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賀言峰轉身離開了溫塔塔的房間。
“唉!小美女!你就把剛才那個小瓶子給我一瓶吧!”祈生追著恬甜一直央求道。
“不行,絕對不行。”恬甜堅決拒絕道。她是知道這東西是不能隨便給任何人的,誰知道彆人會拿著這裝滿牛眼淚的小瓶子去乾什麼壞事?她就不相信祈生這小子有那麼好心,誰知道他會不會伺機整她呢?
“求你了,小美女!你就賣給我一小瓶吧!我出雙倍價錢,可以嗎?”祈生勢必今天要拿下恬甜手中的這小瓶子,不斷的圍著恬甜轉。
“你跟著我也沒用,這事沒得商量。”恬甜態度強硬的很,她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她想再吊吊祈生這位潛在顧客。
“祈生,走了。”賀言峰下了樓,叫住祈生。
祈生這才撇了撇嘴,不情願地跟著賀言峰離開塔塔茶館。
溫塔塔倚靠在二樓窗口前,目視著賀言峰他們離開,心裡有了新的打算。
夜幕降臨。
一隻白狐在高樓上快速竄逃著追捕他的驅魔師——溫塔塔。
溫塔塔飛速地飛簷走壁在高樓上緊緊追在白狐的身後,細手臂左右交叉的扇動著她的檀木扇子,夜空中不時地劃過一道道白刃直擊向逃跑的白狐。而逃跑的白狐也不甘勢弱地不停地晃動著他的九條尾巴阻擋著溫塔塔的那一道道白刃的攻擊,眼睛不停地轉溜著,好像在思索著該如何逃脫掉溫塔塔追捕之勢。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溫塔塔眼瞧白狐有些許的疲倦之態時,一手抓住白狐的一條尾巴使勁往地麵一拽。白狐被溫塔塔的強大力量給硬生生的拽落到地重重墜落而下,摔到地麵,擊碎了地麵的水泥地,碎石刹時間震飛而起。
溫塔塔輕輕地穩穩落地,手裡還拽著白狐的一條尾巴。
“你能放過我嗎?”白狐知道自己今天再劫難逃了,隻得試探地求饒著。
溫塔塔眼神漠然地看向受傷的白狐,抬起她高傲的頭顱,意思明了。
白狐的狐狸眼微眯起之時,全身的毛發像炸毛了一樣,全都堅起來。他的每根毛發像是尖而刺骨般的鋒利無比,好像隨時都會刺向溫塔塔一樣,那樣待命著。
溫塔塔顧不上這危險之際,兩手指掐著一道符紙,用力地拍在地上,一道金色火光襲地而起,團團困住想要襲擊她的白狐。
正當白狐眼神中流露出恐懼之色而絕望之時,一聲聲舒緩的笛子聲傳來。
溫塔塔輕輕抬眸之時,白狐看準時機化作一縷白煙消失不見了。
“大意了。”溫塔塔緩緩道出。
微風拂過溫塔塔線條柔美的美麗容顏,溫塔塔眼神冷淡地朝前方高處輕輕抬頭望過去。一位身著深藍色馬麵裙加白色上衣內襯出這位女子身段優美而修長,梳著長長的高馬尾的秀發如細線般柔軟,一張精致如瓷娃娃般姣好麵容,但這雙美麗眼睛中的眼神卻是如此犀利如刃。
“好久不見,溫塔塔。”這位精美長相的女子嘴角輕輕上勾,露出美而不世俗的冷清中帶點恰有深意的笑容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並不驚訝而未有不安之色的溫塔塔。
“好久不見,妙齡師姐。”溫塔塔一如既往的冷顏樣子,目光中並未有任何異樣之色,而是表現的很冷靜的模樣。
“溫塔塔,師父,可好?”姑蘇妙齡輕聲問候著,心裡卻是滿滿的嫉妒。她的法力並不在溫塔塔之下,反而有過之而不及的高度。師父偏心,如果她也是溫氏家族的人的話,這現在的溫家掌門人的位置可能就是她的。
姑蘇妙齡心裡一直不服氣,她一直都在找機會想從溫塔塔手中奪回掌門人的位置,所以她總會在一些緊要時刻出現給溫塔塔添堵,好證明她的能力不比溫塔塔差。
