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天崩開局:從天牢死囚殺成攝政王 > 第22章 姑母,我的好姑母,咱們又見麵了!

第22章 姑母,我的好姑母,咱們又見麵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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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什麼?”

陳宴見狀,強壓著上揚的嘴角,明知故問道。

青魚也是真的急眼了,完全沒有多思索,就脫口而出:“就她能做的事,我都能做,她不能的,我也可以!”

還一副我絕對比她強的小表情。

這是od與od之間的較量。

陳宴頓時玩心大起,努努嘴,胡謅道:“但明月能做的事,在床上會的花樣兒,可是不要太多了”

“???”

澹台明月滿臉問號,也是被驚住了,呆愣在原地。

耳根子也開始泛紅。

現在造謠都不背著點人了嗎?

她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黃花大閨女,會什麼花樣呀?

“隻要少爺提出來,我都能滿足”

青魚像是被刺激了一般,雙手叉著腰,昂首道。

頓了頓,又補充道:“不會的也可以學!”

那眼神堅定的快能入黨了。

她能為少爺做的,絕對不是一個初來乍到的外人,所能比擬的。

“好啦好啦!”

陳宴再也繃不住,笑出了聲,捏著青魚的臉,“不逗你玩了”

聽到這爽朗的笑聲,青魚先是不解,隨即才後知後覺,自己是被少爺給“耍”了。

氣憤之餘,又有些小開心。

“小青魚,交給你一個任務。”陳宴雙手揉捏著小丫頭的臉蛋。

“什麼?”

青魚眨了眨眼,頓時來了精神,“少爺你吩咐”

“把明月養得白白胖胖的!”

陳宴抬手,指了指澹台明月,叮囑道:“她現在太瘦了”

與那些崇尚以瘦為美的家夥不同,陳宴還是更喜歡豐腴些的女人。

最好是前凸後翹,還有肉腿長

澹台明月以往沒少被苛待,美則美矣,卻顯得有些營養不良。

“好。”

青魚噘著小嘴,答應的不情不願。

頃刻間,小腦袋瓜裡浮現出了,無數個刻薄的主意

但很快又被打消。

因為那是少爺的吩咐

“我先去補覺了,她就交給你安置了!”陳宴打了個哈欠,隻覺雙眼都快睜不開,擺了擺手,徑直朝裡走去。

“誒,陳宴!”

澹台明月見狀,突然叫住了他。

“怎麼了?”陳宴停下腳步,滿是疑惑地轉頭。

“你帶我回來,不是為了為了”

澹台明月輕咬著紅唇,卻怎麼也無法,將為了後麵的內容說出口。

很尷尬

還很羞恥

“為了什麼?”

陳宴似笑非笑,饒有興致地問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我知道你很迫不及待,但先彆那麼著急”

“我現在很困,暫時沒有那方麵的需求!”

撂下最後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去。

“混蛋!”

澹台明月聞言,跺了跺腳,輕聲罵道。

俏臉之上,滿是羞憤。

她又怎會不知,是被耍了?

搞得自己好像很那啥一樣

青魚適時湊了上去,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你是不是很失落呀?”

“沒有!”

澹台明月冷著臉,拒不承認。

莫名有種被人補刀之感。

“走吧,我先帶你去選房間!”

青魚拽著澹台明月的手,往裡走去,興致勃勃地熱情介紹:“我跟你說,咱們府上可大了”

