她盯著那隻巨眼,睫毛劇烈顫抖,像被暴雨打濕的蝶:“當時我在輪回井邊等她轉世,井裡突然冒出這種光。

我娘的魂魄剛飄到井口,就被這眼睛吸進去,連一聲都沒來得及喊“

陳玄錚喉結動了動。

他想起今早替白璃補帕子時,她故意把辣椒麵撒進他茶盞,笑得前仰後合;想起方才她硬撐著說“假戲真做“時,指尖卻在他掌心發抖。

原來那些小惡魔似的捉弄,不過是她用來蓋住傷口的糖紙。

此刻糖紙被撕了個乾淨,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舊傷。

“白璃。“他輕聲喚她。

她猛地抬頭,眼底的水霧在巨眼的藍光裡閃了閃。

陳玄錚伸手覆住她掐著掌心的手,將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她的手冷得像冰,卻在他掌心輕輕反握,指甲陷進他虎口,倒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浮木。“既然是因我而來,“他望著那隻還在轉動的巨眼,聲音比平時低了些,卻像晨鐘撞破霧靄,“那我就陪你一起查個明白。“

小蛛兒的引魂燈突然“轟“地燃得更亮,暖黃的光裹住三人交握的手。

巨眼的藍光被壓得暗了幾分,卻仍在裂隙深處緩緩轉動,像某種蟄伏的巨獸在丈量獵物。

白璃望著交握的手,睫毛上的水珠子終於落下來,砸在陳玄錚手背上,燙得他心尖一跳。

她吸了吸鼻子,偏過頭去,聲音卻軟得像團雲:“誰要你陪不過聖僧的手,確實比我洞裡的暖玉床“

“夫人!“小蛛兒突然尖叫。

陳玄錚轉頭,正看見裂隙邊緣的黑霧又開始翻湧,巨眼的瞳孔驟然收縮成一條線,像是被激怒的野獸。

白璃猛地抽回手,彎腰撿起骨劍,鬼火重新在劍身上竄動。

她抹了把臉,眼尾的朱砂痣被淚水暈開一點,倒比平時更豔了:“回洞。“她踢了踢腳邊的碎石,聲音又恢複了小惡魔的甜膩,“聖僧,剛才說要幫我係發帶的,可不許賴賬。“

陳玄錚望著她泛紅的眼尾,突然覺得那點被暈開的朱砂,像極了他佛前長明燈被風吹亂的燈芯。

他應了聲“好“,袖中玄月佩突然發出溫熱的震顫,像是在回應他方才的承諾。

小蛛兒抱著引魂燈跑過來,發辮上的蜘蛛掛飾叮鈴作響:“我去把洞門的鎖魂符再加固一遍!“話音未落,她已經竄出十丈遠,紅影在暮色裡晃成一團火。

白璃當先往洞內走,紅裙掃過滿地碎石。

陳玄錚跟著她,聽見身後裂隙傳來細微的“哢“聲,像是什麼東西裂開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巨眼已經消失在黑霧裡,隻餘下裂隙邊緣滲出的幽藍,像極了某種標記。

洞內燃起了夜燈。

白璃站在銅鏡前,發帶散在肩頭,烏發如瀑。

陳玄錚接過她遞來的發帶,指尖碰到她後頸的皮膚——那裡還帶著方才打鬥時的薄汗,涼絲絲的。

他想起係統提示裡的“因果操盤手“,想起巨眼裡的金紋,想起白璃掌心的血珠。

當發帶在她發間係成蝴蝶結時,他聽見自己心底有什麼東西“哢嗒“落了位。

是夜,陳玄錚獨坐房中調息。

法力在經脈裡流轉如溪,玄月佩突然從袖中飛出,懸浮在他胸前。

玉佩表麵浮起新的紋路,像是某種古老的契約。

他望著那紋路,忽然聽見窗外傳來細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在輕聲啜泣,又像是裂隙深處的黑霧,正緩緩編織著下一張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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