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給師父護法了，她會趕在一個月後的外門弟子考核那天出關。”
蘇沉魚往院門走去，回頭時俏皮地眨了下眼，“對了，師父，剛才的事，您就彆和師尊說了。”
她紅著臉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化作流光遁去後，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叮！恭喜宿主攻略氣運之女蘇沉魚，攻略進度80，獲得氣運值返還3000點！”
“恭喜宿主獲得額外獎勵，昊天錘進階（已具備成長屬性）！”
慕長歌搖頭失笑。
這丫頭跟水月一樣，也很好攻略的嘛。
他低頭看著掌心的步搖，上麵殘留著一縷粉色情絲的氣息。
“係統，水月要是知道，我拿她的寶貝刷氣運值會怎樣”
“叮！檢測到致命問題！”
“建議：立即兌換跪得容易護膝一套！”
慕長歌：“……”
他看了眼自己的氣運總值，六萬四千四百，足夠再次提升修為。
不過慕長歌沒有這麼做，隻要等到水月出關，且順利突破到法相境，他就能因情絲牽繞的羈絆，直接從元嬰邁入出竅。
既如此，又何必浪費辛苦努力換來的氣運值？
……
一個月後。
碧霄宮迎來了外門眾弟子考核的日子。
所有準備參加的弟子拭目以待。
他們每一個人在為進入內門，以及被各峰的首座選中，從而成為嫡傳弟子，做出最後的努力。
可就在這時。
破天峰。
天地驟然變色！
整座山峰劇烈震顫，一道赤紅如火的靈力光柱衝天而起，將雲層染成漫天霞光。
光柱之中，隱約可見九條冰晶凝成的玄鳥盤旋飛舞，每一片翎羽無不折射出璀璨的星芒。
轟——
隨著一聲清越鳳鳴，水月的身影淩空而立。
紅裙獵獵，青絲飛揚，眉心浮現出一道冰火交織的玄奧符文。
她周身環繞著浩瀚的法相威壓，腳下每踏出一步，便有冰蓮綻放，烈焰焚空。
桃林小院。
慕長歌抬頭望天，手中的茶盞突然炸裂！
“這是！”
他猛地起身，體內靈力不受控製地沸騰起來。
石桌上的步搖，綻放出耀眼光華，水月突破時的浩瀚靈力，通過羈絆瘋狂湧入他體內。
“檢測到法相境靈力反哺，宿主修為突破！”
“當前境界：出竅一階！”
慕長歌長發無風自動，佝僂的身形漸漸挺直，皺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當他再度睜開眼，眸子似有星河流轉。
他望向破天峰方向，輕笑出聲，“水月這妮子，果然沒讓我失望，還真讓你突破了。”
慕長歌身影一閃，離開了桃林，率先趕向碧霄宮外門試煉廣場。
與此同時。
水月已然化作一道流光。
整個破天峰中弟子齊聲喊道。
“恭賀師尊破化神，入法相！”
待聲音散去，蘇沉魚看向身後一眾師弟師妹，交代道，“你們在此守候，我隨師尊一同前去！”
蘇沉魚身影瞬間消失原地。
“恭送大師姐！”
……
試煉廣場。
天際傳來鳳鳴。
在場所有長老以及弟子抬頭。
隻見一隻翼展百丈的冰火玄鳥法相掠過蒼穹，所過之處霜火交織，美得驚心動魄。
“是水月首座！”
“天啊，她突破法相境界了！”
“難怪剛才一股靈氣衝霄，咱們碧霄宮又添法相強者了！”
“這已經跟聖主一個境界了啊！”
眾多弟子麵露尊崇。
畢竟，水月是各峰首座中，唯一一個突破到法相的人。
此外，雲清璃飛升後，新任聖主便由葉靈曦這個同門師妹擔任。
葉靈曦並非妙音的弟子，隻是在內門眾長老之中，最為適合這個位置。
她的修為，也不過法相十階，正在閉關嘗試突破洞虛之境。
唳！
隨著一聲鳴叫。
