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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與想象不同的皇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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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聞雪嘿嘿一笑,討好道,“陸兄弟,我先去報信,你就在這安歇如何?”

陸安輕笑,“當然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成聞雪果斷拍拍胸脯,利索道:“但說無妨!”

陸安笑容微冷,眼神帶著點玩味:“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請你把那四個二世祖,多關幾天。他們那張臉,我現在看著就煩,實在不想讓他們出來在我麵前晃悠添堵。”

“這事啊?”成聞雪一拍大腿,豪氣乾雲:“放心!包在我身上!你在京城一天,他們就一天彆想踏出大牢半步!”

她頓了頓,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股鐵麵無私的凜然:“就是公主、國公爺親自來撈人——也!不!行!”

“哈哈哈,好!”陸安滿意地點頭,眼中帶著一絲讚許,“成捕頭果然名不虛傳,嫉惡如仇,這入了品的大永捕頭,就該有這般風骨!”

成聞雪被他誇得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過獎過獎,跟陸兄弟你比起來,我這差得遠呢!”

陸安擺擺手:“誒!謙虛了不是?咱們職責不同,敵人各異,但為大永這片土地的心,是一樣的!快去上報吧,我在驛館等你好消息。”

“好咧!等我!”成聞雪像得了軍令狀,轉身就風風火火地衝了出去。

一旁的楊峻見機立刻迎上,滿臉堆笑:“陸先生一路辛苦,不如先隨小的去看看房間?洗漱一番,再看看晚膳菜單?”

陸安頷首:“有勞楊管事了。”

一番忙碌,兄妹二人終於洗去風塵,安坐在滿桌珍饈前。林籬看著眼前花團錦簇般的菜色,眼睛亮晶晶的,直咽口水。

楊峻恭敬道:“二位慢用,小的先告退。若有需要,拉動門口的拉繩即可。”

“管事辛苦。”

楊峻一走,林籬徹底放飛自我,筷子如穿花蝴蝶,快得隻剩殘影。

酒足飯飽,林籬狡黠地湊近陸安,壓低聲音,小臉上滿是“我看穿你了”的表情:“陸哥哥,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又在給那個女捕頭挖坑呢?”

陸安眉梢一挑,似笑非笑:“何以見得?”

林籬得意地晃晃小腦袋:“哼!我都總結出規律啦!陸哥哥你想坑人的時候,就先笑眯眯地給人點甜頭嘗嘗,讓人不知不覺就掉進去,爬都爬不出來!上次坑我爹爹試那個‘轟天雷’不就是嘛……說是什麼‘劃時代’的新武器,結果‘轟隆’一聲,要不是爹爹修為深厚反應快,半張臉都得開花!從那以後,爹爹看見我搗鼓火器就繞著走!”

陸安聞言哈哈大笑,毫無愧疚:“那不正說明你爹貢獻巨大,幫你測出了武器上限嘛!功不可沒!不過你這小丫頭,觀察力倒是挺敏銳。”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促狹,“沒錯,我是打算給她添點‘小’麻煩。”

林籬眨巴著大眼睛,帶著點小擔憂:“其實我覺得成姐姐人還不錯……陸哥哥,坑輕點?”

陸安擺擺手,一臉“我很善良”的表情:“放心,你陸哥哥是那種心黑手狠的人嗎?真的隻是‘一點點’小麻煩,讓她長長記性罷了。”

“那就好,那就好。”林籬拍拍小胸脯,信了。

翌日,天光未亮,萬籟俱寂。

陸安正沉浸在《破鈞刀法》的玄奧意境中,朦朧間,一陣急如驟雨、響似擂鼓的敲門聲驟然響起,伴隨著成聞雪火急火燎的呼喚:

“陸兄弟!陸兄弟!快醒醒!”

“準備進宮麵聖了!!”

陸安猛地睜開眼,隻覺一股無名火直衝天靈蓋。他黑著臉拉開房門,看著門外精神奕奕的成聞雪,語氣不善:“成捕頭,這天還沒亮!那皇帝老兒……咳,陛下他睡得醒嗎?”

成聞雪看著眼前這位實力超絕卻毫無“規矩”可言的高手,無奈扶額:“大哥!麵聖的流程複雜著呢!不是你想見,抬腳就能見的!陛下的近侍明靈大當,這會兒已經在宮門口候著了,等著給你沐浴、更衣、淨麵、熏香……免得你身上帶了什麼不潔之氣衝撞了聖駕!”

“後麵還得給你含點清心薄荷,免得你緊張之下排氣……嗯,汙了陛下的口鼻清靜。”成聞雪壓低聲音補充道。

陸安聽得直翻白眼,心中腹誹:一個被聖地壓得喘不過氣、內憂外患的破落朝廷,皇帝架子倒是不小!

