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每過一城一鎮,林天都要到其中走一圈,買些東西。“林兄弟,現在不是遊玩的時候,待完成任務後,有的是機會遊玩。”
五天後,張權成阻止了林天去長豐城逛逛的打算。三人調轉方向,胯下龍駒再次疾奔,三人來到長豐洞打探那鬼修的下落。長豐洞修士都隨熊嘯出征還設回密,隻有一名看守修士,從留守修士那得知那鬼修出現在‘千佛山’一帶,三人決定在長豐洞休息一夜。
三人假扮成商旅引鬼修出現,留守修士為三人準備四匹普通馬匹,其中一匹沒有備鞍,倒是馱負了一堆大包小包的貨物,另外留守修士拿了隻類似女人胭脂粉盒之類的東西給林天三人。“這是什麼?”林天不由好奇一問。“靈隱泥。”留守修士隨口回了一聲,幫三人塗抹眉心靈台道:“想要隱瞞自己修為的時候,可以隱去眉心靈台綻放的蓮花光影,根據各自膚色的深淺,抹得或多或少,保持和膚色相同的顏色。”
林天將剩下外“靈隱泥”要來自己收了。龍駒隻能暫時放在長豐洞。準備妥當後,各自休息隻等天明出發。林天回到房屋內,在周圍打上禁製,然後取出青銅爐,放入火靈石。
這幾日白天趕路,夜晚煉器,這九日已煉製了幾十枚戒指。今晚他要煉製‘禁魂幡’,他要麵對的可是能和三品修士打成平手的鬼修,他要為自己準備一些後手,煉製一個保命的底牌。所以他要煉製從猿家四兄弟那裡得來的‘禁魂幡’煉製之法。
此禁幡共分四個品階。以打入其上的禁製數量來劃分,其中分彆是九百九十九道禁製,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禁製,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禁製,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禁製四個等階。
林天第一個目標走九百九十九道禁製!禁幡的外形一般為二角旗,四方旗,船帆形狀等等。禁幡屬偏門法器,所以,林天想將禁幡煉製成鬥篷,一來攜帶方便,二來遮人耳目。煉製方法很簡單,就是將煉製材料溶化融合後抽絲,然後編絲成形,與織布差不多。
甚至隻要隨便一個會使用禁製的修士,都可以製作的出來,隻不過,這裡麵的學問卻是極大,若是尋常修士來製作,那麼打在禁幡上麵的禁製威力定然不會很大,如此一來,即便是最終製作出來,這禁幡也不會太過強大。
另外,這禁幡其實說白了,就如同是陣法一樣,要看施法者自身的構思,若是施法者連續布置下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道攻擊禁製,其中每組之間,沒有任何相同之處,那麼最終若是成功,這禁幡,可謂是一件令所有人都感覺恐怖的法寶,其上蘊含的攻擊力,實在是無法想象的強大。同理,若是連續布置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道防禦禁製,那麼以此幡來防禦,將達到一種令人乍舌的地步。
所以說,這禁幡的製作,最終威力的大小,全看製作者個人的意願,若是單一屬性選擇,隻要達到最高品階的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禁之後,其威力堪積恐怖。
當然了,這話說來簡單,可實際製作起來,卻是難度比之登天小不了多少。如九百九十九道禁製,算是小成,其中每九個禁製為一組,也就是說,需要一百一十一組完全不同的禁製。
可若是想要走極端的單一路線,布置一百一十一種完全不同的攻擊或者防禦禁製,這本身就具備了一定的難度,若是對於禁製研究極深,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若是第二個品階呢,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禁製,其內要一千一百一十一組,其難度一躍提高了十倍,能製作單屬性禁製者,頓時變得鳳毛麟角,更不用說第三個品階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禁製了,幾乎世間罕有人,可以掌握如此多的完全不同的單一屬性禁製。至於最終的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禁製的禁幡,幾乎就已經是傳說中的法寶了。
林天製作的這杆禁幡,走的不是極端路紎,它混雜了改擊,防禦,守壚,尋物,困敵等等大部分禁製。隻有這樣,他才可以快速的把禁幡製作出來,嘗試其威力後,再決定是否應該花費大量的時間,來製作一杆單一屬性的禁幡,畢竟他還有墨間石和其它材料,可以隨時製作禁幡!
林天將所有的材料拋入青銅爐,待溶化後,將主材墨間石溶化與料液融合後,抽絲篇織成一個長1米64,寬一米四八的鬥篷,在鬥篷邊緣安放了九隻抽魂鈴。以增加禁幡的威力。林天凝神穩氣,雙手掐著法訣指向鬥篷,頓時一連串殘影從其雙手停頓中射出,形成一個禁製打在鬥篷之內。這禁製剛一落在鬥篷上,便立刻崩潰消散,最後化作一個黑點出現在鬥篷上,每種禁製隻能重疊九次,出現第十個相同的禁製,那麼之前九個也會隨之消散。待一百一十一種禁製共力百九十九道禁製完成,已是深夜。
一絲絲古老的氣息,從禁幡內散發出來,一個個禁製,在鬥篷上閃現不斷,最終化作一個個淡金色的符紋,繞著鬥篷,不斷地旋轉攀爬,很快,整個禁幡鬥篷,被那數不儘的符紋完全布滿。原本黑色的鬥篷徹底變成了黑金色。
次日一大早,旭日東升,朝霞滿天。準備妥當後,三人提著兵器翻身上馬,留守修士將那馱負貨物馬匹的韁繩交到了張權成的手中後,向三人拱手送別。
他並不知道張權成和盛圖此行除了要針對那鬼修還要針對林天,熊嘯麵授機宜的事情張權成和盛圖也不會向別人吐露,這種事情若是傳開了,熊嘯能放過二人才怪了。
三人騎著馬從長豐洞出來,騎慣了龍駒,現在騎上這東西不但是彆扭,最重要的是速度,都感覺慢得像蝸牛,還不如三人用腳奔跑的速度,更不用說龍駒的速度,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速度沒有三個時辰怕是到不了‘千佛山’那一帶。”盛圖苦笑道。
張權成看看天色道:“不急,白天陽氣太盛,鬼修雖絲不似普通陽靈那麼懼怕陽光,可也不太喜歡在光天化日之下露麵,晚上趕到也許更合日,慢慢走吧,否則我們坐下馬匹也吃不消。”盛圖偏頭問道:“林兄弟,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啊!”林天嗬嗬笑道:“我覺得有兩個出馬對付那鬼修就足夠了,我去簡直是給你們添麻煩。盛大哥,張大哥,你們也知道小弟扮商人演戲實在演不來,不如你們兩個去算了,我就不湊這個熱鬨了,我去長豐城逛逛,你們誅了那鬼修再來長豐城找我如何?”他還真不是開玩笑,說話間已經勒停了坐騎,一副就要調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