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重生甩掉渣男後,被鄰居哥哥猛親 > 第7章 賀祈年:隻聽重要的

第7章 賀祈年:隻聽重要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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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消息傳的很快。

沒幾天就全校皆知。

當初,薑矜和周承安在一起的時候鬨的很轟動,才三天就分手,當然也會引來廣泛關注。

這些天,周承安一直沒出過宿舍門,課也沒上。

薑矜的生活一切照常。

周五晚上,她跟導員說了聲,周末要回家住。

導員對薑矜向來寬待,也知道她家就在京城,隻要薑矜跟她說一聲就行。

收拾背包的時候,哥哥薑持打來電話。

“我還有五分鐘到西門。”

“好。”

薑持開著車在校門口等她。

看她出來,便過去從她手裡接過書包。

彎腰,低頭盯著她的臉,目光滿是打量。

“來,讓我看看,是不是哭了。”

薑矜愣了一下。

看著哥哥年輕的臉,她的心裡又是一酸。

前世出車禍那天,她剛從哥哥醫院的婦產科做完檢查回家,不敢想象,他在看到車禍消息,知道她出醫院沒多久就被撞死的時候,該有多崩潰。

她死的那麼突然,疼愛她的父母家人肯定哭的很傷心。

想到那個畫麵,她的眼淚立馬就流了下來。

抱住了薑持:“哥。”

薑持摟著她,拍拍她的頭安慰:“好了,不哭。”

他很自然的把薑矜的眼淚當成是因為失戀而哭。

他咬牙切齒的怒罵。

“艸,我就知道是被姓周的混蛋欺負了。”

薑持雖然在醫學院,可賀祈年昨天就跟他說了薑矜和周承安分手的事。

他打電話問過薑矜,薑矜說沒被欺負。

其實他是信的,因為她和周承安之間的感情,他們一家人都知道,還當分手是兩人鬨著玩。

現在薑矜一哭,他這個做哥哥的,首先想到的就是妹妹受了委屈。

薑矜在薑持懷裡擦了擦眼淚:“沒有,是我提的分手。”

“是嗎?”薑持還是一口咬定:“那也是他的問題,不然你怎麼舍得跟他分手。”

薑矜無法解釋。

周承安確實傷害了她,不過是27歲的周承安。

她沒反駁,薑持就認定真的是這樣,他的臉色更加難看。

“先上車。”

薑持開的是黑色卡宴。

坐上後座,薑矜才發現副駕駛上還有一個人。

她定睛一看,是賀祈年。

她愣了一下,打招呼:“祈年哥。”

“嗯。”

賀祈年應了一聲,扭頭看向她,瑩白的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漂亮的眸子裡水汪汪的。

從車裡拿了濕巾遞給她:“還好嗎?”

薑矜搖搖頭:“沒事的。”

她接過濕巾低頭擦臉。

“謝謝。”

賀祈年低聲道:“我蹭你哥的車回家。”

薑矜點點頭,他們兩家是鄰居,他和薑持關係好,一起回家也是常有的事,並不奇怪。

薑持把薑矜的書包放進後座,就進駕駛室驅車離開。

賀祈年看他滿臉不爽,後槽牙咬緊的樣子,問:“怎麼了?”

“哼。”薑持用力握緊方向盤,冷哼說:“先送矜矜回去,你也回家換身方便的衣服,再跟我出來一趟。”

他語氣裡透著一股狠勁兒。

賀祈年沉默著,又回頭看了一眼薑矜,想到他坐在車裡看到她抱著薑持哭的全過程,再配上薑持的這番話,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薑矜擦了臉,恢複正常。

她聽出了薑持語氣裡的不爽,猜到他可能想做什麼。

“哥,彆去找他。”

薑持臉上滿是怒氣:“這事你不用管,我看他就是仗著你太慣著他,我們一家人對他太好,他才蹬鼻子上臉,我不收拾他,他就真當我妹妹好欺負,沒人管的了他。”

他問都沒問薑矜具體原因,就已經想把人按在地上揍一頓。

薑矜抿著唇,心情複雜。

前世的她是慘痛結局,可她又能怎樣去追究現在的周承安?

她抬起頭:“哥……”

剛要跟薑持說話。

眼神驀地和鏡子裡一雙盯著她的黑眸對上。

她愣了住,猝不及防被撞上的賀祈年也怔了一下,兩人視線相撞兩秒,他立即移開眼,若無其事的扭頭看向車窗外。

薑持問:“你說,怎麼了?”

薑矜回過神,她輕聲說:“既然已經分了,以後不和他再有來往就行,和他的父母也斷了聯係,就當從來沒認識過這個人,彆動手。”

前世傷害已成,討伐這一世的周承安也沒有意義。

人生重新開啟,不走前世路,她的新生活裡沒有他,就不會再次經曆背叛,就能安然無虞。

薑持看著前方的路,沉默兩秒,口吻認真:“薑矜,你確定沒在開玩笑?”

不怪他懷疑,主要是此前的薑矜和周承安感情是真的很好。

兩人高中三年聯係親密,他們作為家人都清楚。

彆說他們沒有早戀,就算真的在高中就開始談了,也不會多說什麼。

反正薑矜從小優秀,學習又不需要人操心,早戀也沒有多大問題,大家都默認了兩人以後一定會在一起。

所以薑持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把薑矜的話當真。

畢竟兩人年齡還小,有時候會說一些不怎麼成熟的話。

薑矜告訴他:“真的,不開玩笑。”

薑持沉默了。

“那你剛才哭什麼?”

薑矜實話實說:“因為想你。”

薑持:“……”

握著方向盤的手差點打滑。

他嘴角一抽:“你好好說話。”

薑矜從後麵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的側臉,唇角浮起笑容。

聲音輕柔了些,也更真誠:“哥哥,我是真的想你了。”

薑持:“……”

他頓了頓,表情變得更加不好意思,騰出一隻手摸了摸鼻子。

然後就清清嗓子轉移話題。

“咳咳,賀祈年,明天周六有什麼安排?”

副駕駛座位上的賀祈年,依舊是一身習慣的黑色裝束。

正環著雙臂,一動不動的偏頭望著車外的景色,沒有理薑持。

看他沒聽見,薑持加大音量又問了一遍:“賀祈年,問你話呢,明天周六乾點什麼?”

賀祈年:“嗯。”

薑持:“?”

他在嗯個什麼鬼?

餘光瞥了一眼旁邊心不在焉的人。

薑持冷笑的嘲諷:“老子問你明天乾嘛,你嗯個屁?是不是傻了?”

賀祈年:“嗯。”

又是答非所問。

薑持:“……”

薑矜:“……”

果然高冷。

她突然笑了一下。

聽見聲音的賀祈年緩緩扭過頭看向她,挑起了一側眉梢。

“……”

薑矜立馬抿緊唇,低下了頭,尷尬的從包裡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恰遇路口紅燈,車子停下,薑持一巴掌拍在賀祈年肩膀上。

“你特麼是真傻了?”

賀祈年清冷的俊臉,難得露出了少許迷惑:“你剛剛問了什麼?”

薑持臉色一變,不爽道:“靠,原來你壓根就沒聽我們說話。”

賀祈年:“聽了。”

薑持:“聽了你還在那瞎‘嗯’?”

賀祈年淺淺闔眸,俊臉不見異動,隻是抬手抵在唇邊撐在車窗上,視線繼續落在外麵。

喉嚨發出一道細小的回答:“隻聽重要的。”

薑持沒聽見他說了什麼,眉頭一蹙。

綠燈了,他發車起步,引擎轟鳴聲中混雜著他的低罵。

“神經,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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