但為了拒妖關,他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等等,”陸安忽然想到什麼,語氣有些幽深,“我妹妹怎麼辦?我不放心她一個人。”

“林籬姑娘當然也得進宮啊!”成聞雪立刻笑道,“其實……陛下最想見的,恐怕還是林籬姑娘呢。”

陸安聞言,心頭冷笑更甚。

果然!一個須延天的高手有思想難掌控,但一個掌握著“神兵利器”製作方法的小女孩,豈不是更好拿捏?這皇帝的心思,昭然若揭!大永朝廷的火器粗陋不堪,頂尖貨色全靠從神籙天工閣高價購買,林籬的價值,在皇帝眼裡恐怕比他陸安還大。

看著陸安有些陰沉的臉色,成聞雪小心道:“那……咱們現在動身?”

“行!我去叫林籬!”陸安壓下火氣,轉身回屋。

不多時,陸安背著睡眼惺忪、像隻小樹袋熊似的林籬走出了驛館。門口停著一輛裝飾華麗卻不顯奢靡的寬大馬車,陸安微微點頭:這點上,皇帝安排得還算周到。

一路無話,馬車在寂靜的京城街道疾馳,很快抵達森嚴的宮門。

剛下車,一個麵相清臒、身形瘦削、眼神溫潤卻深不見底的中年太監便迎了上來,正是明靈大當。他聲音尖細卻帶著一種奇異的溫和力量:

“這位英姿勃發、氣度不凡的俊傑,想必就是一刀退妖潮,一人震半城,威名傳遍大永的陸安先生吧?”

陸安不卑不亢,微微頷首:“正是在下。”

明靈目光轉向林籬,笑容更溫和幾分:“那這位靈秀可人的姑娘,必是林籬小姐了。二位一路風塵,辛苦了。此刻還要勞煩二位入宮,實乃不得已,萬望海涵。”

陸安懶得客套,直接問道:“何時能見到陛下?”

明靈歉意道:“還需兩個時辰陛下方才下朝。這兩個時辰,要辛苦二位與成捕頭隨下臣完成一些儀程。”

他姿態放得極低,一個須延天的大太監如此客氣,陸安也不好再冷臉,淡淡道:“有勞大當了。”

他拍了拍背後的龍象刀,“我這兵刃……”

明靈毫不猶豫,笑容不變:“陸先生為國浴血,此刀功勳卓著,自當隨身。陛下有旨,先生佩刀入宮,無妨。”

陸安瞳孔微不可查地一縮!心中凜然:好大的氣魄!好深的底氣!這看似平靜的皇宮,果然是龍潭虎穴,藏龍臥虎!

隨後,明靈引著三人進入宮門深處。

在一處偏殿,四位麵容肅穆的嬤嬤帶走了林籬和成聞雪。

明靈則親自引著陸安走向另一處彌漫著暖香和女子低語的宮室。

沐浴、淨麵、熏香、更衣……一套繁瑣到極致的流程下來,陸安感覺自己像一件被精心擦拭的器物,耐性幾乎被消磨殆儘。

若非明靈始終在一旁含笑賠禮,態度無可挑剔,他真想掀了桌子走人。

當煥然一新的陸安走出宮室時,連明靈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豔。一身剪裁合體的藏青雲紋錦袍,襯得他身姿挺拔如鬆,氣質卓然出塵,原本的鋒銳之氣內斂,更顯深不可測。

明靈由衷讚道:“陸先生真乃人中之龍,陛下見了必是歡喜。時辰剛好,請隨下臣謁見陛下。”

“快走快走!”陸安一臉不耐,“我隻想送個信,怎地如此麻煩!”

明靈輕歎一聲,語帶深意:“大永風雨飄搖,覬覦陛下龍椅之人如過江之鯽,規矩雖繁,亦是無奈之舉,還望先生體諒。”

盞茶功夫後,陸安三人被引入一間陳設古樸卻異常高大明亮的書房。主位上,坐著一位頭發已見花白、身著常服的中年男子,正是天正帝蕭煜。他正凝神批閱奏章,聽到明靈輕聲奏報,才抬起頭。

當目光落在陸安身上時,蕭煜眼中瞬間爆發出毫不掩飾的驚喜和欣賞,仿佛看到了一塊稀世璞玉。

“閣下就是陸安吧?”蕭煜的聲音溫和而有力,帶著一種久居上位的從容。

“正是在下。”陸安微微拱手,目光平靜地迎上皇帝。

心中卻有些詫異:這傳說中的昏君,眼神清亮睿智,氣度沉凝如山,哪有半分昏聵之相?