玄鳥背上，紅裙女子踏空而下。
水月目光掃過人群，最終落在不起眼角落裡的慕長歌身上。
兩人隔空相望。
情絲繞同時泛起微光。
水月抿嘴一笑，邁動紅裙下的修長美腿，在眾人矚目下，一步一蓮花走向了慕長歌。
“師兄”
水月誘人的嬌唇，在陽光下抿開炫燦的弧度，蘊藏著一抹俏皮，“小妹如你所期，接下來望君所欺”
“師妹，真是恭喜啊。”
慕長歌清著嗓，“師兄就知道你能做到的。”
這小妮子，光天化日之下，這麼赤裸裸的。
還好彆人聽不懂。
不然，就這個場合，他還不被人嫉妒到撕成碎片。
水月突然湊近了他的耳朵，噴吐著香氣，“與師兄一起做愛做的事，才是真的做到”
小妮子！
你可真會！
迷死人不償命啊。
這怎麼突破法相之後，自己越看她，越容易淪陷了呢？
等等！
水月的氣運值竟然從十萬漲到了十五萬！
“係統，這是怎麼回事？”
慕長歌問道。
雖然由化神邁入法相，是極其難以渡過的一道坎兒。
可她的氣運值，不應該上漲這麼多才是。
以慕長歌自己的估計，上漲到12萬就已經差不多了。
“叮！宿主與水月以情絲繞建立羈絆，對方由此氣運值得到增幅，並覺醒冰火雙係法相，玄鳥形態象征涅槃重生。”
慕長歌聽明白了，水月並非隻是突破了修為，還因為情絲繞的緣故，自身潛力同樣得到了增幅。
“那是慕長老？”
終於有弟子認出水月身旁的那位老人，貌似就是他們碧霄宮中出了名的閒散長老。
他們眼裡那位完美到無可挑剔，已然渡劫飛升了的前任聖主，雲清璃的道侶。
這位可是他們心目中的楷模！
碧霄宮第一軟飯王！
隻有金丹境的修為，卻靠著前任聖主的幫持，硬生生將壽元延長了幾百年，活到了如今的一千多歲。
壽元堪比元嬰境修士。
聖主就算了。
聽聞那是早年就相識。
怎麼水月仙子，看向這位慕長老的眼神，也帶著一絲非比尋常。
否則在場那麼多人，她為何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位慕長老？
至於其他人，都選擇了忽略！
“前輩他真的來了！”
外門弟子中。
林婉兒一雙美眸中，露出欣喜之意。
他是為了自己，才走出桃林，前來他們外門弟子考核試煉大會。
自己可要拿到這次大比的第一，讓他看看她這閉關了一個月，所取得的成果。
可水月仙子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看她與慕前輩之間，似乎耐人尋味呢。
總不能是
她也喜歡慕前輩吧？
這怎麼可能！
水月可是破天峰的首座啊，又是各峰首座中，第一個突破法相境的人，她拿什麼跟人家抗爭？
靠胸殘麼？
嗚嗚~
她好像沒有水月的胸殘！
怎麼辦？
慕前輩，人家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讓你多看我一眼，你可不能讓其他人給勾了去。
“叮！恭喜宿主攻略氣運之女林婉兒，攻略進度90，獲得氣運值返還3000點！”
“恭喜宿主獲得額外獎勵，靈虛訣殘卷（等級玄階極品，適用靈虛之體）”
嗯？
慕長歌心念一動，這才看到林婉兒正在悄悄打量著她。
握草！
這丫頭果然身具大氣運。
一個月不見，她就成長到了築基五階，氣運值也到了三萬，哪怕有他給的丹藥作為輔助，這也開掛了好吧！
當年的他，不知吃了多少丹藥，通通浪費了而已。
慕長歌回過神，給她豎起大拇指以示鼓勵。
林婉兒羞澀到低下頭。
水月卻在慕長歌腰間擰了一把，附耳道，“師兄，外門那個小丫頭，有我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