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昨晚這一覺睡的格外舒服。
經過滋潤在不必說,關鍵是鄭強的表象讓李雪重新找回了兩人當年談戀愛的感覺。
那種對丈夫的掌控力突然又回來了。
要知道,李雪雖然風韻十足,可畢竟四十多歲了。
鄭強呢?
年富力強,而且有錢有勢。
想要鑽他被窩的狐狸精多如過江之鯽。
李雪表麵上看很自信,但實際上有很大的危機感。
可現在不一樣了。
容貌的變化帶來的是李雪信心的改變。
玩手段,她能把那些小狐狸精玩壞了。
一大早,李雪抻著懶腰蘇醒,結果被枕邊人嚇了一跳!
這是自己那個四十多歲的老公?
李雪差點以為自己身邊半夜裡換了個人。
鄭強懵逼的起來,看了看媳婦,好像又年輕了啊。
好像連腳丫子都變白了好多。
“你快起來!”
震驚過後,李雪把鄭強薅起來:“去照鏡子!”
懵逼的鄭強被薅起來走道鏡子前:“我草!”
鄭強看著鏡子中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他一溜煙跑去書房,倒騰出來一本相冊。
翻開一年、兩年、三年……
一直到十年前的照片,對著自己的臉……
“媽的!這特麼是魔法嗎?老子一宿年輕了十歲!”
鄭強沒想到,秦川的美顏霜對男人也有用!
“嗯,看著確實比昨晚的糟老頭強多了。”
李雪也很滿意。
就是不知道老公隻是皮膚年輕了,還是身體也年輕了。
大概率……
隻是皮膚年輕了吧。
嗚……好懷念三十歲的老公。
鄭強可不知道自家老婆在想什麼,他興奮的差點跳起來。
“神奇!太神奇!雖然這效果和你相比差一些,但是一夜年輕十歲……”
李雪一聽鄭強的話,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白皙的腳丫子了,還有對方的臉,眼睛轉了一圈。
算了,還是不要說了。
他……應該不會發現的吧?
鄭強沒有發現自己老婆狡黠的眼神,他此刻的大腦已經瘋狂運轉起來。
對男人有用,這美顏霜的作用,已經遠遠不止一百萬一瓶了。
運作的好,簡直就是神器!
舉個例子,如果,他把這美顏霜給自己的首富老爹用一點。
對方麵容從六十多一下子恢複到五十是什麼概念?
人世間什麼東西最貴?
黃金?
鑽石?
都不是!
最貴的是時間!
是青春!
是老去的容顏!
是黑木耳軟香蕉紫葡萄!
憑借這幾瓶美顏霜,鄭強完全有可能獲得遠超金錢能夠衡量的回報。
“老婆,這東西太貴重了,咱們家現在能動的現金還有多少?”
李雪想了想:“昨天給秦川打了一千萬……現在還有不到一千五百萬。”
即便鄭家是東川首富,但是大多數的資產的都是不動產。
鄭強目前還沒有掌管整個家族的生意,他能動用的現金流其實就是他和李雪的錢。
能有兩千多萬已經是很高了。
鄭強沉吟片刻:“這樣,你上午給秦川再打一千萬,並且讓萱萱轉告秦川,這東西的價值極高,但是還需要運作,具體的回報……以後再細說。”
腦子裡隻是轉了一個圈,鄭強已經有了一個初步想法。
讓老頭子出手!
這些玩意越是在大人物手裡,發揮的作用就越大。
鄭氏的產業,鄭援朝現在基本上已經不敢具體的業務。
整個集團基本上都分給了子女在打理。
但是,無論從事實上對集團的掌控,還是對外的重要交際,依然是號稱東川首富的鄭援朝出場。
包括鄭強在內,以後誰能成為鄭氏整個家族未來的掌舵人,誰也不知道。
而現在,有了這幾瓶美顏霜,鄭強覺得自己的勝算又增大了不少!
鄭玥萱早上起來,看到鄭強後眼睛一亮。
“爸,你年輕的時候……也挺帥啊!”
“廢話,我不帥你媽能跟我?你能長這麼漂亮?”
鄭強西裝革履,精神的一批:“沒聽說女兒長相都隨爸爸嗎?”
與此同時,秦川已經上班了。
昨天晚上秦川就給了母親一些用麵粉稀釋過的美顏霜。
早上秦川刻意觀察,果然皮膚白皙了一些,皺紋好像也平淡了很多。
但是總體變化不是特彆紮眼。
站前派出所。
秦川昨天下午抓了一個扒手,審訊了一下午,交代了不少東西。
但是秦川知道這是一根老油條,被抓後,在身上搜出了鑷子還有刀片。
一般來說,扒手從技術手段來說,可以分成兩類。
一類是徒手扒竊,玩的就是真實,靠的就是手段,大多數有師承。
還有一類就是用各種盜竊工具,比如鑷子、刀片等。
徒手扒竊往往單獨作案。
使用工具的一般是團夥作案,兩三個人不等。
治安民警辦公室,秦川直接把人拷在暖氣管上。
“馬建寧,一晚上了,想明白沒?同夥叫什麼,在哪裡分贓?”
蹲不下站不起來的扒手叫馬建寧,是個平頭中年男子,38歲,本地人。
三年前子安汽車站盜竊被抓過。
但是因為金額比較少,拘了十天就放了。
馬建寧堆起一張笑臉,態度倒是出奇的配合:“秦警官,該說的我都說了,真的就要一個人,沒有什麼同夥。”
“而且我真是第一次乾這個,我媽生病了,兒子要上學,媳婦離婚了,沒辦法才出來想砰砰運氣,您就大人大量,看在我媽的份上,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得了。”
秦川冷哼一聲:“馬建寧,少跟我這油嘴滑舌,三年前三馬路派出所就抓過你,你跟說第一次?”
“少扯淡,老實交代,你身上帶著鑷子、刀片,你說我信不信你沒有團夥?”
“沒有團夥掩護,你敢一個人‘開天窗’‘挖地道’?”
“怎麼,當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雛啊?”
馬建寧一聽秦川說出“開天窗”“挖地道”就知道,完了。
這警察雖然看著年紀不大,但是懂得不少。
這所謂的天窗、地道都是他們這個行業的黑話。
開天窗,就是對羊子上衣兜下手。
玩地道,就是對羊子褲兜下手。
至於中間的兜,那叫平台。
徒手扒竊,大多數是踩平台。
用鑷子的,大多數是挖地道,把東西夾出來。
用刀片,多數是開天窗,趁羊子不注意,劃開上衣兜底部,東西就順理成章掉出來了。
這個叫秦川的警察沒跟自己提踩平台,就說了開天窗、挖地道,顯然是行家。
馬建寧知道騙不過對方,一張臉笑的更加燦爛,跟菊花一樣。
趕緊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