“朕那不成器的三子,想必給先生添了不少麻煩吧?”蕭煜輕笑一聲,開門見山,“那混小子當初一門心思隻想去拒妖關撈取軍功資曆,朕苦勸無果。如今他人未歸,禁軍倒隨先生一同回京……定是那小子不開眼,得罪了先生。”

陸安心頭一凜,對這皇帝的評價瞬間拔高數層。麵上卻波瀾不驚,含笑道:“陛下誤會了。三皇子心係邊關,自願留在拒妖關為國效力,此乃忠勇之舉。這是他托在下轉交陛下的親筆信。”說著,遞上一封書信。

明靈接過,恭敬呈給蕭煜。

蕭煜展信掃過,嘴角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隨手將信遞給明靈:“明靈,你瞧瞧,這像是那逆子能寫出來的話麼?”

明靈恭敬接過,快速瀏覽一遍,臉上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尷尬:“回陛下,字跡……確是三皇子無誤。” 看似答非所問,卻已道儘一切。

陸安感受著禦書房內微妙的氣氛,心中了然。這對天家父子,隔閡極深。

蕭煜放下信,長歎一聲,帶著深深的無奈:“先生不了解那逆子,朕卻一清二楚。他為了朕身下這張椅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哪怕向聖地搖尾乞憐也在所不惜!這等慷慨激昂、為國為民的言辭,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說出口!”他目光掃過陸安,帶著一絲疲憊的坦誠,“可歎朕膝下諸子,唯此子尚有些許能力可用……朕,也很無奈啊。”

陸安對這些皇家秘辛毫無興趣,直接拱手道:“陛下,信已送到,若無事,在下便告辭了。”語氣乾脆利落。

話落,禦書房內氣氛驟然一凝。

蕭煜臉上的無奈瞬間化為一絲不易察覺的錯愕,隨即苦笑:“先生對朕的怨氣,竟如此之大麼?連三句話都容不得朕說完?”

陸安坦然點頭:“不錯。”

蕭煜並未動怒,反而失笑搖頭:“倒也是。在世人眼中,朕放棄南北兩大雄關,無非是貪戀權位,向聖地屈膝罷了。”

陸安直視皇帝,語氣平淡:“難道不是麼?”

“不是!”蕭煜斬釘截鐵,眼中精光一閃,“若隻為保位,朕大可遷都富庶安穩的蜀中,頤養天年,將中原這爛攤子丟給他們去撕咬!”他站起身,走到懸掛的巨大輿圖旁,手指點向帝京位置,“朕放棄雄關,卻依舊坐鎮這無險可守的帝京!先生以為,朕是為何?”

陸安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目光在地圖上快速掃過——帝京、拒妖關、鐵鱗城、九大聖地勢力範圍、北蠻、妖族……電光火石間,一個大膽而冷酷的念頭閃過腦海!

他猛地抬頭看向蕭煜,眼中第一次露出凝重之色:“陛下是想……以南北兩關為餌,以那數十萬乃至百萬邊軍百姓的血肉為代價,將九大聖地……徹底拖入對抗北蠻和妖潮的泥潭?讓他們,成為大永新的屏障?”

蕭煜眼中爆發出驚人的神采,撫掌長歎:“先生果然大才!一眼看穿朕這不得已的‘毒計’!”

他轉過身,背影透著一股沉重的悲涼與決絕:“朕與九大聖地周旋多年,費儘心機才讓他們‘相信’,朕是為了向他們示好才放棄拒妖關和鐵鱗城!朕本想召回葉侯爺和鐵寒林,保存大永最後的有生力量,讓聖地自己去頭疼北蠻和妖潮!既能消耗聖地實力,又能為朕、為大永爭取喘息之機!此策雖傷民,卻是維係國祚於萬一的唯一法門!”

蕭煜的聲音帶著一絲痛楚和憤怒:“憑什麼!他們九大聖地盤剝我大永膏血,視我子民如草芥,朕還要耗儘國力民財,為他們做那看門擋箭的屏障?!”

他重重一拳砸在輿圖上,震得圖紙簌簌作響:“可恨葉、鐵二老,誤以為朕當真向聖地低頭,竟寧死不退!十年苦撐,死傷無數……如今又有了先生你這等人物橫空出世!拒妖關不僅未破,反而聲勢更盛!這……徹底打亂了朕的布局,讓朕……頭痛萬分啊!”

蕭煜看向陸安,眼神複雜,帶著最後的期望:“朕今日見先生,就是想再勸一勸……放棄拒妖關吧!帶著林籬姑娘,留在京城。朕可許你世襲罔替的王侯之爵!當朝公主任你挑選下嫁!榮華富貴,享之不儘!如何?”

陸安聽完這驚世駭俗的謀劃,心中震動,卻依舊平靜地搖頭,語氣斬釘截鐵,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無需多言。關在人在,關破人亡。”

笑話!拒妖關是他獲取造化之精的根基!

