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延慶原本高興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僵硬。
兩年前的金寧大學女生墜樓案,他太清楚不過是怎麼回事了。
這兩年的噩夢,十次有八次都與那件事相關。
“奧,可惜了,聽我們學校的人說,那女生死後化作厲鬼,去找害死她的人報仇了。”
邢延慶:“”
“誰知道是哪個害死她的啊,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孫瑩繼續說道:“她知道,就是金寧金融圈子裡的人,說不定就是你呢?”
“臥槽!”
邢延慶頭皮發麻,嚇了一跳。
“有病啊?這種事你彆亂說好不好?”
孫瑩翻了個白眼,“又不是你害死的,你怕什麼啊?”
邢延慶緩了緩神,“但我也是金寧金融圈裡的人啊。”
孫瑩原本要說的分手話,又被她給咽了回去。
因為從邢延慶的表現當中,她又發現了些新東西。
之前一直想著慢慢調查,而沒有像現在這般進行激進的試探。
沒想到最後關頭這一試,竟真的有發現。
而邢延慶也起了疑心,連連轉移話題。
並且臉上再也沒有輕鬆的笑容。
最後,倆人聊了近一個小時,才平淡散場。
邢延慶甚至都忘記了今天要拿下孫瑩的計劃,匆匆趕往史仲福家裡。
見邢延慶心神不寧的樣子,史仲福微微蹙眉。
最近可謂是諸事不順,他最見不得屬下擺出這麼一副樣子,晦氣!
“又遇到什麼事了?”
邢延慶小聲道:“老板,您還記得兩年前的金寧大學女生墜樓案嗎?”
史仲福麵色一沉,“提這事做什麼?”
邢延慶道:“老板,我最近兩年總做噩夢,你說會不會有阿飄啊”
“”史仲福。
“我飄你個大頭鬼!”
“我不是跟你說過,永遠不要再提這件事嗎?”
邢延慶歎道:“我也不想啊,可今天我女朋友提了,她好像知道了什麼。”
史仲福虎目一瞪,隨後沉寂下來。
眉頭皺成一個‘川’字,顯得極為凝重。
“你女朋友叫孫瑩吧?”
“啊對。”
史仲福想了想道:“延慶,這種人,留不得啊。”
邢延慶一哆嗦,畢竟直接坑害他人的事情,都是史仲福做的。
他最多算是渣一點,壞一些,為虎作倀,還沒有到十惡不赦的程度。
“老,老板”
史仲福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女人是什麼?能跟鈔票、豪宅比嗎?”
邢延慶感覺到了史仲福的用意,這是要殺人?
見他猶豫,史仲福繼續說道:“我在市裡有一套彆墅,事成之後過戶給你。到時彆說一個普通女大學生了,拿下比她優秀的女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見邢延慶已經有些意動,史仲福繼續說道。
“你隻要把她約出來就行,剩下的事交給我。”
“你要知道,一旦當年事發,你我都麻煩。”
邢延慶思考良久,最終於還是妥協,一麵是輝煌的人生,一麵是冰冷的高牆。
他本能的趨利避害,選擇用罪惡,來掩蓋罪惡。
“我明白了老板。”
“嗯。”史仲福這才微笑起來,“我回頭安排一下,然後給你地址。”
“好。”
剛剛找到線索的孫瑩,還沒有意識到危機即將來臨。
她不是陳蕭這種重生老油條,隻是一個未出校門的大學生。
儘管比一般同齡人略成熟一些,但考慮問題,終究不是那麼全麵。
孫瑩還在沉浸於找到線索的激動當中,殊不知彆人已經為她編製了一張大網,就等著她落入其中。
受母公司大量減持的影響,大洋集團的股價一路下跌,跌幅已經接近百分之四十。
陳蕭已經決定,在大洋集團股價跌幅接近百分之五十後,就開始買入。
所以時刻要關注這家公司的股價。
另外還有每天的小行情,以及陸續回來的幾個女人。
下午三點,辦公室裡,蘇棠敲門進來。
“老板,餘夢綺到了。”
“嗯,我晚上過去。”陳蕭說道。
蘇棠遲疑片刻,道:“晚上可能來不及。”
“嗯?”陳蕭有些疑惑。
蘇棠解釋道:“夏雨蝶大概5點鐘到,李雯麗7點,張婷我安排在10點,您中間可以吃個飯。”
“”
“”
蘇棠把陳蕭安排的明明白白。
“這”
“都是同一天回來的嗎?”
蘇棠點點頭,“也是巧了”
陳蕭無語,頭一回因為這事而頭疼。
黃半仙給的功法,能撐住嗎?
考驗你的時刻,到了啊
近兩個月沒見,冷落了誰都不好。
所以陳蕭決定要苦就苦自己,硬著頭皮往上衝。
“那走吧。”
“好的。”
蘇棠帶著陳蕭來到美女聚居地的五星級酒店。
然後交給他四張房卡,每一張上麵,都寫好了名字和房間號
陳蕭接過來一看,幸好不是在同一個樓層。
蘇棠又遞給他一個手提包,“老板,這裡麵是四份不一樣的禮物,價值相差不大。”
陳蕭點點頭,暗道蘇棠辦事細心。
無論公事還是私事,都做的令他非常滿意。
擁有如此得力的助手,真的是一件幸事啊。
心中不由得想道,蘇棠的工資是時候提提了。
“好,辛苦了。”
蘇棠甜甜一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說完,還握緊拳頭在陳蕭麵前揮舞一下,“老板,加油!”
“”陳蕭。
這特麼
簡直離譜。
“咳咳行,你回吧。”
“奧,好的。”
陳蕭轉身走向餘夢綺的房間。
蘇棠笑了笑,把林嫣然叫上來。
“蘇總,怎麼了?”
蘇棠說道:“你留在這,記錄一下老板的時間?”
林嫣然:“!???”
“時間?什麼時間?”
蘇棠指著酒店房間笑道:“我要掌握老板更詳細的信息,以便於日後安排做到心中有數。”
林嫣然一愣,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記錄那個時間
人家在裡麵跟老板開心,我在外麵聽著聲音記錄?
林嫣然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離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