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芸踢累了,看到她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心裡十分暢快,“我不僅睡了你老公,還能這樣羞辱你,而你什麼都做不了。彆以為唐商序會站在你那邊,整個唐家的擔子都壓在他身上,他的每一步都得仔細計算,沒空來搭理你這個嫁出去的不值錢的妹妹。”
這是事實。
唐商序的人生容不得絲毫的差錯,而且他也不喜歡管這些事情。
唐願躬著背,嘴裡都是血腥味兒,門外有男人的聲音傳來,是盛芸的哥哥。
“彆把人弄死了。”
盛芸的哥哥最寵她,不允許她受任何委屈。
還有一個混黑的叔叔,這個叔叔才最可怕,因為他早幾年就已經是通緝犯了,後來用盛家的勢力洗白,改頭換麵,丟棄了過去的身份,才能在帝都繼續出現。
他一旦出手,今晚唐願麵臨的就是最極致的羞辱。
盛芸打得舒坦了,跟一旁的人擺手,“丟出去吧。”
幾個男人上前,馬上將唐願拎了起來。
唐願就像是一條死狗,嘴裡滿是血腥味兒,疼得身上痙攣。
腦子裡轟隆作響,眼神卻十分平靜。
她不會一直這樣的
她的牙齒緊緊咬著唇瓣,咬出了血跡,平靜的眼底滲透著瘋狂。
盛芸似乎覺得沒夠,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沈晝的電話。
她在沈晝麵前,時而落落大方,時而深情款款,時而嫵媚動人,雖然隻發生那麼幾次關係,但在沈晝的心裡也留下了印記。
“沈總,你今晚隻陪我喝了幾杯,不怕我對你老婆不客氣啊。”
這話是在調情,沈晝的語氣溫柔。
“還想怎麼給你賠罪?”
盛芸輕笑,“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找個時間再約麼?你家主臥的床睡著很舒服。”
她一邊說,一邊看著唐願,嘴角彎起來。
沈晝將麵前的資料關上,“再說吧。”
一旁的江年默默又遞過另一份資料,總裁今晚似乎心情不好。
盛芸掛斷電話,用手機惡意的拍了拍唐願的臉。
“聽到了麼?你們唐家女人賣不起價格,當年要不是你跟他白月光有點兒相似,你以為他會跟你結婚?沈晝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唐願嗤笑了一聲,這聲笑簡直讓盛芸怒火中燒。
她又狠狠甩了一巴掌過去,“賤貨!下次再招惹我,我讓你生不如死。”
保鏢將唐願直接丟到了路邊。
唐願渾身都疼,自己撐著牆起來,還咳出了一口血,肚子裡疼到抽搐。
她現在不能回水月灣,也不能回唐家。
她給陳萌打了電話,陳萌開車過來,看到她這副慘狀,直接哭了。
“願願!天殺的,誰敢這麼對你?!”
唐願坐在駕駛位,眼底火光灼灼。
陳萌嚇得馬上將她送去醫院,一番檢查,才知道她的肋骨斷了好幾根。
“你給沈晝打電話吧,你們好歹認識了十幾年,他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被欺負的。”
唐願每呼吸一口都覺得疼,臉頰腫得很高,跟饅頭一樣。
“他的小情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