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位受福者”小安利雅用軟糯糯的聲音喊道。
此時她身上穿著一件華麗的紅色的紗麗,手腕上戴著金手鐲,額頭還點著一顆紅色的吉祥痣,坐在一張紅色的地毯上。
看著她白皙的皮膚和身上華麗的紅色紗麗,沒有人會認為她是一名低種姓的小姑娘。
她的麵前排著一列長長的隊伍,那些全是來找顧子安看病的人,但自從顧子安讓小安利雅用過一次初級治療術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之後的所有治療就全都交給小安利雅來負責了。
不過他不放心小安利雅一個人在這個貧民窟裡晃悠,所以他讓人在貧民窟的中央收拾出了一個空位。
他和小安利雅會待在這個空位上,想要來治療的人就到這裡來排隊。
當然治療是由小安利雅來,而顧子安就躺在小安利雅的身後晃著尾巴看著電視,旁邊還擺放著新鮮的水果。
沒錯,他讓附近的信徒集資給他買了一台進口彩電,他現在懶洋洋躺在軟墊上用蹄子撐著自己的腦袋,嘴裡還嚼著一根甘蔗,看著電視裡播放的板球比賽,他對這個風靡全印度的比賽也十分的好奇。
同時他的耳邊信仰值加一的聲音就沒有停過,一邊吃水果一邊看電視,同時還可以變強,這樣的日子不要太舒服。
旁邊還圍著一些同樣喜歡看板球比賽的信徒,不過他們全都小心翼翼的圍觀,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驚動了神牛大人。
這時屏幕上印度隊又輸了一球,如果換做是他們自己家現在估計已經開始砸砸桌子了,但現在他每個人都把臉憋得通紅,就是不敢出一聲。
顧子安也沒有理會他們,隻要不打擾到他,就隨便他們看吧,他將目光投向旁邊的小安利雅。
這時一個抱著小孩的婦人小心翼翼走上前,把懷裡的病孩放在小安利雅麵前,那孩子瘦得皮包骨,臉上還起著紅疹,正昏昏沉沉地喘著粗氣。
“慈悲的神使啊……求您垂憐……我的孩子已三日未睜眼……”
那婦人帶著哭腔不斷的在地上磕頭,他們都已經知道了小安利雅是顧子安的神使,所以絲毫都不敢怠慢。
小安利雅溫柔一笑,帶著黃金手鐲的纖細手掌輕輕覆在孩子額頭,淡淡金光微微泛起,瞬間孩子眼皮一動,睜開了眼。
“媽……”虛弱的喊聲讓瘦婦嚎啕大哭,立即撲在地上不停磕頭。
“是神跡!是神牛尊者的降下了恩典!”
身後那些等待治療的印度人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他們都期待著輪到他們時也可以有這樣的效果。
很快又有人上前等待著小安利雅的治療,此時小安利雅在那裡已經坐了一個多小時了,額頭都開始冒汗,但這個六歲的小姑娘卻沒有一絲怨言,勤勤懇懇的為顧子安打工。
這讓顧子安感覺自己好像黑心資本家一樣,在壓榨童工。
“安利雅,若疲憊,便休息片刻。”顧子安的聲音在安利雅腦海中響起。
“隻要能幫到神牛大人,安利雅就不會累。”小安利雅抹了一把自己頭上的汗,然後笑著對顧子安說道。
此時的她已經不像之前那樣一直蜷縮在顧子安的腳邊,生怕被拋棄,現在的她知道自己可以幫上忙,不單單隻是一個拖油瓶。
她開始變得自信,不斷為顧子安的變強做出努力。
看著乾勁滿滿的小安利雅,顧子安滿意的點了點頭,真是個好姑娘,她的每一分努力都讓顧子安離真正可以掌控世界的神更進一步。
他覺得自己之前收養這個孩子的決定十分正確,小安利雅不僅現在可以幫他的忙,還是他的第二位狂信徒。
要想達成狂信徒的要求非常的苛刻,必須要將自己的全部身心都貢獻給信奉的神明,哪怕是要他們去死,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可以說小安利雅就是顧子安現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其他信徒雖然也信奉他,也會聽他的指示,但還是將自己的生活放在第一位,顧子安並不信任他們,因為隻要有足夠的利益,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背叛他這個神明。
他們終究是被利益所驅使,或許有一天顧子安不再為他們治療,他們也會拋棄他吧。
“行了,再賜福五人,便該用膳了。”
聽見腦海中信仰值加一的聲音逐漸減緩,顧子安繼續說道,同時眼前信仰值麵板一閃而過。
【當前信仰值:1248】
當然他這段時間收到的信仰值不止這些,但大部分被他用來升級神力了,神力是他使用技能的基礎,增加一點神力就要消耗他的一點信仰值,可以說是他信仰值消耗的大頭。
小安利雅點點頭,又喊了聲“下一個!”
但就隻是隊伍後麵出現了一些小騷亂,同時有一些人在喊。
“快點抓住她!”
很快隊伍便分開,顧子安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慌裡慌張的朝這邊跑來,身後還跟著四五個皮膚黝黑的印度低種姓男人。
“何事喧嘩?”顧子安站起身看著那些人說道,聲音在那些人的腦海中如雷聲滾滾般,將那些人給震懾住。
而那名衣衫襤褸的女人連滾帶爬的來到顧子安的腳下,瑟瑟發抖。
“正好神牛大人在這裡,讓神牛大人來評評理。”
帶頭的那名印度男人看見顧子安站起,不由得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但又覺得自己十分在理,鼓起勇氣站出來說道。
“神牛大人,剛剛我們隻不過是想幫她脫衣服,她居然咬了我一口!”
那名皮膚黝黑的男人伸出自己的手掌,可以看見他的手掌上有一個深深的牙印,還有一些鮮血流下。
“請神牛大人,為我治療傷口。”說完那名印度男人跪在了地上。
這時那名衣衫襤褸的印度女人有些驚恐的開始咿咿呀呀的喊道,甚至開始用手比劃,想要說些什麼,但她似乎是個啞巴沒有辦法說話。
不過顧子安也注意到了這個印度女人身上的衣服是被人拉扯壞的。
“你這是要幫她脫衣服,還是想褻瀆她?”顧子安眯著眼睛問道。
“這有什麼區彆,她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啞巴,我們上她是她的榮幸,她居然不領情還敢咬我!”
那名印度男人理所應當的說道,旁邊的幾名印度男人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