放棄?我後續造化之精我上哪弄去?!

蕭煜臉色徹底僵硬,眼中最後一絲期望熄滅,化為深沉的失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

他沉默片刻,無力地擺擺手,目光轉向一直緊緊抓著陸安衣袖、小臉緊繃的林籬,苦笑道:“罷了罷了……朕知道了。林籬姑娘……想必也不會留在京城吧?”

林籬立刻把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哎……”蕭煜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既如此……”他看向明靈。

明靈立刻會意,捧出一卷明黃色的聖旨,恭敬地送到陸安麵前。

陸安疑惑地接過,展開一看,瞳孔驟然收縮!

“準許……拒妖關自行募兵?自籌糧餉?”他猛地抬頭看向蕭煜,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愕——這無異於公開承認拒妖關割據一方!皇帝瘋了?

蕭煜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老謀深算的笑意:“沒有這道聖旨,你陸安,你拒妖關,就沒有割據自立的打算了?”他踱步上前,聲音低沉而銳利,“朕可是知道,那具裂疆妖魔的屍骸,既未被聖地拿走,也未被京中世家買走……那麼,這些價值連城的材料,最終流向了何處?”

他盯著陸安的眼睛:“與其讓你們在暗處偷偷摸摸,積蓄力量,朕不如大方一點,將這‘名分’給你!讓你在明處行事!”他話鋒一轉,拋出條件,“不過,朕有一個要求:朕那不成器的三子蕭燦,必須作為拒妖關名義上的主將!哪怕他隻是個泥塑木雕的擺設!”

陸安瞬間明白了皇帝的算計!這是借自己的手,徹底斬斷蕭燦與其母族(掌握資源)的聯係!名義上是給蕭燦一個“割據”的機會,實則是抽其母族的血來供養自己!自己得實利,皇帝得名聲,順便收拾了不聽話的兒子和其背後的勢力,倒黴的隻有蕭燦那個草包和他背後的家族!

但這條件……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

陸安心中狂喜,臉上卻不動聲色,果斷地將聖旨收入懷中(動作快得生怕對方反悔),乾脆利落地應道:“沒問題!”(太沒問題了!有了這聖旨,九州之大,何處不可募兵?聖地阻攔?正好試試新刀的鋒芒!人越多,殺的妖越多,造化之精就越多!至於蕭燦?不過是個擺在台麵上的泥菩薩罷了!)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彙,心照不宣地達成了這筆肮臟又互利的政治交易,同時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

一旁的大小兩女看著這“和諧”的一幕,卻莫名地打了個寒顫——這倆人的笑容,好陰險!

陸安忽然想起一事,傳音給明靈:“煩請轉告陛下,大理寺獄中那四個廢物點心,我打算‘借用’一段時間,帶他們去拒妖關‘曆練曆練’,長長見識。”

明靈聞言,身體微不可查地一僵,隨即附耳向蕭煜低聲稟報。

蕭煜聽完,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和快意(正好借刀殺人,收拾幾個不聽話的勳貴子弟),毫不猶豫,直接提筆在禦案上寫下八個大字,示意明靈遞給陸安。

陸安接過紙條一看,上書八字:

“任爾施為,不得違律。”

陸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將紙條碾碎。

這皇帝,夠狠,也夠懂!

氣氛頓時變得無比“融洽”。

成聞雪瞅準時機,恰到好處地提出了大理寺經費短缺的問題。蕭煜解決了心頭大患,又賣了陸安和成聞雪人情,心情大好,當即大手一揮:

“批了!著戶部速速撥付!”

一時間,各方皆大歡喜。

離開皇宮,沐浴在初升的陽光下,成聞雪看著一身錦袍、氣質卓絕的陸安,美目流轉,忍不住驚歎:“嘖嘖,真沒想到,你小子拾掇一下,竟如此俊朗不凡!這要是去春風樓走一圈,帝京那些眼高於頂的貴女小姐們,怕是要為你發瘋了!”

“春風樓?那是什麼地方呀?”林籬好奇地仰起小臉。

陸安臉色一黑,狠狠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成聞雪,連忙低頭對林籬小聲解釋:“臟兮兮的地方,好女孩絕對不能去!記住了!”

“哦哦哦~”林籬似懂非懂地點頭。

陸安朝成聞雪鄭重一拱手:“成捕頭,此間事了,我與舍妹就此彆過。山高水長,後會有期!”

成聞雪也收斂了玩笑之色,鄭重回禮:“陸兄弟,一路保重!祝君武運昌隆!”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和期待,“說不定……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

陸安隻當她是客套,朗聲一笑:“那陸某就在拒妖關,掃榻以待,靜候成捕頭大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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