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我要當大官 > 第十八章 武功境界

第十八章 武功境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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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史,雖是不入流的官員。

但通常是在當地胥吏之中選拔而來,因此也常與當地結成利益鏈條,甚至能夠聯合當地胥吏,沆瀣一氣,利用信息差將縣令架空。

這是安昕在《新官手冊》之中所看到的。

這一本新官手冊,雖然沒有作者署名,但裡麵的內容卻都是乾貨,幾乎是手把手的教導一個新上任的縣官如何快速上手,如何表現權威,如何不掉入彆人挖的坑,如何儘量避免被底下的人架空等等。

讓安昕了解了很多這個時代官場的規則與潛規則。

安昕不知道伍仁縣的典史政績政聲如何,此時也懶得和一個胥吏逞口舌之快,畢竟馬上就要赴任了,平白的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出門的時候,安昕聽到幾聲乾嚎苦叫。

卻是婦女帶孩子送丈夫賦役。

力役們一個個瘦骨嶙峋,背著包袱,裡麵放的都是粗糧餅子——賦役期間,要自己攜帶吃食,官府是不管這些的。

連上工的工具,也是自備的。

“周員外,下旬的稅銀定要早準備好,可不要和去年一樣,讓我們兄弟在這裡苦等良久!”

臨走的時候,帶頭的胥吏和周德祿囑咐了一句。

周德祿自然連連應承。

告辭了周德祿,安昕和胡常山跟著快班衙役和戶房胥吏們,一起前往縣城。

“常山,你在亳州練武,又曾走南闖北,對於武道想來頗有見地,和我具體說說,都有哪些境界,都有哪些能力?”

安昕對於武道這種不同於穿越前世界的超凡力量非常好奇。

“是,老爺。”

胡常山有些意外,在他眼裡這位縣尊老爺文武雙全,武道實力應該不弱,應該是有傳承的,竟然會不知道這些基礎東西。

不過,他還是介紹說道:“武道始於鍛體,成於煉勁,其後知微,再後隱元。

鍛體又分鍛皮膜,鍛血肉,鍛筋骨,練成以後皮膜堅而韌,血如汞肉如蟒,筋骨韌而硬,力氣大增,開碑裂石不在話下。

煉勁成則生暗勁,與所練武功、自身天資稟賦有關,所煉出的勁,有如針紮、有如螺旋、有如爆裂,不一而足,練成以後踏石留印,勁力透體,於無聲無息中傷人五臟六腑,碎人筋膜骨骼。

再是知微,一旦練成,在江湖上無不是聲名赫赫之輩,從軍也能成為以一敵百的猛將。此時五感大增,有‘草搖葉響知鹿過,鬆風一起知虎來’的敏銳性,也有‘蚊蟲不能落,一羽不能加’的敏感性。

此時一拳一掌,都如虎樽炮那般充滿力量,磨盤大的石頭一掌擊成齏粉,輕輕一抓都能揉碎鐵塊,輕輕一掌能將人五臟化成血水而外表不顯,已經是江湖中的頂尖。”

胡常山說到這,輕輕一頓,似在思索。

“隱元境呢?”

安昕問道。

“隱元境,則是真正的宗師了。”

胡常山雙眼隱含向往:“宗師練出內力,已非凡力能敵,任何招式都有玄妙莫測之能,內力運行,可憑一葦而橫渡洛河,舉重若輕,飛花摘葉皆可傷人,且耐力持久,已是人間絕巔!

此等人物,天下萬方,不過三人,分彆是中原武當趙金芝、南方武林神話段天萌、朝鮮劍主文彩彩。”

安昕聽聞,暗自消化。

這等江湖消息,聽來令人興奮。

但冷靜判斷,卻是一個低武世界。

“常山是何境界?”

安昕對照問道。

胡常山笑道:“老爺,我苦修七年,頗有天資,如今已經是煉勁有成,遙望知微之境。”

“江湖上像你這等境界的可多?”

安昕又問。

胡常山搖搖頭:“煉勁境界,雖然習武之人隻要練對了契合自身的武功,再有師傅指導,基本上都能踏入此境,但光是皮膜、血肉、筋骨三煉,就要受不少苦,費很多時間,且消耗大量銀錢,不是普通人能夠消受的,所以散在偌大江湖上真正的煉勁武者並不常見。

當然,某些大門大派大幫大會,某些將門、世家,乃至朝廷禁衛、三大衛、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等若乾部門之中,甚至省提刑按察使司、都指揮使司都有不少高明武者。”

安昕聞言並不奇怪。

這個世界既然有武者這樣的力量,作為天下萬方的擁有者,朝廷不可能沒有相應的力量。

“常山可曾聽過仙人、仙術?”

安昕又問道。

這是他心中最想知道的。

這個世界究竟是有仙人,還是隻有自己一個人能借助盤龍印璽修仙?

胡常山聞言搖頭:“聽過一些,也見過一些,但都是一些江湖把戲,糊弄人的!我師傅曾經行走名山大川,拜訪各地高手,幾乎行遍整個大燕,也從未見過真正的仙人、仙術,想來世界上是沒有仙人的。

但是······”

胡常山想了想,又說道:“我們亳州雙刀門的‘紫氣還丹經’,傳自東漢淮南王劉安,而在拳經之首,開篇明義便是劉安祖師於八公山修仙煉丹,飛升仙界的傳說,還由此得傳‘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成語。

拳經上也曾記載,東漢時候,天地變動,靈氣漸稀,仙路斷絕,再無神異。

但這些東西,也當不得真,各門各派的武功,大多玄之又玄以抬高門派身價,便是前輩編纂時生貼硬靠也未可知。”

這時候,一眾人已經來到了洛河渡口。

“一條船過不去,分兩條船吧。”

帶頭胥吏說道。

眾人分列兩隊,各自乘船。

這個季節是枯水期,河麵也相對比較平靜,船家劃動船槳,躲避洛河上航行的大船,在河麵上穿行。

“小兄弟,今年多大了?”

安昕和快班的一個衙役分在一條船上挨著,他見這衙役年歲不大,便開口問道。

“十九歲。”

衙役轉頭看了安昕一眼。

“銀子不多,拿去請幾個小兄弟喝茶。”

安昕掏出二兩銀子給了衙役。

對於這些衙役來說,平日收受銀子已經是家常便飯,收了銀子的衙役態度也熱情了一些。

安昕也趁機和對方聊著平日生活如何,平常除了衙門的“工食銀”外還靠什麼賺錢養家,在聊熟一點後,又借著“縣丞、主簿、典史這些縣衙官員對你們如何?”這個話題,循序漸進的問起他們的政績官聲等。

衙役在不知不覺中透露了很多安昕想要知道的消息。

“噗通!”

就在安昕和衙役聊天的時候,另一條船上,忽然有人跳水,將河麵砸起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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