“溫塔塔,你還不快把‘元靈箭’交出來,免得傷到你可就得不償失了。”姑蘇妙齡眼神突然變得冷厲起來,不說二話的從腰間抽出軟劍從三米高的階梯上跳了下來直擊向未來得及反應的溫塔塔。
軟劍像細紗一樣向溫塔塔襲過來,溫塔塔隻得暫時側過身去躲閃著姑蘇妙齡那沒有顧及師出同門的溫塔塔的關係,刀刀直擊溫塔塔要害,毫不客氣地要至溫塔塔於死地一樣,那樣狠厲。
溫塔塔被迫在她躲閃之餘,先徒手阻擋了幾下姑蘇妙齡的猛烈攻擊,一個漂亮的回旋轉身,身手敏捷地從後頸處拔出檀木扇子對著步步緊逼的姑蘇妙齡左右猛扇了兩下好阻擋她的進攻。
姑蘇妙齡毫不示弱地一個飛身彈跳,軟劍鋒利地直指溫塔塔,對著溫塔塔的身子襲去。而溫塔塔的身子卻像蛇一樣柔軟靈活都完美地及時躲開不留情麵的姑蘇妙齡的攻勢,姑蘇妙齡的軟劍快速的攻向使用檀木扇子阻擋她那劍氣逼人的軟劍攻勢。
隻聽到軟劍“嗞嗞”的在溫塔塔的身子和耳旁快速的來回之襲,溫塔塔的頭發絲也在姑蘇妙齡的劍氣攻勢而割下一縷,這一舉動成功惹怒了一向冷淡中而帶些許溫和之態的溫塔塔。
溫塔塔手中的檀木扇子推開姑蘇妙齡的軟劍攻擊的這一刻,她眼神銳利如刀的盯向因稍占上風而得意的嘴角上揚的姑蘇妙齡。隻見溫塔塔翻過一個跟頭,落地轉身之際,拔出盤發裡的玉簪用力擊向也正麵回擊向她的姑蘇妙齡使來的軟劍,溫塔塔矁準時機緊緊拽緊手中的玉簪對準姑蘇妙齡的軟劍用力插下去,玉簪捅破了姑蘇妙齡的軟劍。溫塔塔再用力一揮,姑蘇妙齡手中的軟劍就這樣從她的手裡脫開順著溫塔塔的力道而飛射出數米遠的牆壁上穩穩插入,輕輕晃動了幾下。
姑蘇妙齡正想去拔出自己的軟劍時,恰好被溫塔塔手中的玉簪尖口直抵住她的喉嚨處。
姑蘇妙齡不服氣地眼神盯向一臉淡然而冷冷地讓人勿近的模樣的溫塔塔,她給了還想掙脫之意的姑蘇妙齡一個眼神警告,製止了姑蘇妙齡想耍花招的心思。
“哼!你也就是運氣好罷了。”姑蘇妙齡倔強的抿著嘴唇,眼神裡充滿了不服輸的氣勢。
“妙齡師姐,溫家掌門人隻有一個,那便是我溫塔塔。”溫塔塔故意氣氣姑蘇妙齡。
姑蘇妙齡氣的臉都紅了。
“你走吧!”溫塔塔收回了玉簪,輕輕插入盤起的秀發之中。
“溫塔塔,我還會再來的。”姑蘇妙齡抬起她那高傲的頭顱,轉身拂袖悻然離去。
溫塔塔望著姑蘇妙齡離開的背影,在心裡輕輕歎了一口氣。
溫塔塔正在凝神之時,她前方慢悠悠地迎麵走來三個大男人,他們經過漂亮精致的溫塔塔身邊時便停下了腳步。仨人都不懷好意地看向美麗的溫塔塔後,折轉回身來繞到溫塔塔麵前攔住溫塔塔的去路。
“小姐,這麼晚了,一個人還在外麵轉啊?不如我們哥幾個送送你啊?”仨人中的其中一個摸著下巴,一臉油膩盯著麵無表情的溫塔塔,嘴裡發出猥瑣的笑聲。
溫塔塔輕輕歎出一口氣,不慌不忙地從腰間拿起小挎包包輕輕說:“補個妝。”
這仨人一聽到溫塔塔這麼一說,心裡都樂開了花,覺得今天有戲。
溫塔塔拿出撲粉在本就精致的臉蛋上輕輕粉撲了兩下放回了小挎包裡,又從小挎包裡拿出一小瓶香水對著自己的脖頸處噴了噴。忽然間,溫塔塔的眼神變的犀利起來,拿著的小香水瓶對著這不禮貌的仨人輕輕一噴。
“好香啊!”這三個男子微閉上眼睛,一臉沉醉的模樣,待他們仨人再次睜開眼時,他們仨人被好些個人頭擠成一團。
這些人頭個個都臉型扭曲,麵目恐怖,嘴裡流不明惡心液體,還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詭譎笑聲。嚇得這仨人眼睛睜的比銅鈴還要大,大氣不敢出,話都在喉嚨處哽住了說不出來了。