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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很好,我將貸款抹布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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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無慘冷笑。

異想天開的蠢貨,他才不會應允!

掌心貼在她肩上,想也不想就把她推滾蛋,可不等他使勁,她就自己先滾了。

林凜在柔軟的疊席上滾了一大圈,背對著鬼舞辻無慘,含混不清啜泣:“彆碰我,熱,唔,難受,有點想吐……”

鬼舞辻無慘:“……”

他麵無表情收回手。

看著她在地上滾來滾去、滾到自己身上,最後又滾出去……反反複複折騰,完全沒有一點病人該有的樣子。

還是病得太輕了!

鬼舞辻無慘發出惡毒的罵聲。

他剛剛怎麼會想著把她變成鬼?

就算想要知道她究竟還藏了多少秘密,又何必給予她恩賜?

她原本就不是那種威武不能屈的人,為了活下去,出賣同類的事,她說乾就乾了,識時務得很。

有了昨天的經驗教訓,想必她應該更清楚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才對,他遲早會從她嘴裡翹出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她這樣的騙子,就應該一直維持著這副醜陋姿態,被疾病所困、為衰老所苦,最後在絕望中失去生命……他才不要獎勵她!

林凜燒得死去活來。

喘得腹部像是進了風箱,無意識呻吟,意識也燒迷糊了,嘴裡不停說著胡話。

她不停哭,卻被人捏住嘴巴,粗魯地灌進去一瓶苦得她都能看到終極的藥,頓時哭得更大聲了。

“黑死牟……”林凜鑽到他懷裡,腦袋緊緊埋在他腹部,鼻涕眼淚很快就把他的衣物打濕,也不知道是哭的,還是燒的,身體一抽一抽的,“好苦,難吃……真的好苦,嘔,惡心……”

鬼舞辻無慘簡直要要被她煩死了。

完全無法理解黑死牟是怎麼忍耐她的。

如果不是看在她還可能有用,以及不想她死得那麼輕鬆的份上,真恨不得立刻擰下她的頭,讓她那張吵鬨的嘴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他不是沒想過把人丟給黑死牟,可一想起黑死牟聽不懂她的話,靠著她跟孩童沒什麼兩樣的笨拙發音,以及錯誤連篇的漢字,從而猜測出她的意思,日複一日容忍她活到現在,甚至還罕見地為她求情,臉色就忍不住黑了又黑。

黑死牟是他的上弦之一,也是他信賴的合作夥伴,可他現在竟然跟這麼小騙子親近……

想到這裡。

鬼舞辻無慘心中更是煩躁,粗魯地把人扯起來,強行灌下一杯涼水,這才讓她終於安靜下來,抱著他胳膊沉沉睡過去。

……

……

林凜是被曬醒的。

夏日陽光酷熱,直直照在人身上,露在外麵肌膚很快就被曬紅,身上也熱出一身細細密密的汗。

林凜意識不太分明,曬化的大腦慢半拍。

她完全忘了昨晚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隻知道一個人被丟在這裡好委屈,不明白黑死牟為什麼要這麼對她,明明他之前不是這樣的,不由滾到陽光不能直射的陰影裡,用沙啞乾澀的喉嚨叫出黑死牟的名字,想跟他抱怨,怎麼可以把她一個人丟在太陽底下,雖然她是人,曬不死,但也會曬傷、曬黑啊。

“滾過來。”

冷冰冰的聲音宛若一盆冷水,劈頭蓋臉潑在林凜頭上。

林凜瞬間清醒。

她甚至都顧不上為自己沒死、也沒變鬼感到慶幸,就從榻榻米上一躍而起,飛快跑到鬼舞辻無慘麵前,雙手擺在腿上,畢恭畢敬坐好,小媳婦一樣柔順垂著腦袋,聽憑吩咐。

可即便這樣,她還是被那雙陰鬱的梅紅色豎瞳冷冷瞪了一眼。

林凜不明所以。

她局促不安地偷瞄已經換了身裝束的鬼舞辻無慘。

他不再是昨晚發瘋時體麵新潮的精英洋裝打扮,而是隻穿著一件更加舒適自由的白襦絆,屈膝盤坐在不見陽光的裡間,原本一絲不苟的短發隨意散開,卷曲地垂在鬢邊,如果不是他臉色過分難看,一點也沒有貴族該有的風度,他看起來就像養在深閨的嬌貴小公子。

當然,這種話她是一句都不敢說,被瞪了也隻是立刻識時務地把姿態放得更低,衝他笑得諂媚又乖巧。

“無禮的庶民!”

又被罵了。

林凜:“……”

林凜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做的不好。

想了想,又把頭往下低了低,卻聽他還在惡聲惡氣地罵人:“把頭垂到地板上也沒用!庶民就是庶民,毫無禮數!身為女人,竟然公然在房間裡跑來跑去,真是粗鄙又野蠻!”

“……啊?”

林凜愣住。

不在房間裡跑來跑去,難道要扭曲、蠕動、陰暗地爬行?

