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
水月眯起眼，笑得萬種風情，就要扯住慕長歌的衣領。
“？？？”
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
怎麼能冤枉好人呢？
“師妹”
慕長歌剛要開口，唇角就被伸過來的一隻小手給摁住，水月順勢貼近，紅裙破損處隨著動作滑落更多。
她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道，“撕都撕了，不如繼續？”
慕長歌正想後退，院外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慕前輩，我來送靈操”
冷清霜抱著一筐靈草站在門口，瞪大眼睛看著兩人，震驚到最後一個字的三聲，破音乾到了四聲。
她眼中倒映的景象——
慕長歌衣衫不整，水月紅裙撕裂，兩人姿勢曖昧，似乎下一個步驟，就是滾到床上去。
沉默三秒後，冷清霜砰地關上門，聲音飄了進來。
“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門外的她拍著胸口，心臟劇烈跳個不停，滿臉的委屈巴巴。
慕前輩果然被捷足先登了。
水月仙子還是破天峰的首座，而她隻是天劍峰的大弟子，身份相差似雲泥之彆。
“回來不是你想的那樣！”
就無語。
冷清霜這麼走了，他有一萬張嘴，也說不過水月那兩張。
造孽啊！
“師兄～這下你可要對我負責了哦”
水月笑得花枝亂顫，點了點他的胸口。
慕長歌臉色微黑，“師妹，不要鬨了，快去換套衣服穿上。”
“可是我沒帶儲物戒呢”
她指尖勾著慕長歌衣領，紅唇湊近他，吐息，“要不我去師兄房間躲躲？”
水月抬著小腦袋，既將軟在慕長歌懷裡，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寫滿了我見猶憐。
“叮！檢測到妙音仙子神識正在探查這裡，宿主恐有斷根之危，是否消耗氣運值兌換物品？”
“兌換！”
慕長歌想也不想，果斷做出了選擇。
“叮！天蠶法衣兌換成功，本次消耗氣運值1萬！”
握草！
慕長歌一陣肉疼。
什麼樣的法衣，值一萬氣運值啊。
消耗了這一萬，他就隻剩下可憐的四萬了，又要想辦法賺取氣運值了。
“叮！檢測到宿主悲傷情緒，係統特此安慰，可在妙音閉關之際，與水月偷偷圓房，獲得對方全部氣運值！”
“……”
水月是他承認了的道侶，他需要偷偷摸摸？
隻是要分時候的光明正大，至少被妙音給盯著，那就很不是時候，他頭鐵，但不想找死。
“師妹，這個給你。”
慕長歌掌心靈光閃爍，一件流光溢彩的紅裙憑空浮現。
天蠶法衣。
由萬年天蠶絲織就，薄如蟬翼卻刀劍難傷，裙擺處暗藏防禦陣紋，可擋化神修士全力一擊。
“地階靈寶！”
水月瞪大美眸，呼吸微滯。
身為破天峰首座，她自然識貨，這種級彆的法衣，在整個碧霄宮屈指可數，連她平日所穿的衣服，也不過是尋常之物。
“師兄”
她指尖輕顫，拂過裙麵，“可是你專門為我煉製的？”
水月紅唇微抿，眼底泛起一絲難以察覺的漣漪，冰火雙屬性陣法，恰好契合她的功法。
她抬眸看向慕長歌，心跳陡然漏掉一拍。
“師兄一直記得我的喜好呢。”
饒是水月向來灑脫，可此刻，心底卻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暖。
她想起自己剛接任破天峰首座，也是在此之前，最後一次見慕長歌時提過。
若有一件水火不侵的法衣就好了，那樣她就不會太過擔憂自身體質所帶來的寒息。
