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如果你兒子阿海有回來,希望你能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阿海他犯了什麼錯嗎?”劉梅英擔心的問著,她現在最關心這個。
“他奸……。”一旁的老刑警打斷了一起的年經刑警的話。
“沒事,就是想讓您兒子阿海了解一下情況而已。大娘,希望您能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老刑警慢慢說道。
“哦!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家阿海做了什麼壞事呢!”劉梅英眉眼倏地舒展開來。
“好的,我一定配合你們的工作的。如果阿海回來了,我一定通知你們的。”劉梅英繼續客氣地說道。
“好的,大娘,天已經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這幾名刑警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劉梅英家。
目送走這些刑警後,劉梅英臉上的笑意僵住。關了門,轉身進了屋,輕輕坐落在客廳的椅子上,黑著臉。
“阿海,出來吧!”劉梅英語氣有些不好的說著。
阿海緩步從裡屋裡走了出來。
“阿海,你說你到底犯了什麼事?”劉梅英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厲聲問道。
“媽,沒事。”阿海小聲擠出幾個字。
“你還騙我。”劉梅英的手有力拍了下桌子。
“你沒犯事,警察都來家門口了。你還說你沒乾什麼壞事?”劉梅英怒視著還在遮掩的阿海。
阿海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又傷害了女人了?”知子莫若母。
劉梅英知道阿海一直有一個怪癖,一到下雨天就會找陌生女人,傷害她們。當年那次事件要不是她極力阻礙,阿海早就進監獄了,現在她直想聽阿海說實話。
阿海聽到這,雙腿往地上一跪,悔恨道:“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製不住自己啊!”
“這麼說,你真做了不好的事了?”劉梅英再次強忍著怒意問著。
阿海沉默了,垂下頭去。
劉梅英怒其不爭,狠狠地摑了阿海一巴掌。顫抖著手指著這不爭氣的阿海怒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劉梅英又對著阿海的肩膀上狠狠捶了兩下,痛心疾首。
“媽,這難道不是因你而起嗎?”阿海哽咽著,眼神惡狠的看著一時間有些頓愕的劉梅英。
劉梅英想起她年輕時,因為長時間遭受她丈夫的家暴,心生怨念。背著她丈夫不在家,和隔壁村的老王好上了,一有空兩人就廝混在一起。
然而有一天下雨天,阿海學校早點放了學,回到家。正準備打開家門時,聽到裡屋有男女歡好的聲音。
阿海躡手躡腳地來到裡屋門前,透過門縫朝裡偷窺起來。屋裡是劉梅英正和老王兩人的纏綿之事。不經事的阿海吃驚地腳不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也正是這後退幾步的距離,阿海的身子不小心碰到了桌椅而發出了聲響。
屋內的劉梅英聽到門外有聲響,起身簡單穿好衣服打開了門,看到一臉驚恐倒地的阿海。
“你都看到了什麼?”劉梅英上前抓起弱小的阿海的細胳膊,一臉凶相地問。
“媽,疼……疼……!”阿海被嚇傻了,嘴裡不斷地喊疼。
“阿英啊!這可怎麼辦啊?這小子一定會告訴他爸的,我們的事情就敗露了啊!”老王在一旁煽風道。
“說,你什麼都沒看到。你說啊!”劉梅英被老王的話給點燃了怒火,她也害怕她丈夫知道她偷人的事,那她肯定沒命的。
阿海嘴角不停地顫動著,眼神恐懼地望著發怒的劉梅英,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見阿海不答應,也不說話,滿臉的驚恐不安。劉梅英更加惱火,抄起旁邊牆角的棍子就狠狠地打在阿海的身上。
“媽……我錯了……媽……我錯了……!”阿海被劉梅英抽打的滿地打滾,嘴裡不停地求饒著。
劉梅英好像沒聽到阿海的求饒聲一樣,越打越厲害。
從那以後,阿海的心裡就扭曲了,隻要是下雨天,阿海就像著了魔一樣,整個腦子和整個身子都不聽使喚似的。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隻要看見女人,他就會想要救贖她們一樣,先汙了她們的身子,再在她們身上寫滿救贖語後再狠狠地掐死她們。仿佛隻有這樣,這些女人才能得到救贖。
不過好在劉梅英早發現了這一不對勁兒,帶著阿海看了醫生後,這病症才得以控製。
劉梅英默默閉上眼仰起頭,悔恨的眼淚從她的微閉的雙眼裡流了出來。
“我的兒啊!媽對不起你啊!”劉梅英顫抖著雙手捧起早已雙目含淚的阿海這滿臉胡渣臉龐。
劉梅英在心裡發誓,一定要保住阿海。隻要他不發病,但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阿海明明好了那麼年了,都沒犯病。這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呢?
劉梅英每天假裝上山去乾農活,偷偷給阿海送飯。
賀言峰總覺得劉梅英上山乾農活的次數太頻繁了,總覺得不對勁。於是悄悄地跟在劉梅英的身後。
望著這植物茂盛的大山,溫塔塔微蹙起眉頭在心裡思忖了一下。輕輕一抬手的工夫,兩指尖瞬間出現一張符,薄而漂亮的嘴唇微微張起,小小默念了一道咒語後將這張符紙往前輕輕一扔。眼前荊棘到沒有道路的山林倏地分出一道小路來。
溫塔塔眼神如炯之意念般目視著前方道路被符紙而延伸的小路,嘴唇又微微張開道:“恬甜,我們走。”
“好嘞!塔塔姐。”恬甜有些興奮地提起手上的小工具箱緊跟在溫塔塔的身後,她開心的是今天又可以收一個快要被廢掉的靈魂了,如果收複成功,她們又可以小賺一筆。
劉梅英背著背簍進入一個山洞。
“劉梅英進山洞乾什麼?難道阿海就藏身於這嗎?”賀言峰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阿海!是媽。”劉梅英輕聲呼喚起兒阿海。
“媽,我在這兒。”阿海小聲回應了劉梅英,眼神還是很警惕地瞻望著洞口。
“阿海,來,吃飯。”劉梅英從背簍裡拿出早準備好的飯菜。
阿海接過劉梅英遞過來的飯菜就狼吞虎咽起來,又拿起劉梅英給他帶來的水便大口喝了幾口,他快渴死了。
“阿海!”賀言峰這時從山洞的岩石一角冒了出來。
“誰?”阿海猛地站起來扔掉手中的飯菜,地上響起碗被摔碎地聲音。
“阿海,我是阿峰。”賀言峰想要喚起阿海的記憶,他不敢相信曾經的校友會變成變態殺人犯。
“阿峰?”阿海眼神閃過一絲驚訝,便隨後又恢複了警覺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