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和陳朝打定點的日子,我們約在了一棟廢棄工地,那天王明希如約而至,並且帶了很多人。
我無奈的笑道:“希子,你出人就好了,為什麼自己還來,當大哥的還出來打架啊。”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嘛,你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王明希笑道。
“你先把兄弟藏起來吧,彆到時候給那陳朝嚇跑了。”
“好。”
過了一會,陳朝果然帶著人過來了,還是上次那幾個兄弟,看來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喲,居然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嚇破膽了呢!”陳朝囂張的說道。
我沒有說話,隻是吹了聲口哨。
很快王明希帶著兄弟從四麵八方衝了過來,陳朝看到王明希明顯的慌了神,他大叫著:“是王明希!為什麼!”
我沒有理會,拿起甩棍走了過去。
“王明希!你為什麼要幫他!你不是和我們猴哥關係很好嗎!”陳朝叫道。
“我和他是過命的兄弟,就算和猴子掰了又怎麼樣!”王明希怒吼道,隨即一棍砸向陳朝,沒過多久,陳朝已經被打的站不起來了。
我走過去,神色陰冷的看著陳朝,一腳踩住他的頭,“你說,你要付出什麼代價?”
“我去你媽的!”陳朝被我踩在腳下依舊罵著。
“哦?”我冷冷的望著他,手指在甩棍上輕輕的點著,王明希和蛇王看到這一幕興奮無比。
隨即,眾人隻聽到一聲慘叫,我一棍一棍的砸向陳朝的右手,“你這隻手摸的我兄弟的前女友,我廢了它不過分吧?”
“錯了我錯了!大哥!彆砸了!彆砸了!我錯了!”陳朝拚命求饒道。
我當然也不會真的傻到把他的手砸廢掉,“這樣你先跪著給我兄弟磕幾個響頭,再叫幾聲爺爺,再履行你的諾言,狗爬著滾出去,我就放你回去。”
“好!好!好!”陳朝拚命的磕著頭,他跪到蛇王麵前,拚命的開始磕頭,“爺爺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爺爺我錯了啊!”隻見他額頭都磕出血來了。
“怎麼樣?解氣了嗎,蛇王?”我問道,蛇王點點頭。
我提了提陳朝的屁股,“滾吧,用狗爬的。”
陳朝和他的兄弟狼狽的爬了出去。
“希子,謝謝你了。”我看著王明希說道。
王明希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化作一句,“沒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走吧,喝酒去,我請客。”隨即,帶著兄弟們去喝酒了。
我們找了家店,喝起酒來,正喝的高興,隻見一夥人走了進來,其中領頭的朝我們走了過來,人群中赫然就有被打的慘不忍睹的陳朝。
看到那人,我們都站了起來。
“我還以為我小兄弟惹了誰,原來是希哥啊,希哥你也犯不著對小弟那麼動肝火吧?”那人笑著說道。
“猴子,彆來無恙啊,不過他惹的不是我,是羽哥。”王明希說道。
來人正是猴子,猴子看到了我,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情,不過很快消逝。
“原來是羽哥,好久不見啊,上了高中之後就沒見過您老人家了,最近怎麼樣啊?”猴子依舊笑著。
“也就那樣吧,侯怡然,你好像現在還不錯,滿麵春光,威風凜凜的。”我也笑著對他說。
“承蒙羽哥當年照顧。”猴子意味深長的說道。
“某人不會還想咬著當年的事不放吧,羽哥也是…”沒等王明希說道,我便打斷了他。
“夠了,希子,侯怡然,你想怎麼樣?”我望著猴子,也不再笑了。
“羽哥,你是想重新搖旗嗎?”猴子還是笑著對我說道。
“我早就不想混了,至於今天的事,你可以去問問你兄弟誰錯在先,我也隻是幫我兄弟出頭,至於彆的什麼,我不在意。”我望著他淡淡的說道。
“好,我兄弟有錯在先,我替不懂事的小兄弟道個歉,另外,也是我管教不力,還望羽哥彆介意。”猴子也不再笑了。
“好,以後和和氣氣的,要一起吃點嗎?”我望著猴子笑著說。
“不了,羽哥,希哥,你們吃好,我就是專程過來看看老朋友,然後道個歉,我們先走了,告辭。”說罷,猴子轉身就走。
“猴子長大了啊。”王明希感歎道。
“不,還是老樣子,長大的隻有野心。”我依舊淡淡的說道。
“怎麼個說法?”王明希笑著問道。
“當年的猴子瘋,也藏不住事,睚眥必報,野心也大,現在的猴子表麵上看著成熟不少,說話也帶笑,和和氣氣的,眼睛裡的野心和欲望還是藏不住哦。”我望著猴子遠去的方向說道。
“還是羽哥高明,我都看不出這一層。”王明希笑道。
我白了王明希一眼,繼續說道:“得了吧你,你應該最清楚猴子什麼樣了,他在隔壁高中的動作你應該比我清楚,他可不止想統一他們的高中,隻可惜他還沒有更大的能力。”
“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啊,好吧,猴子確實越來越瘋了,他不止想統一一高,還把魔手伸到了二高來,甚至還覬覦職高那邊,不過好了,現在畢業了,他也就能想想了。”王明希說道。
“年少輕狂哦還是,希望上了大學能安分點吧。”我感歎道。
“你知道的,羽哥,我們這種人安分不下來的。”王明希說道。
“那就做好自己吧。”說罷,眾人聊了會天便散去了。
我也回到家,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大學生活了。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我掏出手機,是個陌生號碼,我接了起來。
“羽哥,我是猴子。”
“猴子?什麼事?你哪來的我電話啊?”
