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薑:隻長肌肉不長腦袋,被女人挑撥就失去理智,真正喜歡他的人,他百般誤會。把他當成槍使的女人他愛護得如珍如寶。】
在場的妃嬪們呼吸都變輕了,難道說這沈智淵也有什麼事情不說?
楊玉書有些頭疼,他進宮之前沒有任何感情問題,隻想著自己進入後宮,在暴君的手裡保住家族,不求榮耀,隻求家族能一直延續下去。
在後宮他們也是一團和氣,能聚在這裡都是因為暴君。
暴君喜怒無情沒錯,他們隻要不犯錯,在後宮也沒有苦日子。
今天這些人,不管是庒星洲還是沈智淵心裡都有彆人,而且暴君還都知道,這……暴君要是牽連,他們都逃不掉。
等回去,他得警告後宮的這些人,不管以前有多喜歡的心上人,但到了宮裡把所有的喜歡都收起來。
沈智淵剛要說話,被楊玉書一個眼神給製止,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沈如薑:這沈智淵還真是心盲眼瞎,身邊兩個女人,一個是青梅竹馬的袁怡月,一個是救命恩人應婉,一個舒暢真心愛他,一個隻是想從他這裡得到好處。】
沈智淵:一定是袁怡月想從這裡得到好處,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他認識的小時候的怡悅妹妹了,她變得貪婪自私。
沈智淵還沒等沈如薑說話,就在心裡認定袁怡月是這樣的人了。
沈如薑在係統那裡過了一遍沈智淵三人的故事線後,一個勁的吐槽。
【我從沒想過有一天能看到這麼狗血的東西,袁怡月想儘辦法把沈智淵從死亡線拉回來,沒日沒夜的照顧,把沈智淵藏在山裡為了找口吃的暈倒在河邊。】
【可沈智淵醒來之後看到的卻是應婉,他理所當然的把應婉當成救命恩人,應婉理所當然的把袁怡月的的功勞給占據了。】
【袁怡月也是個傻子,被占據了功勞不說,隻要沈智淵活著就好,可是應婉得到好處卻不知道低調,一個勁的挑撥沈智淵和應婉之間的關係。】
【嘖嘖嘖,沈智淵也是沒有腦子,一次又一次的挑撥很明顯的事情,隻要稍微調查就能知道袁怡月是委屈的。】
【還有當年袁怡月為了救沈智淵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劃痕,深可見骨還留下了疤痕,當初沈智淵也看到了,他就不能看看袁怡月和應婉的手臂嗎?】
楊玉書看著沈智淵,心裡對他的智商有了一個看法,想來這人不是很聰明,他討厭蠢人,以後這樣的人不能多交往。
庒星洲雖說被哥哥算計,也不算多聰明的人,換成他也不會想到哥哥會如此算計,單純和蠢是不一樣的。
沈智淵這種隨便挑撥就上鉤的人。嘖,他不喜歡。
沈智淵的心也是亂的,他整個人的魂都丟了,為什麼暴君說,當年救他的是袁怡月?為什麼袁怡月什麼都不說?
詹奇正端了茶水上來,他在一旁聽了半天了:“陛下喝口茶。”
沈如薑喝了一口,心情慢慢好了一點,看著地上跪著的沈智淵。
【沈如薑:還好袁怡月不用再和這樣的男人有來往,雖然沈智淵給了她很多傷害,但她有一對好父母,給她找了一門好親事!】
沈智淵倏地抬頭,對上了沈如薑的目光。
他們從來不看沈如薑,他們對這個女人從骨子裡都是厭惡。
但現在他從沈如薑的眼神裡看到了輕蔑,這雙眼睛好像把什麼都看得透徹,他忽然就相信了沈如薑所說的。
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來沈智淵的心已經亂了,難道說暴君在心裡吐露的都是真的?
那他這麼多年對袁怡月的態度算什麼。
她……她還要嫁人了?
“沈嬪目無尊上,貶至冷宮,無召不得外出。”沈如薑揮了揮手,立刻有人把沈智淵給拉了下去。
“沈嬪的事情也處理完了,貴妃帶著人回去吧,朕還有折子要批。”
“臣妾告退。”
烏泱泱來了一群人,這群人又呼啦啦的走了。
他們走了之後沈如薑才鬆了口氣,她擺擺手對詹奇正說:“你也下去。”
剛剛不熟的人太多了,她現在隻想冷靜一下。
詹奇正能在暴君身邊這麼多年還活得好好的,自然有眼力見:“陛下從早朝就沒有用膳,我讓禦膳房給陛下準備兩道可口的點心。”
沈如薑點頭。
禦書房隻剩下一個人後,她坐下來看著麵前的奏折臉色陰沉。
“係統,我上輩子當一個社畜就算了,為什麼這輩子還要當社畜。”
“宿主您可不能這麼說!”瓜瓜係統不讚同,“宿主您上輩子可是一個人扛起了一個集團呢。根據係統統計,您一天的工作量可是東紹國暴君的三倍之多。”
“還是牛馬!”隻是變成了工作量少三倍的牛馬。
聽到係統的統計,沈如薑的心情好了不少。
她拿起麵前的奏折,她接手暴君的身體就得按照暴君的行事來做事,暴君脾氣不好,但是真的愛她手裡的權力。
她有不了解的,不明白的事情直接問瓜瓜係統。
瓜瓜係統被迫打工。
瓜瓜係統:“宿主我明明是個係統,怎麼到您手裡成了一個輔助工具。”
“這叫物儘其用,整個東紹國隻要你想,誰家的豬生了幾個豬仔你都知道,沒有人比你更厲害了。”
她隨意把一本奏折扔在一邊。
瓜瓜係統被沈如薑哄得心花怒放:“還是宿主您有眼光,以後您有什麼想知道的消息直接問我就好。”
“那以後就麻煩你了。”沈如薑說道。
美滋滋的瓜瓜係統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宿主給套了。
隻用了半個時辰沈如薑處理好了奏折,吃著詹奇正端上來的瓜果點心。
沈如薑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好,至少沒有連軸轉的工作。
【沈如薑:當皇帝真好啊。】
詹奇正:陛下,您在說廢話。
休息的時間總是有限,下午她想去禦花園走一走,這可是皇家的禦花園啊。
還沒走出去,大理寺卿鄭樂山就要求見。
沈如薑立刻沒有去看花的心思了,她的錢來了。
鄭樂山行過禮之後就看到暴君正目光囧囧的瞧著他。
鄭樂山:質疑明學義,理解明學義!想辭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