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見尷尬的試圖扯了扯嘴角,沒成功。也不知道這個迷彩大叔要是知道這張堪比古代名劍的卡牌是張體驗卡會作何感想?
有了洛月見鋒利卡牌的加入,原本讓眾人手忙腳亂的變異跳鼠在她和狼尾小哥的齊手下,居然堪堪半個多小時便全部清理乾淨了。
迷彩大叔、黃毛青年、眼鏡男和雙麻花辮少女擦著身上變異跳鼠飛濺到身上的血漬,餘光都複雜的望向白發少女。
洛月見沒有感受到他們小心翼翼的目光。因為她殺死的變異跳鼠最多,因此身上被濺到的血也格外的多,隻感覺渾身粘膩膩的,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怪叫人惡心的。
在這樣炎熱的天氣下,洛月見隻感覺渾身都不舒服,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往綠洲中心湖邊走去。
雙麻花辮少女看著洛月見走的方向下意識的想攔住她,卻反而被狼尾小哥給攔住了。
她不解,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湖不是可能有毒嗎?那姑娘要是進去洗澡不小心喝了湖中的水那不就不好了?”
狼尾小哥也開始往湖邊走去,冷漠的聲音傳來:“既然變異跳鼠敢在這裡生存,那麼這個湖水有毒的可能性就很低。”
聞言,黃毛青年立刻反駁道:“你不是說這跳鼠變異了嗎?萬一人家就可以吸收毒素呢!”
狼尾小哥停下腳步,淡淡道:“如果變異跳鼠可以吸收毒素,那麼他們的血液大概率有毒。你不如好好想想剛剛不小心喝了幾滴它們的血液。”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向湖邊走去。
黃毛青年臉色鐵青,氣的在狼尾小哥的背後狠狠的比劃了兩下,然後才滿臉憤怒的也向湖邊走去。
看著眼鏡男猶豫不決的神色,迷彩大叔和善的笑了笑,招呼他道:“走吧,被毒死總比被渴死強。”
聽到這話,眼鏡男被說服了,跟在迷彩大叔的身後,一同向湖邊走去。
此時的直播間:
【我去,我們家狼尾小哥好帥!】
【我之前一直覺得棍子很low,但是看狼尾小哥這麼耍,突然覺得好帥啊!!我現在就要去練練棍法!】
【樓上走好。】
【我月連躲避的動作都好好看!簡直就是仙女本仙了!】
【彆人躲避怪物攻擊都是狼狽不堪,就白發少女躲避怪物攻擊跟打遊戲似的,輕飄飄的就躲了過去。】
【感覺白發少女像是會輕功似的,好厲害啊!】
【那個白發少女為什麼一直不出手啊?感覺就我們家小狼一直在硬撐,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就是啊,狼尾小哥一直在出手幫助隊友,不然他也不至於身上被劃了道血痕。白發少女就隻管自己,一點都沒有團隊精神!】
【拜托,人家白發少女自己有能力,不需要隊友好嗎?】
【本來就是上一把遊戲,就是純靠我月通關的,我相信我月的實力絕對可以自己通關遊戲!】
【嗬,到底是小家子氣。】
【你說誰小家子氣!】
……
【啊啊啊啊我月的實力也太強了吧!一出手就是一隻變異跳鼠!】
【剛剛是誰說我月小家子氣,沒有團隊精神的來著?出來繼續叫啊!】
【嗬,笑死,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白毛女是因為迷彩大叔的話才勉強出手的,一看就知道她根本就不想救隊友。】
【你是狗嗎?說叫出來就叫出來,來再給我汪兩個~】
【你就說結果是不是我們家月神救了這群玩家?你管過程怎麼樣呢?】
【嗬,就算沒有白毛女,我們家狼尾小哥也肯定可以把這群玩家帶出變異跳鼠群的!】
【叫,繼續狗叫。】
【所以白發少女抽到的道具卡牌的能力是鋒利切割之類的?】
【感覺這個卡牌道具的能力好弱啊……雖然在剛剛她的卡牌道具大放異彩了一把把,但是卡牌畢竟非常小,當個暗器飛刀什麼的也許還行,要跟那些長槍長棍什麼的比起來,劣勢還是太大了。】
【的確,不過我覺得白發少女應該也有能力把這張卡牌的功效發揮到最大。她的身手還是很厲害的。】
……
沙漠的夜空是十分好看的。沒有城市中的大氣汙染,月光皎皎,星子如聚,為空曠寂寥的大漠披上一層銀白的光紗。
這裡的晝夜溫差極大。相較於白天炎熱的如同蒸籠一般的荒漠,夜晚的大漠冷的直叫人打哆嗦。
白天黃毛青年還在偷偷嘲笑狼尾小哥穿著那一身衝鋒夾克衫不得熱出痱子來,夜晚卻開始不由自主的羨慕起狼尾小哥的衣服來。
在所有人中,就屬他穿的最少,隻穿了一身薄薄的t桖短袖,剩下的就連雙麻花辮少女都穿的是長袖。
不過好在他們需要在夜間趕路,否則黃毛青年都怕自己被凍死在夜裡。他一邊哆嗦著一邊緊緊跟在隊伍中。
突然,黃毛青年身體僵了一下,他好像隱隱約約感覺腳底下有什麼東西在動。
是幻覺吧……黃毛青年被凍的四肢都有些麻木,抱著僥幸心理想著。
就在這時,一聲尖叫打破了這個寧靜的夜晚。
雙麻花辮少女眼含淚花,聲音帶著哭腔道:“有……好像有什麼東西咬了我一口……”
她把手從捂住的小腿上移開,手上清晰可見黏糊糊的血液。看到手掌上的鮮血,頓時雙麻花辮少女的臉色變得更加白了,就連嘴唇也蒼白無比,眼中帶著恐懼。
狼尾小哥立刻走了過來,其他幾人也彙聚了過來。在狼尾小哥查看雙麻花辮少女的傷口時,迷彩大叔皺著眉頭焦急的問道:“怎麼樣?有什麼大礙嗎?”
狼尾小哥低聲道:“傷口是咬傷,沒有黑血,目前看來咬人的東西是無毒的。”
聞言,雙麻花辮少女頓時鬆了一口氣,情緒稍微緩和了一點。然而下一秒,沒有任何預兆的,雙麻花辮少女身子一軟,立刻就暈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迷彩大叔大驚,立刻看向狼尾小哥問道。
狼尾小哥皺著眉搖了搖頭,他並非萬能的。他探了一下雙麻花辮少女的鼻息,還有,且呼吸不弱,眉頭微微鬆開了一點。
“嗬。”黃毛青年冷笑一聲,冷嘲熱諷道:“雙麻花辮少女都暈過去了,一看就知道咬她的東西有毒,這你都看不出來,還好意思出來顯擺?”
狼尾小哥沒搭理他,眉頭依然皺著,顯然是根本沒聽進去黃毛青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