“找王明希要的,羽哥,回來混吧,我們一起稱霸這裡,你,我,王明希,我們三個一起。”
“不了,我說過我不想混了,怡然啊,什麼時候能長大啊,現在這個社會混有什麼用嘛,都要上大學的人了,好好上學吧,你學習成績還不錯,聽說也上了個重點大學,好好讀書,畢業了好好上班,前途無限的。”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
“好吧…羽哥,一帆風順。”猴子說完便掛了電話,我無奈的笑了笑。
終於到了報道的日子,我告彆父母來到大學,坐了很久的車我有些累,不過終於到了學校,我踏入校門,看了會學校的風景,正準備往前走,結果被撞了一下。
我回頭看去,身後的一個人連忙道歉,不過說的中文實在蹩腳,“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笑著說道:“沒事沒事。”
那人想說什麼,實在憋了半天說不出來,終於說了一句:“can you seak english?”
我愣了幾秒鐘,說道:“yes,you a't chese?”
那人說道:“yes,我叫sanjar,來自kyrgyzstan。”
原來是外國人,不過長的好像中國人,還好從小到大我英語一直特彆好,無障礙交流完全沒問題。
“ya
o,do you know how to t to dor 11?(你知道11棟寢室怎麼走嗎?)”
(以後的外國人說話的內容我會直接用中文來說,方便大家觀看。)
“我也是新生,我們可以一起去找。”我笑著說道。
“兄弟,你叫什麼名字?”sanjar問道。
“我的英文名是ekyeier roy。”我回答道。
“好,我會叫你roy,roy,你多大?”sanjar問道。
“我19歲,你呢?”
“我15歲。”說罷sanjar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愣了幾秒,“你在開玩笑,朋友。”
“哈哈,我確實在開玩笑,我17歲了。”sanjar哈哈大笑。
就這樣,邊走邊聊,很快到了11棟,“兄弟,給我你的微信,你是我在這個學校的第一個朋友。”sanjar說道。
“好,你也是我在這個學校的第一個朋友,兄弟,有事常聯係,我住14棟的。”就這樣,送彆了sanjar,我來到我的寢室樓。
我的寢室在六樓,剛到寢室,就發現寢室裡已經來了一個人了,此人小麥色皮膚,一頭卷毛,有點像體育生,還有點藏族羚羊王子的感覺。
我心想還有藏族兄弟來這邊讀書嗎,那人也看向了我,掏出一根芙蓉王找給我,“兄弟,抽煙不。”
我差點被嗆到,老鄉啊!說著一口山城方言,為什麼長著一張藏族小夥的臉?
那人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怎麼了兄弟?”
我接過煙,“沒事,兄弟,我還以為你是藏族人,結果你一說話,原來都是山城人啊。”
“兄弟,你是山城哪的啊,我是秀城人,我叫丁鷲,你呢?”丁鷲說道。
“我叫王羽,巫城人。”我也掏出一根天子煙散了回去。
我鋪好床,有點餓,剛好這時候sanjar發來一條消息,問我吃不吃飯,我說可以,便下床,喊上丁鷲一起吃飯。
見到sanjar,發現他還帶了一個朋友,那人自我介紹道,“我叫d,來自阿拉伯,很高興認識你們。”
我也對sanjar和d介紹道,“這是丁鷲,我的室友。”
丁鷲連忙“yes yes”的說道。
來到食堂,丁鷲問:“吃餃子嗎?我早上來的時候就是吃的餃子,還可以。”
我也問了問sanjar他們,他們說可以,但是他們不吃豬肉,我想應該是他們的習俗吧。
隨即眾人一人一盤餃子吃了起來,正吃著,一個男子向我們這走了過來,聲音異常大的說道:“羽哥!王羽!是你嗎?”
我望著他,發現此人我並不認識,我疑惑的望著他,“你是?”
“羽哥,我叫田瀚,仰慕你好久了,你是不是要稱霸這所學校了?”田瀚激動的說道。
我冷冷的望著他,“閉嘴。”
那人立馬閉了嘴,隨即又開口道:“怎麼了羽哥?你當年叱吒風雲的,我以為你要稱霸這所學校啊。”
“我不想混,也沒興趣稱霸什麼學校。”我冷冷的說道。
隻見那人掏出手機發了什麼,隨即笑著朝我說道:“羽哥彆謙虛了,我已經在大一新生群裡發了大一新生王羽要稱霸這所學校,我幫你喊好口號了羽哥,可以帶我一起混嗎?然後稱霸這所學校?”田瀚瘋狂的說道。
我握緊拳頭正準備做點什麼都時候,一個人快我一步,丁鷲一拳將田瀚打倒,然後把他拖進廁所,我也跟了進去,我讓sanjar和d好好吃飯,在那等我們。
我走進廁所,直接丁鷲對著田瀚拳打腳踢,身手看起來挺好的,我走過去,丁鷲也不再打,田瀚躺在地上怎麼也站不起來。
我冷冷的望著他,“說吧,誰的人。”
“嗬嗬嗬,羽哥,我就是想跟著你混啊,為什麼要打我。”田瀚笑著說道。
“不說是吧?”我一腳踹開廁所門,拖著田瀚準備把他的頭對準某人剛排出的東西。
“說不說?”我繼續問道,“不說我就給你洗個臉,我隻給你三秒鐘。”
“3。”
“2。”
“我說我說!是猴子!”田瀚怕了,真的怕我給他洗個臉,我把他扔在一邊,“走吧,丁鷲。”
回到食堂,sanjar想問發生了什麼,我隻是說發生了點小矛盾,便告辭了他們。
和丁鷲回到了寢室,我躺在床上,掏出來一根煙點上,丁鷲知趣的沒問什麼。
“喂,你是不是混子?”我望著丁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