青魚開心了。

眾所周知,笑容不會消失,隻會轉移!

~~~~

下午。

樊府。

樊啟銘正在院中,拿著剪子修剪枝盆栽的枝丫,就聽見管家急匆匆來報:

“老爺,明鏡司朱雀掌鏡使來訪!”

“這是拜帖!”

管家手中還捧著一張帖子。

“朱雀掌鏡使?”

“我與他素無交集呀”

樊啟銘口中喃喃,依舊修剪著枝丫,略有些疑惑。

忽得一根枝丫被突然剪斷,猛地轉頭看向管家,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等等!”

“你說誰?”

“朱雀掌鏡使?”

“那不就是陳宴?!”

那俊朗的臉上,寫滿了錯愕。

自己與明鏡司從無交集不假,但新上任的朱雀掌鏡使,卻是他妻家侄兒

還是將他妻兒扇成豬頭之人!

這個煞星怎會突然造訪自己的府邸?

“哈哈哈哈!”

在兩人談話間,爽朗的笑聲飄蕩而來,“姑父,小侄不請自來,可莫要見怪啊!”

緊接著,陳宴出現在院中。

身後還跟著一眾繡衣使者,少說有幾十人

“陳陳宴!”

樊啟銘望著那張突然,撞入自己視線的臉,聲音不由地顫抖。

手中的剪子,也開始有些拿不穩。

“姑父,說起來咱們可是,有些日子沒見了,真是令人想念呐!”

陳宴雙手背於身後,自顧自地打量著樊府景象。

樊家人想不想他,陳宴不清楚

但他是真的想死了他們!

這不補完一覺,養足了精神,馬不停蹄就前來探親了嘛?

“陳阿宴,你說你來就來,怎的還帶了這麼多繡衣使者?”

樊啟銘眉宇間儘是慌亂,連忙改變稱呼,注視著那些殺意淩然的繡衣使者,強行擠出一抹笑意,欲言又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

達溪玨之事,連帶著陳開元之事,今日已經傳遍了朝野。

長安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三日內,以極其狠辣的手段,連辦兩位將軍,新任朱雀掌鏡使陳宴的凶名,亦是傳遍了

此時此刻,在樊啟銘的眼中,這個妻家侄兒與煞星無異!

甚至,比煞星還要恐怖,因為他連自己的親叔叔,都給弄死了

“是來乾嘛的?”

陳宴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將手,搭在樊啟銘的肩上,笑問道:“來捉拿姑父你?”

樊啟銘倒吸一口涼氣,打了個寒顫,苦笑道:“阿宴,好侄兒,這玩笑可不興亂開呀!”

“姑父身體不好,受不得驚嚇”

那一刻,樊啟銘心裡那個悔呀!

早知道陳宴能這麼有出息,他過去那些年,就不該與陳稚芸一起苛待他

更不該放任她去上門挑釁

現在也就不會膽戰心驚了。

“放心,咱們都是一家人”

陳宴淡然一笑,眉頭微挑,張望著四周,問道:“說起來我姑母呢?”

“我這都登門拜訪了,怎麼不見人影?”

說著,搭在樊啟銘肩上的手,微微一用力。

“她在養”

樊啟銘連忙作答,“傷”字就要出口,卻意識到不對,連忙更改賠笑:“休養!”

“這就帶你去見她!”

這種恐怖的壓迫感,他隻在嶽丈陳老柱國,以及大塚宰那些位大人物身上見過

不知為何,這個陳宴從天牢死獄出來後,似是整個人都變了!

變得陰沉可怕

樊府主屋。

陳稚芸被包紮得像個圓球,正躺在床榻上,慵懶地吃著果子,卻猛地聽到一個夢魘般的聲音:

“姑母,我的好姑母,咱們又見麵了!”

下一刻,帶來這幾日噩夢的臉龐,陡然進去了視線之中。

“陳陳宴?!”

陳稚芸手中的果子,都拿不穩掉在了被褥上,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不要打我!”

說著,條件反射般捂住臉,向後蜷縮。

整個人的眼神都清澈了。

誠如潘宏老祖說得那般,養狗就是得打

“嘖嘖嘖!”

陳宴咂咂嘴,玩味道:“姑母,我還是喜歡你之前,那桀驁不馴的樣子”

“要不恢複一下?”

陳稚芸已經被扇怕了,縮在床角,緊拽著被褥,恐懼道:“你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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