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砸了大爺您行行好,我全家老小都指著這間鋪子活呢!”
“有能耐衝我來,彆碰我媳婦!”
“放過我吧,我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你。”
“救命啊,光天化日還有沒有王法了!”
因之前種種計劃,海都市出現大量罪惡事件。
然而為了讓陳卓和江大橋徹底沒有翻身餘地,以赤幫為首的幫派勢力更是在暗中刻意帶頭犯下罪惡行為,像上麵的例子不斷演著。
不少人借著這個機會渾水摸魚,犯罪開始,肆意釋放著心中惡意,反正法不責眾,這麼多人都在犯罪,不差自己一個,就算上麵要秋後算賬也輪不到自己頭上。
而看到那些平民驚恐尖叫的模樣,心裡更是隱隱產生病態的爽感。
那些平時他們根本不敢做的事,這一刻都可以儘情的施展。
“救命啊!”
不過就在一名罪犯當街強行扯住一個女人的衣服,企圖做些什麼的時候,一發子彈精準命中了他的腦袋。
那人直接斃命,剩下女人滿臉茫然無措,趕緊裹好自己的衣物。
緊接著周圍槍聲大作,那些正在行惡的罪犯都在頃刻間斃命。
正當人們驚慌不解的時候,忽然發覺到地麵在輕微震動。
隨後武裝警察的身影出現,他們身姿挺拔,目光銳利,手持精良武器,後方還跟著架設著機槍火炮的軍用卡車,壓迫感十足。
“大家無需驚慌,我等為警一團武裝警察,奉命處理犯罪事件。所有人員立刻停止一切違法行為,原地抱頭投降,無關人員即刻返回家中或就近等待,否則後果自負!”
隨著車上喇叭不斷廣播,武裝警察部隊開路,直接接管城市。
見到警察到來,所有行凶作亂的犯罪者全都慌忙逃竄,但沒有一個肯乖乖投降。
武裝警察們則立刻嚴格執行陳卓的命令,槍聲一連響徹整條街,凡是他們目之所及的地方,所有罪惡分子全部中槍倒地,根本逃不掉。
“彆殺我,我不是罪犯,我隻是”
有人腿都嚇軟了,趕忙跪地求饒,但警察根本不聽他們解釋,直接就地解決。
甚至還有的罪犯跑不掉,乾脆掉頭負隅頑抗,不過連正規軍隊都不是警察部隊的對手,更彆說這些連槍都沒有的家夥。
一時間各處都充斥著刺鼻的火藥味和血腥味道,那些回到家中的居民立刻把門窗全都鎖死,生怕被人闖入進來。
在武裝警察執行任務的同時,各區分局警署得到陳卓命令的巡警們也都紛紛出動,配合武裝警察進行行動,一些犯完事早早跑回去的罪犯也沒能幸免被抓,拒捕者則當場擊斃。
由於武裝警察部隊的快速反應,這場席卷各處的罪惡事件很快得到了控製。
隻是雖然犯罪事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但因此而死的人卻並不在少數,造成極大的財產損失,城市居民也全都受到極大影響。
與此同時,警察消滅罪犯的行為也使得各界人士全都炸開鍋。
就連得罪這一情況的洋人也十分驚訝,沒想到這個警察局長居然真敢這麼乾。
他們本以為海都市政廳以及警察都會被犯罪事件搞得焦頭爛額,為此陷入爭端之中,然後他們這些黑手就可以高高在上的看戲。
但他們沒想到陳卓居然給了他們這麼大一個驚喜,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剛正麵。
要知道他們最擅長把白的說成黑的,更何況這次是陳卓主動將把柄交到他們手上,那就不要怪他們利用媒體話語權大做文章。
於是立刻有聲望極高的學者跳出來指責陳卓的野蠻行徑,居然犯下如此罪惡行為,應該引咎辭職!
洋居地媒體也相繼發聲,抨擊陳卓竟然如此不尊重人命,與西方文明根本無法相比。
而一些偏向的大夏報社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開始起筆大做文章。
海都新聞報社總部內。
身為總編輯的盧文兆正準備動筆。
作為僅次於海都日報的一家大報社,海都新聞報在業界地位並不低,同樣有著很大的影響力。
相比於將陳卓形容為英雄警察的海都日報,盧文兆向來對其很不感冒。
他早年曾在西洋留學,對洋人的觀點十分讚同。
盧文兆不止希望洋人能夠管理夏國,甚至認為應該請來大量洋人和夏國女人生孩子,從而改良大夏的人種血脈,這樣大夏才能與西方列強接上話。
正因如此,他對陳卓仇視洋人的態度感到極為不爽,在此之前就寫過多篇文章抨擊。
這次警察的做法更是讓他找到機會,已然想好接下來該怎麼寫了。
使用極端手段處理這次犯罪事件,作為警察局長的陳卓難辭其咎。
等到文章發表出來,陳卓在人們心中將會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屠夫,永遠也無法洗白!
文人的筆,殺人的刀!
盧文兆要讓陳卓知道,不止槍杆子能殺人,文人的筆杆子也照樣可以!
不過正當他洋洋灑灑奮筆疾書的時候,外麵傳來一陣吵鬨聲。
“吵什麼吵,都給我shut u!”
盧文兆滿臉不爽,他最討厭寫作的時候有外界噪音乾擾。
隻是他的話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外麵仍然吵鬨不止。
“法克!”
盧文兆氣得猛拍一下桌子,當即起身準備走出辦公室查看情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長眼。
結果還沒等他開門,總編輯辦公室的門便被人給一腳踹開,直接把他撞倒在地。
一幫如狼似虎的武裝人員直接衝進來,一巴掌甩在盧文兆臉上,惡狠狠道:“老家夥你的膽子不小啊,居然敢編排我們局長!等到了局裡一定好好伺候你!來人,把報社所有人全都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