當時慕長歌笑著說了聲會有的，她並未放過心上，可如今，這樣的法衣就在她眼前。
他竟真的記了百餘年，還親手為她煉製了一件，就是不知師兄所學煉器之道，是否隻為了當年的承諾
如果慕長歌來上一句，自己早忘了，或許水月已然就地挖坑，將他給埋了。
“叮！恭喜宿主攻略氣運之女水月，攻略進度90，獲得氣運值返還15000點！”
“恭喜宿主獲得額外獎勵，陰陽合歡訣上卷，（天階雙修功法，修煉效率＋300）！”
天階？
雙修功法？
係統，我他麼謝謝你，考慮得可真周到！
慕長歌暗罵了聲，而後看到水月將之穿在了身上，紅裙如火，襯得她肌膚勝雪，腰間流蘇輕晃，開叉處玉腿若隱若現。
又因陣法遮掩而自帶朦朧仙氣，無不散發著致命誘惑。
水月轉了個圈，裙擺飛揚，“師兄可喜歡？”
“呃還行。”
慕長歌乾咳一聲，“師妹喜歡就好。”
“隻是還行？”
水月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她眯著眼，指尖戳在他胸口，“那師兄為何不敢看我？”
他哪敢！
師尊的神識可在這盯著呢，再看下去，怕是要出事啊。
水月紅唇貼到他耳畔，聲音小到隻有他們兩個人聽得到，“那這樣呢？”
隨後，指尖輕勾，裙擺微掀
嘶！
慕長歌倒抽一口涼氣，念起了清心咒。
門外傳來冷清霜微顫的聲音。
“慕前輩，我可以進來了嗎？”
他一道箭步衝上前，打開了院門。
外麵。
冷清霜雙手緊緊抱著靈草籃子，粉拳攥到發青，咬著薄唇。
“清霜啊，讓你久等了，快點進來。”
慕長歌向她投去善意的笑，“你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啊？”
“師父讓我前來，跟您求取一枚破境丹。”
她遞上手裡的籃子，“這些靈草是我孝敬前輩您的。”
冷清霜低著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她不敢看慕長歌，更不敢看水月，尤其是那件刺眼的紅裙。
地階靈寶，水火不侵，慕前輩親手煉製，已足夠代表情意。
是她天真了，慕前輩這樣的世外高人，隻有水月這樣的首座，又或是聖主那樣的女子，才可與之相配。
“破境丹是吧？”
慕長歌接過靈草，溫和一笑，“你稍等，我這就去取。”
他轉身走進屋，留下水月和冷清霜站在院中。
空氣凝固。
水月挑眉，扯住冷清霜發抖的小手，“師侄，你我也不是初見，今日怎麼這般拘謹？”
“師叔說笑了。”
冷清霜聲音僵硬，“弟子隻是敬畏前輩。”
“哦？”
水月輕撫紅裙流蘇，“那你覺得，師叔這身裙子如何？”
“……”
殺人誅心！
水月師叔這是故意的！
她強忍酸澀，硬邦邦道，“師叔穿什麼都好看。”
水月眯眼，湊近她壓低聲音。
“那若是你慕前輩親手為你煉製一件呢？”
冷清霜猛地抬頭，“弟子哪有這個資格？”
“我是在教你。”
她話語一頓，笑得更加嫵媚，“喜歡的東西，要自己搶。”
冷清霜心中一緊。
水月師叔這是察覺到了自己對慕前輩的心思？
“丫頭，你要的丹藥。”
慕長歌在這時走了出來，她慌忙接過，低頭道了聲謝，轉身就逃的背影，倉皇的像隻受精的兔子。
這丫頭怎麼了？
慕長歌一臉疑惑。
水月紅裙蹁躚間，挽住了他的手臂，“師兄，你這桃花債，可真不少，你若喜歡，不妨收了她們？”
“師妹，慎言！”
慕長歌神色一凜，義正言辭，“我時刻謹記師尊教誨，一心向道，心無旁騖，師妹不必試探為兄，我道心很堅定！”
妙音閣。
玉榻盤坐的妙音，紅唇微揚，“還不錯。”
她指尖一勾，懸浮在身側的斷情剪，悄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