這、這倒也不是不行。林凜有些苦惱地想,莫名其妙來到這個地方,她的確挺想尖叫、嘶吼、不分對象攻擊、陰狠地咒罵所有人的,隻不過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一直沒敢做而已。如果他喜歡的話,那她也不是不能……

“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還恬不知恥衝彆人笑……真不知道黑死牟怎麼會容忍你一次次冒犯。”

鬼舞辻無慘聲音中滿是怒火。

他望著匍匐在地的林凜,哪怕她規規矩矩沒有一絲出格,也不妨礙他繼續發出刻薄的聲音,“你父母沒教過你嗎?身為女人,絕對不能在房間裡站起來行走,尤其是有人的時候,要柔順地跪下來,用你的雙手和膝蓋挪動……”

林凜展露出超絕求生欲。

任由鬼舞辻無慘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不管是多麼羞辱人的話語,都不足以讓她憤怒得失去理智,那些不甘不忿不平都被她用“等我回家,我將貸款抹布你”的信念哄了過去。

她很想得開,甚至,越是艱難的處境,越是激發了她的靈感,情不自禁回憶起那張超絕的墮姬趴無慘腿上c圖,自覺抓住了重點。

鬼舞辻無慘為什麼說會出這麼不體麵的話?

作為一個愛好接觸新興事物,衣品比誰都時尚,時時刻刻走在和世界接觸最前沿的鬼,他為什麼會比老派的黑死牟還封建,動輒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

很簡單啊。

因為他曾經也是個弱者。

他做人的時候病殃殃的,身子骨弱的一陣風都能吹倒,隻能被人居高臨下,投以憐憫同情的目光,如今好不容易翻身做了主人,自然容不得彆人站的比他高。

念及此,林凜大度地原諒他。

她整理好衣物,學著墮姬的樣子,小心翼翼挪到鬼舞辻無慘腿邊,一邊覷著他的臉色,一邊試探著把手搭在他膝上,見他隻是微微擰眉,沒有露出嫌惡的表情,才溫順地把腦袋溫順枕在上麵。

“是這樣嗎,無慘大人?”林凜心臟跳得很快,臉上卻是乖巧地笑。

鬼舞辻無慘習慣性皺著眉。

梅紅色的豎瞳陰沉沉盯著眼前一臉討好的女人。

她身體素質似乎很好,昨夜突如其來的高熱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一覺睡醒了,那些曾讓她難受流淚的痛苦似乎就成了不值一提的夢魘,完全被她拋之腦後。

此時此刻,她毫無防備地依偎在自己在腳邊,柔順的烏發自身後散落,順著柔軟的腰肢旖旎而下,然而,失去了長發遮擋,纖細脖頸上觸目驚心的青紫色扼痕就瞬間暴露出來——那是他昨晚差點殺掉她時留下的證據。

鬼舞辻無慘盯著那裡。

片刻後,他伸出手,手指一下下揉捏那片溫度不太正常的肌膚,感覺到下方身體不自然僵硬,他緩緩撩起眼皮,梅紅色豎瞳直直刺入她眼底:“……你在拒絕我?”

“不、不是。”林凜努力端正表情,可她實在沒忍住,慌忙抓住他的手,另一隻手牢牢捂著脖子,不讓他碰,“哈哈,好癢!”她縮著脖子,笑得停不下來,“真的好癢,你不要亂摸,你一摸我就忍不住笑,哈、哈哈,對不起,但我真的很想笑……”

鬼舞辻無慘一言不發。

他完全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

他隻知道自己被拒絕了,這讓他臉色有點難看,而他又不是會忍耐的性子,當即把手從林凜掌心抽出,在她驚訝的眼神中,再次摸上她脖子。

他討厭彆人自作主張。鬼舞辻無慘冷冷盯著林凜,近乎殘酷地想,如果她再次違背他的意願,那他就擰斷她的脖子。

而林凜隻是驚訝眨眨眼,就再次軟了下去。

她乖巧地趴在鬼舞辻無慘膝上,任由那隻手完全掌控自己脆弱的命脈,望向他的眼睛亮晶晶,仿佛盛滿星光的秋水,小聲跟他打商量:“隻要您不生氣,您想做什麼都可以。喜歡的話,您還可以更用力點。哦哦哦,當然也彆太用力了,我脖子很脆弱,很容易就捏斷了,您隻要注意彆像羽毛那樣輕飄飄就行,這樣的話,我就不會……”

林凜聲音越來越小,逐漸消失在鬼舞辻無慘愈發冰冷的目光下。

“你在教我做事?”

林凜飛快搖頭。

鬼舞辻無慘根本不分清好賴話,他就像一尊冷冰冰的雕像,軟硬不吃,完全無法討好,跟他講條件完全是自討苦吃。

願意摸就摸吧。林凜歎氣,反正他也不是那種狎昵的姿態,而是跟摸狗一樣,除了有點癢,並不會讓她感到不適。

嗯,隻要他彆一怒之下把她捏成死狗,她願意給他摸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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