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無峰也沒多想,可能是外地來的。
整個龍國,有錢有勢的何其多。
恰巧這時,門外走進一個容貌豔麗,身材爆炸,氣質嫵媚的高挑女人。
李無峰眼睛一亮,宿婉清?
她怎麼來這了?
立刻迎了上去,他笑道:“婉清,你怎麼來這了?”
宿婉清也看到他,附和的笑了笑。
雖然這家夥請來的白秋生沒幫上什麼忙,但宿家還是要承他的情。
再加上這家夥雖然追求自己的目的不純,但終究都是混同一個圈子的,沒有利益衝突,沒必要壞了關係。
“我來見一位貴客,峰哥你呢?”
李無峰矜持的笑了,“我來給幾個小家夥捧捧場。”
他還想在聊幾句,宿婉清佯裝看表,抱歉的說了一句,“峰哥,上次白神醫的事情還是要多謝你們李家,我這還有急事,回頭再設宴感謝你。”
李無峰哈哈一笑,擺擺手,“彆,這我可不敢厚著臉皮答應,畢竟也沒幫上什麼大忙。”
宿婉清道彆後,朝著騰龍閣的方向走去。
等她走後,李無峰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瑪德,臭婊子,和老子多說一句話都不耐煩。”
他努力聳動鼻子,嗅著空氣中殘留的香味。
眼神牢牢盯著遠處宿婉清的背影,那翹臀,那柳腰,那長腿,真是絕頂尤物啊。
“彆急,總有一天,老子要在床上好好炮製你。”
帶著不爽,他很快來到帝王包廂,秦立恒等人就和看見狗屎的哈巴狗一樣,頓時熱烈迎了上來,極儘吹捧。
李無峰興致卻不怎麼高昂,這場子層次還是太低了點。
要不是為了幫秦立恒裝逼泡妞,他早去彆的地方瀟灑了。
不過,當看見梅露露的樣貌時,李無峰眼睛一亮,也露出了幾分興趣。
這小妞質量挺高的啊。
他也想玩。
季端方狗腿子一樣賠笑,說起各種趣事,李無峰卻始終興致懨懨,他一咬牙。
說起方才的陳烽火。
“李少,剛才發生了一件十分好玩的事情。”
李無峰喝著酒,摟著李芳容,隨意問道:“哦?什麼事?”
季端方促狹的看向梅露露,“方才來了一個梅露露的朋友,明明隻是個底層廢物,卻在哥們幾個麵前各種裝逼。”
“什麼圖支付寶存款,冒充宿家黑金卡之類的,簡直笑死我了。”
秦立恒也跟著說道:“何止,上午彩旗銀行發生的鬨事,峰哥你聽說了嗎?”
李無峰點點頭,秦立恒立刻冷笑道:“鬨事人和端方說的是同一人,簡直小醜至極,我都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種厚顏無恥之人。”
朱婷婷補刀,“我還看到他去雲棲樓吃霸王餐呢。”
眾人七嘴八舌,李無峰被勾起了幾分興趣,在他們口中,這完全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小醜啊。
直到秦立恒說到,這傻子剛剛還說自己要去騰龍閣。
“峰哥,你是不知,這家夥根本不知道想進入騰龍閣需要什麼資格,也是,底層人就是這樣,沒有眼界導致自己鬨了笑話都不知道”
秦立恒一臉嗤笑,卻沒注意李無峰悄然間,臉色變了。
去騰龍閣?
他想起方才宿婉清說的要在騰龍閣要見貴客,難不成是這瘋子?
但轉念間,李無峰搖頭,自己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們說的這人確實有些癡心妄想,我方才進來還遇到了宿婉清,她剛好要去騰龍閣見貴客,彆和我說是去見他?”
李無峰語氣戲謔,惹得秦立恒等人哈哈大笑起來。
秦立恒冷冷一笑,朝著梅露露痛心疾首,“露露啊,你最好遠離陳烽火這家夥,你看,這人已經無可救藥了。”
梅露露卻露出一抹沉思,方才如果沒記錯的話,陳烽火確實接了一個來電名字為宿婉清的電話,才走了出去。
隻不過秦立恒等人篤定他是請了演員。
現在看來,難不成陳烽火真的是宿婉清口中的貴客?
但,怎麼可能?
朱婷婷也想起這個點,帶著奇怪的語氣開口了,“這家夥怎麼知道宿大小姐會來騰龍閣,還提前找了演員打電話?”
“難不成是真的?”
此話一出,李無峰麵色頓時變了。
“你是說,這個叫陳烽火的有宿婉清的電話?”
朱婷婷遲疑,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陳烽火當時的樣子不像偽裝。
秦立恒立刻接過話,“怎麼可能峰哥,宿大小姐那是什麼人,陳烽火又是什麼垃圾,怎麼可能有她的私人電話,百分百是找的演員。”
李無峰沉思,他還是覺得不對勁。
但秦立恒說的對,這種底層人要是都有宿婉清的聯係方式,那他為什麼還沒有。
不過宿婉清是他內定的女人,一想起陳烽火這種癩蛤蟆想和他的女人扯上關係,李無峰就火大,十分不爽。
我的女人,也是你能攀附扯上關係的?
見他神色不善,秦立恒立刻拍著胸膛,“峰哥,你放心,這小子不識好歹,冒犯大嫂名譽,我馬上找人教訓他!”
在這個圈子,誰不知道,李無峰正在瘋狂追求宿婉清,已經將她視為囊中之物。
果然,李無峰滿意頷首。
他斜著眼瞥了眼秦立恒,小子還挺上道。
一旁的梅露露卻急了。
不過她卻識相的閉口不言,這種紈絝,光靠說是沒用的。
而且這個叫李無峰的頂級紈絝,時不時掃過來的視線,帶著熟悉的貪婪和覬覦,她哪裡還不知道,這人盯上自己了。
這種時候開口,隻會引火燒身,隻能回頭通知陳烽火,讓他避避風頭了。
唉,該死的陳烽火,惹麻煩倒是一把好手。
梅露露不忿的想到。
另一邊,騰龍閣中,規格拉滿,環境靜謐,陳烽火百無聊奈的坐著。
服務侍者被他驅散走了,在監獄五年,他還是不習慣彆人服侍。
沒一會,宿婉清推門而入,就見陳烽火發著呆。
俊秀的麵孔在燈光的照耀下,線條完美,漫無焦距的瞳孔帶著隨性慵懶。
他撐著手,不知在想什麼,整個人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股世家大少搬的矜貴感。
宿婉清很奇怪,初次見麵時,這人剛從監獄裡出來,明明隻是個勞改犯,怎麼會有這種氣質。
不知怎麼,她白皙麵孔驀地浮起紅霞,兩邊耳朵紅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